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师兄很是心痛。这能不硬吗?他可是法修哇,那种搞远程的dps,打小就是在练画符,从坐着练到站着,再从站着练到蹦着,画来画去,全身上下最灵活的就是手了,谁踏马会像大师兄那样明明是个硬邦邦的臭男人却软到甚至可以跳体操哇?
二师兄嗖地一下窜了过来,很是赞同地点了点头,“对,咱们法修练的是手艺活。师兄,你别看老三那副轻飘飘好像一推就倒的样子,他手可灵活了,特别是右手。”
大师兄默默地看了他二师弟一眼。不知道为什么,大师兄总觉得二师弟又在讲什么他不是很懂的东西。
二师兄嘿嘿一笑,“你想知道为啥是右手吗?”
大师兄摇头,“不,我不想。”
二师兄不禁瞳孔一震,他原本来想借此来跟大师兄展开一顿绝世闺零之间的亲密交流,却没想大师兄竟是如此冷酷,连话题都还没开始就已经终结。
二师兄不禁有些小小的失望,但他又能怎样呢?还能按着大师兄的头强行来说吗?大师兄那么矜持的一个男子,连讲个亲亲都能脸红,搞不好会恼羞成怒呢。
并不想被按头暴打的二师兄摇了摇头。
罢辽,就体贴一下大师兄的羞涩叭。
羞涩的大师兄并不知道二师兄那小小的脑子里到底藏着怎样晃动的海水,转头看向三师兄,又道,“剑修不跳体操。”
三师兄扶着老腰顿时一哽,“这只是个比喻,是在形容你身娇体软。”
耿直的大师兄不是很能理解师弟的比喻,也不是很能理解他到底哪里可以称得上软。难道还能是他的肌肉吗?
大师兄撸起自己的袖子,瞅了瞅自己并不是很明显的手臂肌肉,然后拿起一颗装在塑料袋中的生鸡蛋“啪”得一声单手捏爆。
他面无表情地盯着师弟,“软?”
啊,多么令人害怕的握力啊。
这就是剑修吗?
看着塑料袋中一塌糊涂的蛋液,师弟们不禁瑟瑟发抖,摇着头悄咪咪地抱紧了自己,又是害怕又是惊叹。
惊叹自己的脑壳是多么的硬,硬得老是被大师兄暴打狗头都没有一丝丝毛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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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你们不应该反思一下为什么自己老是被打?
二师兄:反思过了。
三师兄:但并不想改。
大师兄迷惑:?为甚?
二师兄捧脸:因为爱情~
三师兄亮晶晶地注视大师兄:不会有悲伤~
小师妹高歌转起圈圈:为了一切都还是曾经的模样~
二师兄摸上大师兄的左臂:因为爱情~
三师兄捧起大师兄的右臂:在那个地方~
小师妹高举双手:更好展现对师兄深沉爱意~
众人齐齐看向远方的阳光:永不改变~
猝不及防被举起来的大师兄:……
你们是沙雕吗?
突然唱就唱了,为什么还要动手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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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虽然但是,小师妹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小师妹:嘿嘿嘿,爬窗溜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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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妹,一个如天仙般纯洁善良还可爱的娇小女子。
为了心爱的大师兄,她甚至可以抛却自己一切的仙女风度,偷偷爬窗溜进远在九楼的练习室,就为了与之团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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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
费尽心机,你们其实就是想搞我。
第62章 脚底抹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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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荏苒, 白驹过隙,在这个好像重复了好几遍的开头下,大师兄和师弟们日夜操劳,兢兢业业终于练成了他们的舞台绝技, 一只光芒四射的热舞。
啊, 看那动感的身姿, 那翻转跳跃间不经意露出的白皙,那细却又不失精壮的公狗腰, 那修长而有里的腿。谁看了不感叹一句:
喔~哥哥的腿,塞纳河畔的水~
哥哥的腰,夺命三郎刀~
偷偷溜进来的小师妹不禁从嘴角流下了感动的泪水。
喔~这就是男模天团的美好吗?吸溜。
美好的大师兄摸了摸妹妹的头, 并用馒头堵住了她馋恋美色的嘴。
但小师妹是什么人?二师兄一把屎一把尿拉扯长大的美女子,深得二师兄的真传,三两口便将馒头塞进肚子,捧着脸叭叭了起来, “哎,大师兄,你说, 你们都练了这么久了,怎么还不上舞台?”
看着小师妹熟悉的蹲墙角身影, 大师兄不由想起他们还在山上的日子。
那时他们还是那样的年轻,那样的无忧无虑。他的师妹也是那样的天真,天真地蹲在墙角看着他练剑的样子, 然后诚实得用画笔记录下他的样子。
虽然,她现在不用笔了, 用的是手机摄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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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妹:嘿嘿嘿,大师兄新美色, 又可以挂墙上了嘿嘿嘿。
大师兄:……
他就说吧,小师妹从某种意义上来讲,真的跟二师弟他弟弟一样,臭味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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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幽幽地看了眼他的师妹,熟练地在她的镜头下露出一丢丢侧脸。
说实在话,大师兄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练了这么久还没有登台,久得让大师兄都想退赛,回到他与师尊日日练剑的美妙生活。
但这话大师兄能说吗?
身为正道之光,无数男男女女眼中完美无瑕的神仙男子,大师兄怎么可以说如此丧气得退缩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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