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能和你一起去,为什么我不能。”
蔺澄过去把人抱起,往休息室去,澈哥这个状态明显还没清醒过来,他看到也就算了,可不能叫别人看见。
“澈哥,他是去参加比赛,不是因为我去的,你可不能冤枉我。”
把殷澈放到床上,轻轻拍着,“你再睡一下吧,有事我叫你。”
殷澈挪了挪,把脑袋枕到了他腿上,环着他的腰,像是小孩子一样,“你是我的。”
蔺澄快要被他融化了,“我永远都是澈哥的。”
在斐知秋的示意下,一上午都没有人来打扰。
蔺澄却觉得这个问题是个很大的问题,这很影响澈哥的工作和生活,难道以后他俩每次那什么后,都要澈哥第二天在家缓一上午。
如果这样的话,考虑到两人的频率,澈哥还是直接在家办公比较合适。
这到底是什么神奇体质。
殷澈刚醒过来不到十分钟,和蔺澄两人正研究吃什么,斐知秋过来报告,“殷总,王总到了就在楼下,蔺秘书是否需要露面?”
上次王忠来,唱歌的时候,蔺澄可是以小鸭子的身份出现的。
蔺澄心虚的向殷澈看去,心里又突然生了点感慨,居然都是那么久之前的事情了。
“没关系,不需要。”
殷澈向蔺澄打趣道:“他如果问什么,你就说你转正了。”
蔺澄害羞的冒出了小梨涡,不好意思当着斐知秋的面撒娇,和殷澈眼神黏糊了一会儿。
殷澈带着他俩离开办公室向门口走去,还没等出去,王忠就已经到了,不止他还有余年,只不过今天的余年和昨天的人模狗样,光鲜水滑比起来,惨了很多。
脸上还有一个明显的巴掌印。
“王哥,不好意思,有事耽误,出来晚了。”
殷澈热情的和王忠打着招呼,和昨天打电话时的态度简直就是判若两人,两人的手哥俩好的握着。
王忠一眼就看到了蔺澄,但就好像没看见一样,哈哈笑着,“咱们哥俩不讲这些虚的。”
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大家高高兴兴,和和气气的去了会客室。
只有余年垂头丧气,像是个受气包一样。
进了会客室,王忠立马就严肃起来,一句废话不多说,拽着余年的手臂就把人扯到殷澈身前,“还不快和殷总道歉!你个不懂事的东西!”
殷澈并没有拦,该和气的时候和气,但是一直好说话那就是好欺负了。
余年被王忠拽的晃了两下,头低的都快要贴地上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别说自尊了脸都丢尽了 。
“对不起殷总,是我不懂事,给您添麻烦了,求您原谅我。”
王忠其实昨天晚上就到了,教训了他整整一晚上,连打带骂的,气的又和他爸妈开了视频,连带着他父母也教训了一顿。
他们一家都指望着王忠带着,哪里敢吱声,所以最后就变成了三个人骂他。
而他从小就怕这个舅舅,虽然怕但也知道舅舅疼自己,所以即使从小被教育到大,也十分胡来。
但这次看舅舅是真火了,他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现在只盼望殷澈不和他计较,舅舅这才能放过他,要不然以后停了他的卡,收了他的车,把他卷出家门。
爸妈为了让舅舅消气,也不会搭理他的。
“殷总,求您给我个机会,我真的知道错了。”
殷澈对他生不起一点同情来,对方自从来到这里后,几次三番热情的约他,往他的公司跑,出于什么目的已经很明显了。
这件事他都懒得和王忠说。
“我只是很好奇,自从余大公子来到后,我也算是尽了地主之谊,没做什么惹恼余大公子的事情吧,怎么就让余大公子这么讨厌。”
这一声声余大公子听的王忠都臊的慌。
气的抬手照着余年的后脑勺拍了下,“你自己叫什么你不知道嘛!”
“殷总您叫我余年,小年就行。”
余年揉着后脑勺,“殷总,其实我也是受人蛊惑了,我对您真的没什么意见,我是被人骗了啊。”
他说着还掉起了眼泪疙瘩。
王忠又拍了下,“哭什么!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殷总聪慧的很不像你笨脑壳,一定能明白你到底是罪大恶极还是一时行差踏错!”
蔺澄:呦~可真会说~
这高帽要是戴他脑袋上,他都不想摘下去了。
也许是他的视线比较直白,王忠看了他一眼,他笑着微微点了下头,王忠也很给他面子,回了一下。
“是,是许华指示我的,我这个人殷总你不知道,我这个人重义气,把他当做好朋友,当兄弟,他说和你公司的合作,让你欺负惨了,就让我给他出气,提了好几次,我......”
他摊手一副无奈的样子,“我就这样上了他的贼船,觉得只是一块玻璃,也不是伤人,我,都是我的错,我太蠢了。”
他又哭了起来,“谁知道他是这种人,不过恶有恶报,他也被他爸踢下了总裁的位置。”
蔺澄向殷澈看去,对方也看了过来。
王忠把两个人的对视看在眼中,心想,这小鸭子挺厉害啊,不过真没想到这个殷澈还真是这边的人,但那和他也没关系,他和这个小鸭子外貌上差太多,轮也轮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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