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衣领,一个劲的扇风,露出好看的锁骨上还挂着汗珠,水光晶莹。
风灌入衣内,锁骨处的汗珠顺着肌肉下滑至胸膛。
本来是想要给他安个空调的,但想了想,以君沫的性格一定会觉得浪费钱。
更重要的是,会吵醒他。
等做好饭,解开围裙来到卧室,蹲在床边捏着他的嘴巴。
君沫扭捏的声音传来,竟因为捏住嘴唇的动作而变得有些暧?昧不明。
与其说是扭捏和挣扎,不如说更像是在情到浓时的撒娇般的口申口今。
“呼——”
自作孽不可活!
盛濡长呼口气,连忙松开,轻轻推了推君沫的肩膀。
“起来吃饭吧,牙膏给你挤好了,饭菜也做好了。”
“嗯……我再睡一会儿就起来。”
“别睡了,晏学义说马上就到了。”
君沫又翻了个身,但右手被盛濡给及时护住,不至于被压着。
“头痛。”
酒量不行,喝酒还豪爽,不痛才怪。
盛濡起身坐在床边,手托住他的脑袋,用拇指轻柔地按着太阳穴的位置。
轻轻柔柔的却又恰到好处。
头倒是很快不痛了,只是君沫猛地睁开眼看着此刻和盛濡这暧?昧的距离和姿势。
倒吸一大口冷气,瞬间清醒。
“好了,我不痛了,起来了,起来了。”
翻身逃一样去了厕所。
门合上,很快传来洗澡的水声,哗啦啦的。
盛濡在外面听着,也没问,耐心地把饭菜端出来放好,等着。
他的清朗、坚韧最为动人,而此刻的羞臊和难为情,最撩拨人心。
“晚上睡觉爱出汗。”
“哦。”
君沫有些难为情地主动解释着,像是在说「我早晨洗澡你千万别误会」,可越是这样反而越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盛濡将饭递给他之后坐下。
他屁?股才刚落到椅子上,昨天才修好的椅子顿时散架成几根木条,在身下散了一地。
“没事吧?”
君沫连忙上前扶,看了看地上的椅子。
“这椅子比我都老了,也该退休了。”
盛濡拍了拍屁?股。
“怪我,刚才下楼就应该把椅子一起买了。”
盛濡这么一说,君沫也才发现,房子里一?夜之间多了很多东西。
柜子,桌子,风扇,窗帘,还有拖把扫帚拖鞋等。
“你去大采购了?”
“买菜的时候路过看到就买了,你暑假还要待呢,东西齐全一点你住着也舒坦一些。”
“你屁?股怎么样,没事吧,痛不痛?”
君沫伸手,并没想真的摸,但手悬在空中的时候恰好晏学义推门而入。
瞧见两人的姿势,连忙捂住眼睛,手指分开来,满眼的八卦和好奇。
“哎哟,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君沫拿起地上的木棍朝他砸去。
晏学义一躲,木棍儿透过大门飞向楼道。
虽然被砸,还是乖乖捡了回来。
盛濡将另一张椅子拉过来,放在晏学义身后。
“来,坐下吃饭。”
说完和君沫交换了个眼神。
晏学义一边说着「就我一个人坐着你们站着不太好意思吧」,一边落了座。
而后就听到轰一声,晏学义跟先前盛濡一样栽倒下去,椅子也散了。
“你们……联合欺负我啊!”
盛濡和君沫笑得合不拢嘴,但到底还是伸手把他给拉了起来。
除了第一天晏学义一起的,后面的几天每次他去找君沫,两人就已经早早出门了。
说是怕出去玩儿堵车所以出门早,晏学义觉得这两个人就是想扔下他去玩儿。
“这家,这家面是出了名的好吃,你一定要尝尝。老板,来两碗辣子鸡面!”
君沫找了个椅子坐下,想了想,又要了一瓶冰的矿泉水。
“很辣吗?”
“等下你试试就知道了。”
说是辣子鸡面,还真是辣子鸡。
面条上面是红彤彤的红辣子,鸡肉剁得很碎,在红辣子里炒了许久,还未入嘴就感受到了火?辣辣的触感。
盛濡深吸口气,尝了一口。
果不其然,香辣香辣,但也确实辣。
还没吃两口呢,一瓶矿泉水就下去了。
君沫见状笑了下,又要了一碗豌杂面,然后把盛濡那碗拉了过去自己吃。
“我吃过了。”
“没事,我不嫌弃你。”
盛濡笑着拿纸巾擦嘴,没拦着。
等吃完面出来,两人又上了南山去看夜景。
这里是约会圣地,男男女女的不少。
君沫找了个草地坐下,盛濡坐在身侧,双膝弯曲,手肘搭在膝盖上。
“我再待两天要回去了,得收拾东西准备去意国,实验室那边也还有很多事情要准备,后天回,我不能再陪你了。”
君沫猛然侧身,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而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绽放开一抹欣慰、心酸又勉强的笑颜来。
“等你回来的时候,我去接你。”
那双明亮潋滟的眸子里,闪烁着别样的光芒,像是暗暗许下了什么不得了的承诺。
你做完实验就回来了,不会一去不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