顿时洞穴内传出女子的声响,以及扑通的落水声。
谢卿姒以为今日定得受到苦头,方才可以逃脱不知名的地方。在她落水之时,立马奋力的挣扎着,生怕淹没在里头,不见天日。
然而未待她继续折腾下去,亦是觉察到此事存有猫腻,动静渐渐小声。
在此时于水边的空竺缓缓开口:“呵,秃驴?改日,我得到丹宗寻一剂良药,治一治你口出恶言的毛病。”
在水中泡着的人,立马欲反驳。可待她在水里游走一会儿,水线堪堪方到她的胸线,心里的猜测越发被证实到。她的话便一时无法脱口而出,面上亦是浮现羞愧。
而和尚见到时候已到,便转身走至离她位置恰当的地方。
与此同时,他边走边向身后的人解释:“我今儿到原始森林,寻你与苍暮破解子母阵之时。在机缘巧合之下,便发现此地藏着一灵泉药浴。于此时,额头带伤,脚踝崴到一身伤的你,极好不过。”
“再且两日以来,你旧疾频频发作。如今虽说体内的镜蓝花在压制着妖邪之力,但终归身体亏空得厉害。趁着此地的药泉,一时片刻亦是得以疗养。”
佛子一连串的道出,他冒着夜深骤雨携她到此地的来意。随即他便席地而坐,未再顾得其他。毕竟体内的心魔,正在吞噬着他残存的理智。
然而,却在他方闭眼之际,听到远处自个家的娇人,扭捏着道一声:对不起,谢谢。
和尚薄唇勾翘轻笑,继而手中施法,陷入深深的自我疗伤之中。
谢卿姒见势黛眉轻挑起,自是知晓见好就收。若是再招惹得空竺动怒,届时便不知该如何收场。继而女子罕见的安分守己,游到一旁泡着。
此时洞穴内不复方才的黝黑,而是斑斑点点的灵圈现于四方,似洒落在他二人的身上。
谢卿姒本在星宿客栈沐浴之后,便欲躺下休憩,未料到事件接二连三的发生。此刻的她,亦是疲惫不堪,心神不稳。
温泉水浸湿女子的身躯,素衣裙裳令其玲珑有致之地越发凸显。但僧子修行,而她昏昏欲睡,如此美景可无一人留心观察。
热气腾腾,雾气染得冶艳至极的女子,徒生一股朦胧美。她双眼紧锁,本是苍白的素白面,此时已渐渐红润,而血流不止的额头亦是恢复细腻如初。
正当她欲在此地休息之时,不知为何今夜空竺告知她。他明儿与虚悟一同返回宗寺,而她得随虚空独自前往兽域一事再次搅得她心烦意乱。
谢卿姒到并非仍旧是觉得,空竺会抛弃她不顾。毕竟,今日她如此言语刺伤他,他竟可以忍着怒气,一如既往的待她。
她心里明知此决定于他二人皆有利,可真临到头,反而心里一股无名火的不悦便油然而生。
此种陌生的情绪闹得谢卿姒不得安生,只得折腾的以素手划着水面,引得泛起阵阵涟漪。但是未听到空竺的回应,便无趣的收回手。
与此同时,大概是在灵力的催动之下,洞内的果植繁花亦是得以快速生长,芬芳馥郁的香味扑鼻而来。谢卿姒终归按捺不住性子,缓慢的偷溜游至洞穴深处。
两侧的树枝长着硕果累累,压得低至灵泉水面上。令女子毫不费力的摘下数个果实,津津有味的放入口中。
在她心中,既然空竺已带她行至此处,定细致观察洞内的环境一番,想必此果亦是无害的。
但她怎想到,此前空竺抵达此处,因担心在子母阵的她与苍暮出事,便仅仅粗略的察看一会儿。
在不知数个果实下肚后,谢卿姒终于填饱饥渴之意,方想原路返回,体内便徒然生起一股躁动。她暗道不妙,立即欲想施展法力施压。但奈何她食入良多,此果的药力亦是霸道,最终被控制住。
只见谢卿姒眼尾丹红得诱人,泉中的她燥热得胡乱撕扯着素衣,但只是无用功。衣裳半褪,两玉雪圆团,竟只跳出一个,可叹可惜。
女子虽长年身患恶疾,体内虚空。但是卿夫人、空竺等人,皆以灵丹妙药好生滋养着。因而如今仅仅略微一瞧,便已可窥见其形似一圆桃,偌大至僧子一手不可握。
你若问,我怎知?你如今往洞穴口处一瞧,你亦是知晓。只见在烈性的药力控制下,谢卿姒已经丧失理智。
她竟不顾正在调息的空竺,强行打断在压制体内邪魔的他,令他生生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谢卿姒把佛子拽入水中后,一个劲儿的凑到他的耳根旁,娇柔唤:“哥哥,哥哥。”不依不饶的架势,惹得空竺突然睁开双眼,立即开口将训斥她一顿,谁知竟见到恍人心神的景象。
素衣女子毫无遮掩的贴在和尚的身上,雪团蹭得他心跳紊乱,气息不复往日的稳当。男人喉结轻动吞咽,桃花眼中掺杂着诸多的情绪,竭力的克制,以及压抑在心里已久的情愫。
“哥哥,我胸口闷得慌,你瞧一瞧可否火在里头烧着。”
“哥哥。”接触而来的婉转哭声,纵是矜持冷然的佛子,亦是心软的一塌糊涂。但是,和尚终归是和尚,即使桃花已入怀,表面亦是坐怀不乱。
空竺声带沙哑的告诫:“阿姒,你清醒些,我且施法为你压制住。”但是此果威力甚猛,且谢卿姒方才已经误食数个,根本难以控制。
不到一会儿后,失去理智的谢卿姒终归无法再顾及其他的礼数。她咬着男人的脖子,引得佛子不由发出一声轻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