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柏沅清的全面,楚俞脑袋动了动,悄悄露出一只眼睛,偷瞄柏沅清。
谁料,柏沅清正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
楚俞:…………
楚俞脸一烫,重新埋到了柏沅清的皮毛里面。
嗷嗷不要看我不要看我。
柏沅清眨了眨眼,眼神流露出罕见的柔情蜜意,他盯着楚俞的耳朵,凑过去贴心舔了舔。
舔完耳朵,柏沅清就顺势清理楚俞的毛发,以及其他地方。
清理过程中,楚俞全程装死。
直到柏沅清清理完他腹部,尾巴,然后坐在一边,默默低头给自己清理时,楚俞才动了动脑袋,悄悄看过去。
现在的柏沅清看起来好了许多,没有先前那种戾气,气息很平和,舔毛慢条斯理,不疾不徐。
呃……要是不平和才见鬼了。
楚俞气呼呼地想,他都做了柏沅清“小母狗”了,柏沅清怎么能不平和。
与其担心柏沅清,楚俞觉得倒不如担心担心自己的屁股。
哦对,他的屁股。
楚俞才想起要检查一下自己有没有受伤,出现这个念头,尾巴就反射性动了动,不出意外牵扯到了尾腺。
靠,好不舒服哦。
“呜……”小狗喉咙里没忍不住发出难受的声音,惊动了一旁的“罪魁祸首”。
柏沅清舔毛的动作立刻顿住,看向他。
仅仅是半秒,柏沅清就站起身,凑过来卧在他身后,从后面抱住他,亲昵地贴贴楚俞脑袋,蹭蹭耳朵,一举一动带着安抚的意思。
楚俞挣扎着坐起来,丢开羞耻,抬起腿腿,仔细检查了一番。
呼,还好,没有受伤。
身后的柏沅清黏乎乎贴了上来,嘴里发出“嗷呜”的声音,仿佛再说:我检查过了,没事。
“……”楚俞羞涩地把腿腿收拢,尾巴缓缓夹起来,难得矜持,用脑袋回蹭了蹭柏沅清:我知道你很小心啦。
要说体贴这方面,柏沅清做得是真的好,这是无可厚非的事实。
除了一开始会有不适应,后面都很好。
所以楚俞对自己处于在下面的位置,没有不满。
就是有点浪费他的公狗腰。
原本楚俞想向男朋友展示一下自己的雄风,却没想到柏沅清先向他展示了公狼的腰力。
唉……算了。
楚俞不是一只斤斤计较的狗狗,大度接受了狼攻狗受的设定。
首次的体验让他身体有些累,虽然他和柏沅清同属犬科,没有生·殖隔离,但对方毕竟是一头野性难驯的狼啊。
而且发·情期可不是一次两次就能疏解的。
为了接下来的时间里,有足够的精力应对柏沅清的繁殖欲,楚俞原地休息了会儿,就和柏沅清出门觅食。
狼的繁殖期和狗不一样,狗狗每次的繁殖期十天半月就完了。
狼却是一个月近一个半月的事后,起初进入繁殖期可以克制忍耐,待到半个月后,便是巅峰期。
巅峰期公狼才会全面爆发出内心的渴·望。
而现在柏沅清才刚开始,所以楚俞决定先去干一顿饱饭,养精蓄锐,别等柏沅清的繁殖期结束,把自己搞瘦了。
外面天色已暗,楚俞和柏沅清在附近找到了一头野公鹿,猎杀后,柏沅清在鹿的肚皮上破开口子,把脏腑里好吃的全部丢给楚俞。
然后自己吃其他地方。
一头公鹿他们吃不完,吃饱后,楚俞柏沅清将剩下的食物藏起来,以供下次来吃。
回去的路上,柏沅清表现的极其兴奋,他仿佛明白了出来干饭的原因。
楚俞:?你又知道了。
柏沅清走在楚俞身后,以他的角度位置,正好能将楚俞的尾腺瞧得一清二楚,柏沅清忍不住用鼻子嗅了嗅。
是楚俞的味道,也混杂着他的。
可能是吃饱餍足的原因,柏沅清闻着混杂在一起的信息素,隐隐又有了躁动的趋势。
没办法,繁殖期就是这样,不由自我控制。
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
这次柏沅清感觉一来,没有去忍耐,直接上前,和楚俞贴在一起。
“嗷呜。”寻求楚俞的意见。
狗狗一愣,不敢置信地看着柏沅清。
不是吧?这么快又来?
柏沅清眼神灼灼盯着他,瞳仁里面蓄着一撮小火苗,就差没把“我还想要色色”几个字写在脸上。
楚俞默了几秒。
“汪……呜。”好吧……看在你刚刚把最好吃的部分给我的吃份上。
走,回家色色。
柏沅清眼睛一亮,立刻跟上老婆的步伐。
其实柏沅清不是很明白,明明他们能光明正大的在外面色色,为什么一定要回洞内。
好像在洞里才能色色一样。
这个问题,大概柏沅清想一辈子也不明白,因为在他的遗传记忆里,是可以随时随地色色的,他们不用拘束自己的感情,压抑自己的天性。
只是,如今老婆要坚持,他肯定要回洞里了。
如果让楚俞知道柏沅清有“随时随地”这种心思,肯定要咬着他的耳朵三令五申:懂不懂什么叫私密?
不许在外面色色!
要回家!要回家!要回家!
回家才能色色是楚俞最后的坚持,他才不要玩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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