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与深好奇:“怎么心机了?”
凌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涨红了脸,愤愤地说:“他……他……算了,我懒得说,你还是让我在你这躲着吧,我这几天不想看到他。”
薛与深说:“行吧,你睡书房。”
凌乐笑道:“这还差不多。”
不一会,门铃响了,蛋糕店送来了一个很大的草莓蛋糕,凌乐订的,说给他补生日的,切了最好的那块给薛与深,说道:“吃一块。”
薛与深看着那块蛋糕,都还没吃呢,心里涌出一股甜腻腻的感觉,又开始干呕了。
凌乐吓了一跳,说道:“没事吧你,这是干嘛啊,跟怀孕了似的,有艳遇了?”
听到这个荒唐的话,薛与深瞪了他一眼:“你才怀孕了。”
凌乐哈哈大笑,也没当回事,虽然现在男男生子已经不是什么稀奇事,但毕竟是少数,百万对男同性情侣才会有一例,概率非常小。
薛与深说:“可能是A市的东西不符合胃口吧,我最近两周都没有好好吃饭。”
凌乐好笑,伸手去捏薛与深的脸颊,说道:“啧啧,怪不得看你都瘦了。”
薛与深躲开他的手:“没有。”
凌乐有点好笑,见薛与深这反应像是嫌弃他手不干净一样,不依不饶地又去碰他,道:“嘿,摸一下怎么了,还躲我。”
“别闹我!”
薛与深嫌恶地躲着他,凌乐也不是没跟他打闹过,薛与深越是嫌弃,他越是来劲,趁机就把人压在沙发上,伸手沾了蛋糕就去糊薛与深的脸。
薛与深强烈拒绝,怕他把蛋糕抹在沙发上,薛与深只好用力翻过身去把他摁在沙发上,威胁道:“还玩不玩了?”
凌乐被他摁着动弹不得,求饶道: “不玩了,哥,绕了我吧,行吧。”
薛与深刚放开凌乐,就被凌乐抹了一脸,气得半死,也抹了蛋糕去弄他,就在两人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忽然听到有人说道:“你们在干什么?”
曲炀怀里的猫喵呜一声,跳到了地上,警惕地看着家里多出来的陌生人,不敢前进。
此时,凌乐正把薛与深摁在沙发,跨坐在他身上,这个姿势别人看起来还以为在做什么。
凌乐闻言抬起脸来看到门口站了个人,还是个帅哥,长得跟明星似的,他看着有点眼熟,好像在哪见过,但一时之间叫不出名字,非常熟悉的感觉。
凌乐见他脸色阴沉地看着自己,有点不悦,他反问道:“你是谁?”
曲炀进门就看到他们两个在打闹,非常生气,这下凌乐这么轻佻地反问,跟是一股怒火涌上来,他压抑着不说话,只上前去把凌乐拎开,用力地掼到了地上,凌乐哎哟一声,摔到地上,屁股开花了。
薛与深还没反应过来什么事,凌乐已经摔到地上了。
凌乐也有点生气,他从小到大,都是被人捧着,没受过这种待遇,就算是薛与深这么冷漠的人,跟他闹,都没把他摔成这样,因为他们是朋友,闹着玩而已,但是眼前这个陌生人的眼神就像是要把他吃了一样怒瞪着他。
薛与深对着曲炀大声道:“你干什么?”
曲炀怒道:“我干什么?他欺负你?!我要是不来,你们……你们……怕是要……”
薛与深擦着脸上蛋糕的动作一顿,简直不敢相信,皱着眉问道:“我们什么?”
曲炀哼了一声,说道:“你心里清楚!”薛与深以前喜欢凌乐,他是知道的,但没想到现在还在纠缠不休,他要是没及时回来,这两人怕是在家里搞上了。
薛与深只觉得荒唐,曲炀居然这样想他和凌乐的关系,纵然是以前有什么误会,也不至于会误会成这样啊,好气又好笑,解释着说道:“他是我发小,今天过来看看我。”
曲炀心里越想越委屈,越愤怒,早就看这个发小不顺眼了,仿佛在薛与深的心里,发小比他更重要,口不择言道:“哦,只是来看你的吗?发小还陪你去出差?需要关系这么好吗?”
凌乐一脸懵逼地转头看薛与深,问道:“他是谁?!”
薛与深正要说话,曲炀突然冷笑一声,说道:“我是他男朋友。”
凌乐非常惊讶,茫然地看着薛与深,说道:“男朋友???”
薛与深正想着给凌乐介绍一下,只听到曲炀带着嘲讽的语气说道:“连你这个发小都不知道他有了男朋友,因为什么?因为他对你有见不得光的心思吧,应该是暗恋你很多年了,要不然也不会只有你一个朋友,他有渴肤症,有洁癖,接受不了别人,以前只能依赖你,不过呢,现在我在了,你可以滚远点了,不要再来招惹他。”
凌乐震惊地看着薛与深,这个男朋友比秦叶和严鸣还疯,说的话他一句都听不懂,什么渴肤症,什么洁癖,洁癖薛与深倒是有,他以前还笑着跟薛与深说这个洁癖太严重了得治治。
薛与深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雪白,抖着声音对曲炀说道:“曲炀!你跟我过来。”
薛与深拽着曲炀的手进了书房,砰地关上了门。
曲炀见书房多出来了一个行李箱,一看就知道不是薛与深的,心里更加愤怒。
薛与深把曲炀推到墙上,怒道:“你发什么疯?!”他从未听过曲炀对谁说话这么恶毒过,还是对他的朋友。
曲炀靠着墙壁冷笑,看着那个行李箱,说道:“他要住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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