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茗目光潦草地看了一眼男人。
他想来是出席过活动了,难得讲究着装,衬衫是极具他个人风格的Bowels Out设计,没有纽扣,领口直接开到腹肌,黑裤裹着他的长腿,线条直落。
他应该有点食困,眼神慵懒,配这身造型,莫名显几分风流。
怪不得,血液不经过大脑,说的话更下流。
“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她冷淡答话。
沉烨讨了个没趣,也不好退回原位,只能随口瞎编问题:“你收到什么礼物?”
“还好,没什么。”秦茗正盯着手里的蛋糕发呆,嫌太沉重。
她摆明了不想跟他说话,他还是厚颜无耻地贴上来缠她:“那你是不是还没许生日愿望?想要什么我送给你。”
秦茗尽量扭头,不去看他胸前鼓起的肌肉:“你别再碰我,行么。”
沉烨皱眉:“不行,换一个。”
她身上很香,他闻着声音已经完全哑了,低低地搅成一团,“这次我不乱来了,我弄完就给你洗,好不好?今天生日,我们都开心一点。”
秦茗无奈叹气。
或许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既然你觉得生日这天没意思,就赶快睡,没准明天就有意思了。”她撇清关系。
“我真的看了很多书,”他诱哄,“我会弄了,保证你很舒服。”
看书?
原来世界冠军还这样乐于钻研的。
“什么书?”
沉烨拿手机翻给她看。
《性交之道》
还是外文翻译过来的版本,西方露骨开放,竟直接把交合的姿势印在首页上,直奔主题。
沉默间,电梯到顶层停下。
他牵着她走,她一言不发。
“上次以后,”他轻轻对她说,“我一直硬不起来。”
对此,秦茗持怀疑态度。
直到他真的拿来“勃起困难“的医嘱,她才稍微信了几分。
“所以你放心,我不会轻易伤害你的,”他服软地搂着她,像一只热烘烘的大狮子,“只会让你舒服。”
他一直说“舒服”,说得秦茗都有点烦了。
该不会又是娆娉教他的什么鬼伎俩。
“我不给你压力,”他说着直接站到门口面壁思过,“你准备好了告诉我。”
秦茗对他的厌烦才稍微止住了些,甚至觉得有点意思。
她沉着心观察四周环境,这屋子像是被布置过,可又说不上来布置了哪里。
干净,温暖,茶几上也不再空空荡荡。
好像是提前开了暖气,又买了点装饰物,所以不显冷清。
她拿起香薰蜡烛轻嗅,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主意。
沉烨等了很久。
但他相信时间和期待是成正比的,要不然她早就不干了。
“好了。”
她的声音忽然传来,简单,简短,他的手指却开始抖。
抬眼望去。
几只香薰蜡烛都被点燃,错落有致地摆在地上,茶几上,她坐在沙发中央,发髻松散,神色也是一样的魅惑,手指轻轻一动,火光都会随之摇曳。
也许她真的是巫女,会一些小法术。套住了火光,也套住了他。
烛光下,他近乎柔和地用眼神撩拨她。
她脱了大衣,上身的套装解开两颗扣子,浅浅地露出锁骨;而半身裙已经被扔在一旁,所以……
他心情难掩,走近了想要看清楚。
她交迭着双腿,丝袜朦朦胧胧地从脚踝裹到腿根,将透未透,是欲盖弥彰的诱惑。
秦茗看出他有感觉了。
但没想到,下一秒他便虔诚地蹲下,似乎为了取悦她。
还玩这套?她有些惊讶。
匍匐在她脚边的大狮子动作不减,吻上了她的脚背,同时含糊地发出了一声喘:“老师。”
女人纤薄的脚背颤了一下,被他的称呼刺激到了。
他明显是吃醋了,要跟郁弦较劲,现在称呼上讨利息回来。
可他唤她的方式不一样,像是年轻气盛最会造反的学生,在给学校里最保守又讲礼节的老师赔罪。
她何德何能制服他?凭着每一次接触,每一次下讲台巡游学生的进度时,总会走过他旁边。
他埋头睡觉,眼睛适时睁开,只看到她的脚踝,美得触目,仿佛不是他配拥有的东西。
木质香调迅速渲染出一个故事,秦茗松了力道,任由沉烨环住她的脚踝细细地吻。
她骨架细巧,双足在他摆弄下更显精致。
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袜,他缠绵着吮舔,游蛇一般的,从踝骨到膝盖,舔得她软了身子,连交迭的双腿也不自觉地松开,更好迎接他接下来的动作。
腿心不再受遮掩,布料都染上了幽糜的气息。
“老师,我错了,来赔罪,”他吻就吻,偏还要抬头仰视她,乖觉又危险,“我可以继续往里舔吗?”
里面?秦茗脸颊滚烫。
他是要主动帮她口么。
鲜少有男人愿意这样侍弄女伴的。
“老师是不是还没有原谅我?”他使了点坏,用牙齿碰了碰她的膝盖骨,“这一次,我保证交作业,不会捣乱。”
至于交的哪门子作业,显然是他的口活质量。
这么一想,她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让一个无比优秀的男人,跪下来给她口。
他是她的坏学生,她的祭品。
“交作业?”秦茗被他撩得坐不直身子,刻意小声耳语,“作业放在办公室门口就好了,为什么一定要进来呢。”
他坏,她也不是不会。
她忽然间的配合让他的喘息更烫了:“因为要老师检查。”
“那我们轻一点,”秦茗摸了摸他的短发,“不要让其他人听见了。”
得到了默许后,他在偷情般的刺激下变得更为激动,按着她的膝盖,埋头照顾她大腿内侧的细肉。渐渐,吻变成了收着力气的啃咬,她难耐地抓住他的头发要把他推开,嘤咛着,随眼前的烛光而眩晕,皮肤上噬心的触感不断升温,已经到了她需要缓一缓的程度。
他的嘴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怎么能不让我交作业呢?”他得了主动权,微微施力,粗暴得恰到好处,“乖乖的,马上就能吃到老师的小嘴了。”
秦茗的手往下探,托住他的下巴。
他看着她的腿心时,她颤着声音问:“是只有这里,能尝到你的作业有没有进步,对吗?但是老师的小嘴之前被玩坏了,可能没有水给你了。“
她情动,但她的下面还是很难湿,最近试过太多次了,她不想弄巧成拙。
“被谁玩坏的?”他哑着问。
“一个坏人,”她垂眸,无情胜有情,“很坏,很坏,的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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