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晚上是怎么个疼法啊……”
那人话还没说完,晏良已经拿起手中的羽毛球拍,在掌心里旋转一圈,重新抓住。
同时大步跑上前去,借着旁边的石墩向上跃起,而后高举右手用力往下一扣。
对方的污言秽语还没说完,他手中的羽毛球拍已经用力扣下,正中对方的脑袋。
用力过猛,对方的脑袋直接穿过了羽毛球的网,球拍就那么套在对方的脖子上。
晏良拍了拍手。
“你们脏就脏,别脏了我和我哥。”
说完回头。
“哥,咱们走。”
晏学义站在原地,整个人都斯巴达了。
这个弟弟什么时候这么猛的,现在应该打不赢了吧?
而和他一样斯巴达的,还有被扣羽毛球拍的男生。
站在原地,眼神望直了却又好像什么都没看。
上身僵着,下身双?腿不断地颤抖,紧接着便有不明液体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
盛濡搂着君沫的肩膀,顺势往下,落在腰上,稍稍往前一带。
“走吧,饿了。”
君沫走了两步才发现,那只环在腰上的手正在逐渐把他拉入怀中。
“你的手……”
“怎么了?”
说话的同时,他的手又往里拉了拉,一只手臂正好将君沫的腰身给环住。
下一秒,那只搂着腰的手就开始在腰腹上轻轻地挠,挠得君沫原地求饶。
“我错了,我错了,别闹,别闹。”
前面的晏学义和晏良回身不可思议地看着两人。
怎么忽然好好的开始打情骂俏了?
这晚饭还吃啥啊,狗粮都饱了!
第129章 偶遇继父
君沫,帮我拿一下衣服,我忘在床上了。”
正在看庭审记录的君沫扣上电脑,转头看了一眼床。
上面确实放着衣服,应了一声,起身。
“哦,来了。”
弯腰拿起衣服,嘴里还笑着念叨了一句。
“丢三落四的,你怎么跟个孩子一样。”
一回身,浴室的门打开来。
水汽顺着门缝一涌而出,朦朦胧胧间,盛濡那精瘦又健硕的手臂带着水珠探出来。
伸到君沫跟前的时候还带着沐浴露的芬芳。
君沫咽了咽口水,衣服往前递。
“呐。”
话落,盛濡的手又往外伸了一节,正好触碰到君沫的胳膊,自上抚下,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一整条胳膊的温水。
湿润的指腹从他掌心里滑过,这才从他手里拿走衣服关上浴室门。
门外的君沫看着自己带有水珠的手臂发呆,耳根子通红通红的。
呼——
这个夏天好像真的很热!
科目二和科目三顺利考完,科目四基本没太大问题。
走之前准备带盛濡去看看他?妈妈,想要以男朋友的身份介绍给他妈妈认识。
一大早,两人收拾好出门,刚走到老街出口就撞上才关门休息的麻将馆老板。
迎面简单打了招呼之后就听到身后的老板娘在讨论君沫的家庭。
“他们以前也这么说,不用理会。”
盛濡原本想安慰他的,却没想君沫先安慰起了自己。
这是一群什么样的邻居,会当着当事人的面讨论人家的家事。
“他们以前也老这样吗?”
君沫在花店挑了一束花,神色没有一丝一毫的动容。
“嗯,从小就老说我长得不像君飞光和我妈,那会儿只要他们一说,君飞光就去麻将馆大闹。
闹过几次之后就不当着面说了,我听见了也只当没听见,这些人是这样的,不嚼舌根生活就没什么乐趣。
反正我也不怎么在这边住,不用理会他们。这个怎么样,水仙,你觉得好看吗?”
盛濡点头,又加了点满天星。
“加点这个,更好看。”
这样的家庭,这样的环境成长,盛濡更多的是心疼。
离婚以后妈妈的事情君飞光都没管过,葬礼和墓地也都是继父一家人在打理。
君沫也只有一个人实在是寂寞得没人说话的时候才会去,平时忌日都会刻意避开不去,就怕在墓园遇见继父一家人。
这么多年,大的地方记得,可具体位置有些模糊了。
到了墓园,凭着记忆中的方向找了会儿才终于找到妈妈的墓地。
君沫弯腰,将花放在墓碑前,又从兜里拿出纸巾为她擦拭墓碑。
墓碑上的照片很年轻,笑的时候眉眼弯弯的。
“妈,好久没来看你了,你没怪我吧?”
“我考上帝都大学了,学的法律,这样以后遇到什么事儿我也可以自己解决,我可以保护自己,还能保护关心的人。”
“你放心吧,这些年我过得很好,君飞光没办法再欺负我了,他现在打不过我,我也很久没见过他了,说不定在哪家麻将馆扣着呢。”
君沫就那么蹲在墓碑前,看着照片没逻辑地闲聊着。
余光看见在边上几步远的距离接电话的盛濡,嘴角上扬勾起一抹幸福的笑意。
“妈,我交男朋友了,才交的,但认识很多年了。你放心吧,我和他是认真的。
我考虑了很久才迈出这步,如果他不嫌弃的话,我这辈子可能都不会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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