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我们还是做了吧!”
卢淼说完直视四哥哥震惊的几乎要脱窗的眼睛,疯狂道:“做了,我就能借着失身的名头,逼着我爹和我娘同意我们。”
“而且……生米做成熟饭,你跟我好也得好,不好也得好!”
说着就开始手忙脚乱的扯自己的衣服,一面还不忘哄劝道:“你放心,我虽然没有经验,但是我会的花样可多了,肯定能让你尽兴。”
见四哥哥又紧紧闭上了眼不看她,卢淼急的一身汗,低下头亲了亲四哥哥乱闪的眼睫毛,“你闭着眼睛也好,反正我不敢松开你,我怕你跑……”
卢淼将嘴唇下滑到了四哥哥性感的喉结,伸出舌头舔了舔,见四哥哥抖的更厉害,也就不搞这些花样,直接扯开了红纱。
“其实你只要享受就好……”卢淼将手顺四哥哥的侧腰,滑到胸膛,“你不知道,这世界上有一种……叫骑乘。”
卢淼慢慢的凑近四哥哥,用手指摸了摸四哥哥自始至终紧闭的双唇,哀怨的说:“我好歹也是第一次,还是个女儿家,还这么主动,你怎么也得给我个真正的吻才行啊!”
“别这么酷。”哪怕学她最讨厌的霸道总裁邪魅狂狷的说一声,坐上来自己动也好啊!
卢淼见四哥哥仍旧紧紧闭着眼睛和双唇,一副要拒她于世界之外的架势,无奈的低头送上自己双唇,“你不回答我就当你同意了。”然后还没等她品尝到梦寐以求的柔软,“噗!”的一声,温热的,腥咸的液体,迎面溅了她满头满脸。
卢淼顶着一脸滴滴答答的鲜血,连滚带爬的飞奔下床,连散落的衣襟都来不及拢一拢,跌跌撞撞的拉开门开始狂吼,“彩蝶!月儿!快,快传府中的大夫,快啊!”
因为卢淼的声音太过慌张和走调,两个小丫头也几乎是从耳房飞奔出来的,跑过来还没等问出口怎么回事,先被卢淼一脸的鲜血淋漓吓的昏过去了一个,好在彩蝶虽然也被卢淼的样子吓的失声尖叫,但好歹没像月儿一样昏过去。
急匆匆的不好解释缘由,卢淼只得吼一句“我没事!不是我,快去找大夫!快去啊!”就转头又扎回了房间。
卢淼先是趴在四哥哥的胸膛听了一阵,听到依旧强健有力的“咚咚”声,膝盖一软,直接跪在了床前。
按着床沿粗喘了几口大气,这才着急忙慌的拢了拢自己的衣襟,将已经昏迷的四哥哥身上的黑绳和红纱尽数扯去扔在床底下,用布巾将四哥哥脸上的鲜血擦干,刚用被子将人盖好,就见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被彩蝶搀扶着走进来。
老者本是太医院资历最深的老太医,一生醉心医学,刚正耿直,半个太医院几乎都是他的弟子,但前些年被一个自己摔的小产的妃子污蔑,被皇帝贬斥,这才被宰相捡了漏子,将老太医一家子全数接进府中,做了这宰相府的专职大夫。
老太医到底是见多识广,这个时辰被匆匆忙忙的扶过来,见了卢淼一头一脸的血迹,也就只是稍带惊讶的看了一眼,许是来的路上听彩蝶说了受伤的不是卢淼,所以自顾自走到床边,掀起了被子。
看清楚了四哥哥赤.身.裸.体上纵横交错的勒痕,顿了一秒,摇了摇头。
这一摇头,差点把卢淼也摇吐血,她现代狗血剧看的多,一般医生摇头,都是没救了才摇头,刚想下意识的爬过去,求大夫救命不要放弃,就见老太医蹬着一双和卢淼前世如出一辙的三角眼,狠狠剜了卢淼一眼。
卢淼这才反应过来,老太医那一下子摇头,是在摇她将四哥哥折腾的太惨。
这他妈六月飞雪的冤屈,找谁说!
卢淼只能僵硬的笑了笑,然后又被狠狠剜了一眼。
卢淼:“……”你先看病,然后我坐着让你剜一宿行不行。
老太医在扒开了四哥哥眼睛,捏开了四哥哥嘴唇,按压了几下四哥哥胸膛,在卢淼马上就要打翻醋坛子之前,总算老实坐下给人耗起了脉。
片刻后这位见多识广的老太医,也忍不住手腕一抖。
“这……是个死士?”老太医声色俱厉,瞪视着卢淼,仿佛卢淼刚刚祸害了他家女儿。
卢淼咽了咽口水,“是,是啊……”
“是你给他灌的药?!”老太医指着卢淼的手几乎要戳到卢淼的眼珠子,仿佛是见了什么难以置信崩裂三观的大事一样,“你给他灌了化功散,让他全身无法发力,也就算了。”老太医又咬牙又跺脚,痛心疾首道:“可你做什么给他灌那……那种药啊!
你可知死士都常年带着绝欲钉,你这一晚动情汤药下去,简直是要他的命啊!”
卢淼完全被指责的傻在了原地,愣了几秒钟后,就飞快的反应过来。
肯定是窦璎那个孙子干的!
“那,那快救人啊!”卢淼急的语气都带上了哭腔,却并没有否认给四哥哥灌药的事。
终究还是救人要紧,当务之急要将人的绝欲钉尽快取出来,老太医接过彩蝶一路拎着的药箱,挥手将小丫头打发了,吹胡子瞪眼睛的要卢淼留下伺候他取钉。
卢淼求之不得,点都哈腰的伺候老太医先用银针封穴位,再用小刀于四哥哥小腹上方划开一道小口,取出了埋长在体内的传说中绝欲钉。
卢淼全程都在担心手术感染问题,和钉子长在身体里会不会死人,就算不死人,钉在小腹的上方,是怎么绝欲的,会不会戳到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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