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范儿?”骆清溪像是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优雅。”秦徐念出了这个第一时间出现在自己脑海中的词汇。
骆清溪目光空茫了一阵,随即接过秦徐手中的小叉子,“那些omega也喜欢这么说。”
“你小子究竟跟几个omega约会过。”秦徐觉得好笑。
对面的人眨眨眼,“他们老是带我来这儿,我觉得这里的东西不错。”
“挺行。”看来与自己分别的这段时间,骆清溪进步的不止格斗技术,一时间秦徐有些感慨。
“试了好几次,这几个菜最好吃,你应该会喜欢,学校里面,就这里味道最好了,”说着,骆清溪将小碟子推到秦徐跟前,见秦徐沉思,他默了一会儿,“……你介意,以后就不来这了。”
秦徐莫名地盯了骆清溪一眼,试吃了一口,“味道不错,我喜欢,过段时间也带我哥来。”
骆清溪手中的刀叉顿了顿,“哦,对了,你不是说要给我摸吗?”
摸?秦徐抬头,再次看向骆清溪的时候,他莫名感觉到,这人的兴致好像忽然间降低了。
“哦,那个啊,吃了饭再说吧。”秦徐耸肩。
“我吃不下了。”骆清溪已经放下了刀叉。
刚才不是还兴致勃勃的吗?秦徐还没来得及问出口,骆清溪就已经换了位置,坐到了他身边。
他低下头,默不作声地将自己的衣服拉下,尚未分化的alpha腺体并不太明显,只有一个微微的突起,是看得见的稚嫩。
“还有点疼,你帮我看看……有没有被你捏坏。”骆清溪的脖颈十分白皙,低头之时看不见他脸上的神情,只一个嫩生生的侧脸,落在秦徐眼中,莫名有一种脆弱美。
哪儿有那么容易捏坏?秦徐腹诽。
第十一章 味道
这么做是不妥当的。
秦徐心中明明隐隐知晓,但他看着骆清溪此刻的模样,就如同被妖妃子引诱的君王一般,他神差鬼使地伸出手。
明明,从小到大的生理书都在告诉他,不要随随便便试图触碰alpha或者omega的腺体,那是极为不礼貌的行为。
可秦徐却还是这么做了。
微凉的手指覆了上去,只敢缓缓按压,就像是在把玩突起的血管。
“嗯……”
听见骆清溪轻声的叹息,秦徐松开了手,“怎么了?”他忽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还疼吗?”
“没有。”骆清溪微微抬起头,看着他绯红的脸颊,秦徐也有些不对劲了。
大概只是对“性”的好奇吧,秦徐这样劝说着自己。
“闻到了吗?”骆清溪的声音仿佛黏在他的耳廓,落到空气中,变得湿腻起来。
没有。
秦徐不想承认,又倾身,侧过头,来到骆清溪肩边。
就如同在车上,时常跟哥哥做的那般,他尽力嗅着骆清溪的味道。
骆清溪竟也不动,就那么呆着,任由秦徐在他颈侧,明明对于一个alpha来说,这么做是冒犯的。
“好像有一点。”终于在空气中闻出了一些不一样的气息,秦徐兴致高了起来,一手掌住骆清溪的肩,再次拉近,“有一点……是……有点苦的,酒的味道。”
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样的味道,但他的的确确闻到了,这是他第一次闻到alpha的信息素,不由自主地高兴起来,连带着握住骆清溪肩的力道也大了些。
不过很快,这味道就不知所踪了,仿佛秦徐的一个错觉,困惑之余,被骆清溪警告般握住手的他听见对方说:“不是。”
不是?秦徐不明白。
“是酒,但不苦。”像是对秦徐闻错自己信息素这件事感到十二分的不悦,骆清溪表情冷了下来。
有什么区别?秦徐不明所以,下一刻他被骆清溪掌着肩膀,稳稳按在了椅背的软垫上。
“轮到我了。”蹙着眉,骆清溪倾身,他靠近的动作与秦徐很不一样,那是压迫,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定。
在秦徐怔愣之际,最上方的两颗扣子被骆清溪熟练扭开,他感受到骆清溪打量的视线,仿佛正透过这层薄薄的布料直达最隐秘的地方。
骆清溪的眼神,让秦徐错觉自己没穿衣服。
“你坐下。”单手把住骆清溪的腰,微微用力,迫使他坐下。
他要骆清溪跟自己在同一视平面。
骆清溪却好像并不在意这个,他拉开秦徐的前襟,后向一侧使力,终于,秦徐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侧颈袒露在他的视线之下。
“什么也没有,有啥好看的?”秦徐感到不适,便出声提醒。
然而骆清溪的手却已经按了上去。
“没发育。”喃喃念出这三个字的时候,骆清溪的脸上含有笑意。
有病。秦徐盯着他,他不明白他在笑什么,又有什么好笑的。
“嘶……”手下的力道重了,秦徐骂出声,“有病?你他妈用吃奶的力气按呐!”
“摸到了。”对秦徐的叫骂丝毫不介意,他只说,“藏得很深。”
什么?腺体吗?
秦徐不明白对方在说什么,片刻后,他没好气地拽住骆清溪的手,将它重新放回到了骆清溪的腿上。
真他妈疼,秦徐咬牙切齿,觉得十分荒谬,他俩这是在这干什么呢?
“对不起,是不是疼了,我没控制好……”骆清溪的道歉伴随着贴近,秦徐发觉对方的身体很热,而自己的衣服又被这人似有似无地往下拉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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