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伟强也有些不耐烦,加上想在女神面前表现一下:“那不是因为你父母去世了嘛,我们这是给你面子,你怎么那么不识好歹啊。”
“不识好歹?谁不识好歹?”还未等祁夏暴起俞寒城说话的时候,宋庄的声音已经到了,身后还跟着一群西装革履的老总。
“哟哟哟,这是俞氏集团的俞总吧,久仰久仰,和小祁总一起来吃饭啊。”后面一个中年男人黄总眼睛一亮,三两步走到俞寒城旁边,握手问好。
这群人穿的戴的都很奢华,气质也很压人,一看就是成功人士,祁夏和他们站在一起竟然一点也不违和。
俞寒城不含感情的眼眸从对面那群人脸上扫过,“是,他马上要开学了,带他来见见宋庄。”
这位黄总也是个妙人,脸上带着和善的笑容,说出来的话却让刘伟强班花班长几人如坠冷窖:“我们公司庙小禁不住那么大尊佛折腾啊。”
后面几个人也跟着附和:“是啊是啊,这放进来了指不定都闹出多少幺蛾子呢。”
刘伟强和班花见到这阵仗脸都吓白了,他们这是被C市各大公司封杀了吗?只好把求助的眼神望向祁夏。
祁夏觉得自己圣母心并不泛滥,而且这里才几个公司,要是实力足够柏和集团肯定要,莫郁现在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和俞寒城对着干的机会。
所以他嘴角带笑,目光灼灼,看着俞寒城游刃有余地和那群中年总裁谈笑,不落下风。
刘伟强的眼里不自觉地带上怨恨,要是祁夏给脸答应他的邀请不就行了嘛,哪有那么多的事。
黄总边走边笑道:“小祁总,刚刚那些是?”
刘伟强那些人心像被大手捏住了一样,对祁夏的答案非常在意。
只听祁夏指指自己的脑袋,笑的声音异常清亮:“总会遇见几个神经病,正常人怎么会理解他们怎么想的。”
宋庄捻着佛珠,海青被他穿出了落拓不羁的感觉,偏偏对俞寒城挤眉弄眼,“夏夏说得对,何必在意,不过是徒增烦恼罢了。”
“夏夏”先是看了俞寒城一眼,再是看到了宋庄恨铁不成钢的眼神,不是,这是什么眼神,祁夏怎么看出来了宋庄对自己不争气的失望。
再看过去的时候宋庄已经异常乖巧了,应该是因为刚刚俞寒城那一皮鞋踩的特别响。
“那我们下次聊,下次聊。”黄总眼力劲很好,见俞寒城和祁夏要走,也不过多挽留。
座驾里祁夏正在扣安全带,听到了俞寒城的问题:“那位鼎盛的黄总怎么样?”
这种方式他们进行了很多次,俞寒城不仅教祁夏如何在业务上做好一个管理者,平日里还会教他识人,这样的提问也经常会有。
祁夏并不上当,笑眯眯地说了四个字:“人老成精。”
俞寒城点点头:“挺通透的,不错。”
这不就是杠点嘛!
“所以说,是谁通透,谁不错?俞总夸人也要带上主语啊。”
俞寒城不想理他,可这人搭不搭理他都可以和你对着干,所以这样的情况最好顺毛撸,要不然他能骚扰到你彻底答应他为止。
“小祁总祁夏看的挺通透的,非常不错。”并用眼神询问可以了吗,能消停一会儿了吗?
祁夏比了个ok的手势,但他实在坐不住,手机又没有什么新鲜的东西,他就在座位上扭来扭去。
第29章 上次从梵语楼送……
上次从梵语楼送祁夏回家, 就没见过他再来找自己,电话微信也是能挂就挂,说话也是含含糊糊, 要是说忙投资的那部剧也能理解, 可总能抽出时间回个消息吧?
要不是祁夏有时还能回句话, 俞寒城真以为这小家伙被人拐卖到深山老林了。
难道觉得他烦了, 还是对他没兴趣了?
这个问题的那个答案都让俞寒城心情沉郁,让他忍不住思考他和祁夏这段并不明朗的关系。
他比祁夏大了五六岁, 性格沉闷无趣,做事老派,跟不上年轻人的潮流, 甚至有些强硬。
相比之下,楚修容就很符合祁夏的审美要求,年轻貌美, 识趣懂情调, 撒娇卖乖, 善于展现自己的优势和脆弱。
俞寒城越想越烦躁, 一向工作期间不谈私事的他扯了扯自己的领带,对着一堆文件发呆沉思, 可他怎么想不通祁夏态度为什么突然改变。
这种烦躁直接影响了俞寒城的工作状态, 进来送财务报表的常程正要为财务部门的老大说几句求情的话,就发现他们俞总不是办公桌前,反而有些颓废地坐在真皮沙发上。
见到常程, 俞寒城下意识眉宇一皱,后又展眉,向他招招手:“过来,我问你点事。”
常程觉得这就是催命符吧, 这哪是问你点事,明明是“我有个坑问你,你跳不跳”!
他拘谨地坐在沙发边缘,“俞总你想问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俞寒城没有看他,说道:“我有个朋友,他问了我一些问题……”
这个开头让常程隐晦地翻了个白眼,俞总啊,你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吗?你哪有什么朋友啊?除了祁夏谁敢和你做朋友啊?分明就是你自己,这无中生友的招式俞总用的还很生疏啊。
但他面上无害,做聆听状并点点头表示自己在认真听讲。
上班时间为老板排忧解难一直是他无上的职责,常程为自己找了个合适的借口,一点都不想说自己对俞总的八卦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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