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洋恢复了正常的模样在雷响的陪同下进了急诊科,目光在陪同程总来的一群人里扫了一 眼,看到了个还算有点交情的部门经理,朝对方快步走去。
他的到来引起了急诊室外站着的一群人的侧目,看到他来有人诧异,有人略想了想很快就 接受了——蒋宇超和柏洋私交不错这件事并不是秘密。
柏洋主动走到那位部门经理身边,开口就问:“王经理,怎么样了?”
“你消息倒快。现在我们还不知道蒋宇超的具体情况,医生正在对他急救。刚刚送来时他 心跳有些过缓……”对方倒没瞒他,还好心地告知了另外一位年轻人的情况:“皮亚韦属于轻 度溺水,现在送到神经科去做检查去了……”
“通知他们家人了吗?”柏洋看着急诊室的灯问道。
“刚通知。皮亚韦的父母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蒋宇超家在外地,公司给他们定了最近的 航班。小柏,你和他们是朋友,待会儿好好劝劝家长,这种事的发生公司也不想的,我们会尽 最大的努力救治他们的。”
部门经理想在领导面前有所担当,这时候不忘把柏洋给拉过来当说客,希望待会儿能帮着 安抚家长情绪。
手术进行了一个小时,门就打开了。
柏洋第一个走上前去,却被其他人给拉住了。
“蒋宇超脖子上被咬的伤口没有伤到主动脉,已经缝合处理过了。他的主要问题不是在外 伤,我们发现他有不明原因的昏迷,现在怀疑他脑袋受到了内伤,刚刚做了脑部的初步CT,还 在等待结果中,如果真是脑损伤,需要及时进行相应的治疗手段。”医生对外面这些等待的人 解释了病情。
柏洋皱了皱眉。脑内伤?不会是他造成的吧?他下意识看向雷响。
雷响向他暗暗地使了个眼神。
在其他人进一步询问病情的时候,柏洋退到雷响身边,“这是怎么回事?”他都好好的不 是吗?
“可能是他被吓的自己躲了起来。”雷响凭经验判断道,“我的本事不会对双方的身体和 意识造成物理性伤害,这一点我可以保证。”
柏洋回想起事发时,蒋宇超被文劲吓了一跳随后意识躲入那个灰白交融的空间就呈现出了 昏睡的状态,难道他还在那里昏睡不成?
“要怎样才能让他醒来?”
“如果他只是短暂地受惊吓,顶多一两天自己就能醒。怕就怕他被吓的比较狠,那就有可 能长时间逃避性地躲在思维夹缝里,几年、几十年、甚至永远都不会醒。”
“不行!我得帮帮他,他不能一直躲起来的。”柏洋还是觉得蒋宇超是受到无妄之灾。这 件事既然和他有关系他就不能不管。
“明天吧,如果他明天这个时候不醒,我们再来想办法。”雷响知道这位的主意大,自己 劝是劝不住的。那个人类小子他也有责任,他自然不会置之不理。
皮亚韦的父母就在本市很快赶了过来,见面后第一件事就是冲着经纪人发火,言辞之间他 们背后有人,调查清楚怎么回事后如果不能给他们满意的解决方案,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皮亚韦的主治医师此时找了过来,一头的汗水加雾水,“你们谁是皮亚韦的负责人。他、 他现在的情况不止神经系统自我调节能力丧失了,控制不住排泄器官的功能,好像精神方面也 有问题……我们医院没有精神科,建议送去专门的精神医院……”
皮亚韦的母亲当场大叫一声,扑过去咒骂起医生来:“我儿子不是精神病!你敢咒他我饶 不了你!”
“你儿子有严重的自杀倾向,做检查的途中已经尝试过两次自杀了,还当自己是条受了伤 的狗,时不时地汪汪叫唤,不信你们自己去看,哪里有精神正常的人要杀自己还当自己是狗的 ? ”医生被激怒了,躲着皮母的同时也在为自己争辩。
“你撒谎!你这个庸医,你们这儿的医生都是水货,我们要转院!”皮母气急败坏的同时
还一直在维护自己儿子的面子。跟着他们进来的有一些记者,本来记者是被隔绝在外的,皮家 父母为了抢占道德伦理上的舆论先机,就自己带了两名认识的记者进来,现在闹开了,那两名 记者可不管场合对不对,掏出原来藏匿着的相机一阵拍摄。
现场当下乱了开来。‘太环’公司的人忙着阻拦两位记者的同时还得拦着脾气大不饶人的 皮母,吵吵闹闹的动静吸引了别处的人,不一会儿急诊室走廊外就围了一圈人。
医院保安赶来后好不容易把各路人马都安抚好,大家只好先转去看皮亚韦。
柏洋没有去,他要留在这里等蒋宇超的脑部CT结果。不去他也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概二十分钟后,程友利脸色难看地带着人又折返回来了。
“皮亚韦那小子身体一直挺好,精神状态也很好,今天去参加活动前还和蒋宇超他们为了 C位闹了一下,活蹦乱跳的,怎么就突然疯了?程总,不如请名医来会诊吧,总不能任由他父 母闹吧。这还没确定到底怎么回事就吵着要告公司、告主办方、告会场……”
“你去安排,请最好的精神方面的专家。”程友利也被气着了,“另外派人跟进警局方面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们这边也要看到详细的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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