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弦在中苑杖毙了四名宫人,其中一人就是燕宣身边的闵乐。这件事在翔福宫没掀起多大的浪花,但在其他宫就不同了。德傛能想到卓季在重阳那晚才真正侍寝,其他人自然也能想到。陛下竟然忍了这么久才让卓季侍寝。卓季侍寝后没几天,陛下就让张弦杖毙了四个多嘴的宫人,多嘴的内容还和顺伃能不能孕育龙嗣有关。几位针对过卓季的妃嫔心里惶惶不可终日,就是惜贵妃都心里凉凉。
永安帝在奉天殿忙了一天。晚膳前,他去寿康宫给太后请安,就顺便在那里和太后一起用了晚膳。太后看出儿子有点心不在焉,吃完饭也就没有多留儿子。永安帝出了寿康宫就直奔翔福宫。张弦在心里偷笑,他还是头回见陛下这么“心急”的。
到了翔福宫,得知卓季已经就寝了,永安帝眼里的欲火就快忍不住了。他大步进了寝房,寝房里,蜡烛散发着柔和但并不明亮的光芒。永安帝没让张弦跟进来,他反手关了门。一步步往内寝的方向走,走到门边,永安帝两手用力推开门,屋内的光线更加的昏暗。永安帝抬脚踏入,关门。
“卓季。”
永安帝出声,床帐动了动,一人掀开了床帐。看到对方穿了一件月白色的内袍,永安帝不高兴了:“朕让张弦送来的东西,你没看到?”
卓季从床上下来,赤脚走到永安帝面前,两手放到永安帝的玉带钩上,反问:“陛下,您难道不累吗?您今天可是卯时就起床了。”
因为重阳休朝了三日,所以今天永安帝要上朝,早早的就起来了。永安帝由着卓季给他解开腰带,给他脱衣,他很不悦地说:“你既已侍寝,侍寝时就该有侍寝的样子。朕已经由着你放纵了两个月,你还真就恃宠而骄了。”
永安帝展开双臂,由卓季给他脱下常服。卓季把衣服挂好,继续为皇帝陛下更衣。永安帝的眼神恨不得在卓季身上那件碍眼的内袍上戳出几个洞。
把永安帝推到床上,给他脱了鞋袜,卓季又取来永安帝睡觉时穿的寝衣,也就是古代的睡衣。永安帝怒视卓季。卓季一脸无奈地把寝衣放到一边,解开了自己身上内袍的腰带。腰带一松开,永安帝的眼神瞬间就危险了。卓季慢慢脱掉内袍,里面,是一件黑色的薄纱套头袍子。
卓季跨坐到永安帝的腿上,永安帝的呼吸急促起来,他捏上卓季臀部的肉,暗哑地问:“朕给你的,是霜色薄纱,你这条黑色的,从何而来?”
卓季在永安帝耳边吐气:“陛下,情趣内衣,当然是黑色才最佳。这是臣让花姑姑一个下午赶制出来的,怎么样?不错吧?”
永安帝往后一仰就把卓季带到了床上,表情危险极了:“之前,你不愿侍寝。这才几天,就学会勾引朕了!卓季,你一直是在欲擒故纵!”
卓季摇摇头,手隔着亵裤在永安帝已经硬邦邦的地方摩挲:“臣一向是不能改变的事情,就去享受它。臣已经侍寝,又何必再故作矜持?那样才是欲擒故纵。再说,陛下这三天如此不遗余力的调教臣,不就是想让臣喜欢上这种事?不过最主要的还是……”卓季的手探进永安帝的衣服里,在他的腰部抚摸,“陛下在床上,很厉害,绝对也是帝王级的水准。”
永安帝恶狠狠地就咬了上去,床上情动的喘息声很快响起,不一会儿,永安帝的衣裤就被抛了出来,散落在地上。
永安帝体内一直被他牢牢拴着的欲兽,在卓季不加掩饰的肆意挑逗下脱笼而出。分开卓季的双腿,永安帝扶着自己叫嚣的龙根,对准卓季的花蕊就挤了进去。卓季当即就吓出了冷汗:“陛下!”
永安帝一边慢慢往里推进,一边说:“朕不会让你有孕,但你这里总要适应朕。”
“很疼。”卓季痛苦地抓住了永安帝的胳膊,不管这样的动作是不是大不敬。
永安帝缓慢又坚定地往里推进,花蕊太小了,就是永安帝都有了一丝被过度压迫的疼痛。但对侍嫏来说,这样的过程不可避免。嫏哥儿的花蕊很难兴奋,就是用来接纳男精,孕育子嗣。永安帝每次宠幸侍嫏,若允许对方怀下龙嗣,他都是在快结束的时候进入花蕊射入龙精。作为帝王,他自然不会去迁就侍嫏,可对卓季,永安帝破例了,这是嘉贵姰都没有享受过的破例。他希望卓季的身体,无论是哪里,都习惯他,都能适应他。只有让卓季的身体里里外外都被他侵满,他才能更快地完全得到卓季的心。
在卓季把永安帝的两条胳膊抓出数道痕迹时,永安帝一头大汗地把自己三分之二的龙根埋入了卓季的花蕊深处,这已经是两人的极限了。卓季疼得是脸色发白,永安帝停着不动,在卓季的呼吸逐渐恢复正常后,他很缓慢地抽动了起来。
无法改变,就尽量让自己好过。卓季不停地深呼吸,配合永安帝的动作。不知过了多久,卓季那里渐渐湿润了起来,永安帝的进出也逐渐顺畅。就在永安帝又一次挺入时,卓季突然“啊”地叫了一声。永安帝的眼底瞬间滑过精光,撤出后对着他刚才顶撞的地方又是一顶。
“啊!”
卓季的身体战栗,整个人好似被电击一般酥酥麻麻。永安帝对着那个地方再次攻击,卓季的脚指头都蜷缩起来了。
嫏哥儿的花蕊不易兴奋,但有极少数的嫏哥儿花蕊里会有一颗“玉(欲)芽”。拥有玉芽的嫏哥儿,花蕊会如女子那样兴奋。永安帝后宫数十侍嫏,也就只有嘉贵姰有玉芽。永安帝万万没想到,卓季竟然也有玉芽。而且卓季的玉芽在第二次就被他找到了。嘉贵姰的玉芽可是永安帝花了近一年的时间才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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