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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炀什么都没穿,下了床来,一步一步地逼近薛与深,薛与深突然感到一阵恐慌,后退了几步靠在墙上,被曲炀围困着,两人离得非常近,近得薛与深感到强烈的压迫感,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家伙怎么变得这么危险了。
    薛与深根本不敢看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说道:“你想怎么样?”
    曲炀看着他垂下了眼睫毛,颤动的睫毛显示着睫毛主人此刻的内心的不安。
    曲炀心里笑了一下,面上却露出十分委屈的表情来,他凑近薛与深面前,哑着嗓音说道:“我说,你昨晚睡了我,不要对我负责吗?”
    薛与深:“!!!”
    作者有话要说:  我。。。。。。
    第31章
    “我说, 你昨晚睡了我,不要对我负责吗?”
    薛与深听到这句话,心里一紧,又是难堪, 又是愤怒, 他又不是故意的,那种情况下只能找曲炀帮忙, 如果他不肯, 大可送自己去医院, 或者帮忙找个人来, 可是他非要亲自来, 这怎么能全怪自己呢?
    可, 到底还是自己连累了他, 要自己对他负责, 也没错。
    薛与深低着头, 不小心瞄到曲炀的下面那东西, 尺寸非常可观,忽地脸上一热, 说道:“你先把衣服穿上。”
    曲炀也略微尴尬, 脸色一红,但还是强装镇定地说道:“羞什么, 做都做了,又不是没看过, 你昨晚还摸呢。”
    薛与深:“你……”真不要脸!
    眼看薛与深脸色又要生气了,曲炀连忙拿了个浴袍系上了,下面还挂着空档,不过总算是有点底气了, 大马金刀地坐在床上,等着薛与深怎么对他负责。
    其实曲炀也没有别的意思,自己把人上了,内心也很愧疚,本就是自己也有责任的,只是刚才薛与深想要走,他才说了这种话,没想到薛与深居然像是真的在考虑该怎么对他,这倒是让他来了点兴趣。
    薛与深有点头疼,曲炀跟他的年龄相差有点大,要是跟他差不多,这个倒是好办,负责就把他带回家了,但曲炀才快20岁,正是大好年华,不能耽误了人家。
    最重要的是,曲炀是个直男,又不喜欢男人,叫他怎么负责?估计怕是对他恶心透了,不想再跟他有任何关系了。
    薛与深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个问题,忽然想到曲炀不是欠了很多债吗?要不给他钱?
    想到此,薛与深试探性地说道:“要不,我给你钱吧。”
    曲炀本来一副玩味的样子,听到这话,脸色一下子变得极为阴沉,他定定地看着薛与深,像是要把人吃了。
    没想到薛与深是这样看待他的,从他们第一次遇到,就把他当鸭子,现在还是这样把他当鸭子给钱打发,在他心里,自己就是这样不堪的人吗?
    他最讨厌这样的人,就像他的亲生父亲一样,有点钱带着各种人回家过夜,从来不用负责任,用钱打发了。
    在圈里,他也知道很多高层这样,让他不耻。
    薛与深居然也想用钱来打发他!这是在侮辱他!这比当众扇他耳光还让人难受。
    曲炀豁然从床上起来,逼近薛与深,咬牙切齿道:“你当我是什么人?鸭子?”
    薛与深往后退了一步,看到他凶狠的眼神,愣了一下,从认识曲炀以来,就没见过他这么生气过,那双总是带着笑意的眼神变得深沉可怕,怒气滔天。
    薛与深内心慌乱无比,连忙解释道:“不是,我没这么想,你……”
    “不用说了!”曲炀打断他,转过身不再看他,冷着声音说道:“你走吧!”
    薛与深说道:“对不起,我真不是那个意思,我们又不是情侣,你也不喜欢男人,我怎么对你负责,你想要我怎么负责?”
    曲炀冷笑一声:“还不走,怎么,还想着让我再干你一次?”
    “……”
    薛与深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极为难看,他张了张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现在身体还痛着,昨晚的确不是什么好的记忆,让他觉得十分难堪。
    薛与深站了一会,走了。
    薛与深打了一辆车回家,头脑昏昏沉沉地,回家后就直接睡觉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薛与深感觉到有人在跟说话,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发现是凌乐。
    凌乐见他醒了,松了一口气,高兴道:“你醒了啊?”
    “你怎么在这?”薛与深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音是哑着的,说话变动的极为困难,喉咙有点痛,估计发炎了。
    凌乐愣了一下,说道:“不是你叫我来的吗?”
    薛与深一脸懵逼:“嗯?没有啊。”
    凌乐说道:“你今早给我发短信,说生病了,让我来你家的啊?”
    今早?
    薛与深完全不知道有这回事了,他昨天回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怎么可能是今早,难道已经过了一晚了吗?
    回家之后,直接就睡下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了,但是他好像没给凌乐发过短信的啊。
    凌乐摸了摸薛与深的额头:“你怎么了?傻了?发烧了也不知道吃药,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睡着,怎么变得这么笨了。”
    凌乐给薛与深倒了水,喂他吃药,见他愣愣的,说道:“怎么了?在想什么?”
    薛与深说道:“没事。”
    凌乐絮絮叨叨地说道:“昨天我听有人说你聚会参加到一半,就走了,也不跟他们说一声,还有那个,那个谁来着,忽然想不起名字了,叫什么来着。宁羽,对,宁羽,他也走了,说你们一起去的,难道也是一起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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