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饶青案恼羞成怒,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打他,“你闭嘴你闭嘴你闭嘴!别说了!”
符骁盯着她,眼神一暗,喉结滚了滚,声音低低道:“不逗你了。你先穿好衣服。”
饶青案这才意识到自己是个什么境况,“嗷”了两声,又抱起被子,踹了他两脚,“转过头去!”
符骁非但不转头,反而还给她找好了衣服,说:“过来,我帮你穿。”
他又笑了,说:“又不是没见过,老夫老妻了。我们今天还要出去,真不动你。”
“……”虽然说是老夫老妻了,但她还是害羞到爆炸!
符骁环着她,帮她扣后背的排扣,两人呼吸相近,四目相对,周围的温度骤然升高。
“对不起啊宝贝,我好像要食言了。”符骁喉结动了动,哑声道。
饶青案:“……?”
下一秒,她衣服都白穿了。
饶青案百思不得其解的一件事——为什么符骁不会肾虚?
两个小时后,饶青案终于能穿上完整的衣服。
下午两人去附近的集市逛了逛,玩了玩,才刚回酒店,江羡就找到符骁说有点事想说说,饶青案就自己先回房了。
这会儿她才有时间打开手机接收各路亲朋好友的新年祝福,一一回过去,红包还收了不少。
然后她打开《杨梅树》剧组群,意思意思发了几个红包,就看见有人说今天符骁也发了红包。
为什么她没有?
等到符骁回来后,就看见某人眼巴巴地望着他。
“怎么了?饿了?那我们去吃点东西。”
“嗯嗯。”
两人手牵手下去,饶青案酝酿了一会儿,晃了晃他的手,眼睛亮亮地望着他说:“哥哥,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案案宝贝~”符骁亲了一口她的额头。
“恭喜发财~”饶青案继续暗示道。
“嗯,祝你财源滚滚。”符骁忍笑道。
“有没有可能,你忘记了今天必须对一个人做的一件事?”饶青案比划道,“那种,红红的,包包?”
“你想要买包包?那就买啊。”
“符骁!”饶青案停下脚步,怨念地皱着眉,“你就给别人发红包,不给我发!”
符骁的笑意忍不住漫上眉眼和嘴角。
“很好笑吗!你把我给忘了!”
“可不敢忘。”
“那我的红包呢!”
“我昨天就给你了。”
“啊?”
“你自己偷偷摸摸藏起来了,还不让我看你藏在哪。”符骁笑道。
饶青案懵了,她怎么一点记忆都没有。
“可以,记某些事记得清楚,自己的红包记不清楚。”
饶青案艰难道:“……那是因为、印象深刻。”
“我真的不知道我放哪了!”她跺脚着急道。
“没事,咱们先去吃饭,吃完饭再回去慢慢找。反正肯定在房间里面。”符骁揉了揉她的耳朵安慰道。
吃饭的时候,饶青案一脸忧心忡忡:“会不会我把它丢了?”
“应该不会吧?”
“你给我封了多少钱?”
“一张存着一千三百一十四万的银行卡。”
“!!!”饶青案瞪大眼睛,“哪有给红包给银行卡的!完蛋啦,要是真丢了,我岂不是亏大了!”
“还有一枚红宝石钻戒。”符骁继续道。
“多少钱?”
“大概九百多万吧。”
饶青案一阵心梗,急需呼吸机的模样:“你没事送什么戒指,这下好了,都没了……”
符骁看着她夸张的样子,觉得可爱极了,摸了摸她的头安慰道:“没了我再送,没事。”
“……”
饶青案一回到酒店就开始翻箱倒柜,找了好一阵才发现红包在床底。
符骁:“……”
饶青案:“……”
“我的心意,就这样被扔在床底了?”符骁故作伤心道。
饶青案连忙安慰了好一通,亲亲抱抱才把人哄好。
晚上饶青案躺在床上正在酝酿睡意的时候,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了昨晚那个红包是怎么到床底的。
是符骁和她酱酱酿酿的时候,饶青案死抓着红包不放手,符骁嫌红包碍事,把她怼得浑身发软的时候,趁机拿走她的红包,随意一扔,就扔床底下了。
呵呵,狗男人,敢骗我。
符骁刚洗完澡出来,正擦着头,就看见一个穿着粉红兔子睡衣的可爱小炮弹迎面而来,一道响亮、带着怒气的声音响起。
“败家仔,吃我一拳!”
符骁被迫接着小炮弹,被锤了好多拳。
“谋杀亲夫啦~”
……
短暂的假期后,剧组又紧锣密鼓地恢复拍摄。
叶清安是一名地理杂志记者,因缘巧合下,他来到了一个偏远的村庄,并以付借宿费的方式在某一家住下。
那家男人有一个很漂亮的老婆,叫做杨梅。
只是他很少能看见她,但每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都背着男人,用一种温情脉脉、害羞但又哀伤的眼神望着他。
他渐渐地被她吸引。
待在村子里的时间久了,叶清安发现整个村子的不对劲儿,似乎村子里的男人都喜欢家暴女人,而女人总是怯怯懦懦地不敢反抗,看着自家男人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奴隶看着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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