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两股火热的液体喷洒在曦月体内,曦月脑海中闪过两道白光,瘫软到上官身上。前后小穴同时收紧,挤压出两个男子残存的精液。
“小姐答应的事情可要记得。”上官从后面抱住曦月。
曦月喘息不定,夹在两人中间,道:“放心,我会记得的。”她心中畅快,只觉世间乐事不过如是,身体松懈下来,有些疲倦。
小柳为她擦拭脸上汗水,柔声道:“小姐睡会吧,晚些我与上官送小姐回去。夫人看到我们在旁,不会问些什么的。”
他掩唇而笑,言语暧昧。
曦月闻言,便昏昏沉沉睡去。一觉醒来,已是傍晚,慌慌忙忙去与容夫人辞别。容夫人看到侍立两侧的上官、小柳,果然没说什么。
曦月自此常来容府走动,与上官小柳厮混不提。
白清伏自从与弥生欢好后,便时时去感业寺寻他。弥生总是找各种借口,避而不见。
白清伏便在他讲经后拦住他,堵在佛堂内。
弥生骇然,怕她在佛堂内造次:“你……你要做什么?”
白清伏等大小和尚都走干净了,凑到他耳边,伸出小舌舔了舔他的耳垂,道:“小师傅好生无情,那日与我欲仙欲死,现在却翻脸不认人。”
她纤纤玉手摸向弥生胯间。
弥生忙按住她的手,俊美的脸上露出祈求的表情:“那日,我……我一时意乱情迷,破了戒。对施主作出那样的事,实在该入无间地狱。小僧定会改过,每日念经千遍,希望能赎罪。”
白清伏将他耳垂含入口中,如同吮吸美食一般舔弄。弥生伸手去推她,被她将手按在胸前。
白清伏握着弥生的手在自己胸前肉弄,弥生脸上火烧一般,推推搡搡,不肯就范。
白清伏笑道:“小师傅说谎,明明心里爱我,口上却推拒。那日你可是吸得开心,我现在穴口还发疼呢。”
弥生想起那日的迷乱,愈加羞愧难当。白清伏的红唇在眼前开合,便想起她含住自己时的情景。弥生心中大乱,慌不择路想要逃离。
白清伏哪里容他逃,抱住他的腰,凑上去吻他湿润的唇。
白日师傅的谆谆教导响在耳边,如h钟大吕,弥生浑身一震,发狠般咬了口中小舌。
白清伏退后几步,擦了擦唇边血渍。
弥生双手合十,低眉敛目:“请、请施主自重。”
虽然白皙的面孔红透,语气也有些不顺,但小和尚的态度坚决。
白清伏眸光转动,倏而一笑:“刚刚在佛堂外,我听见你讲经,有几处不甚明了,想请小师傅解释一二。”
弥生闻言抬头。白清伏走到佛像旁,伸手拿过线香,在烛火上点燃。
“施主哪里不懂,小僧可以解惑。”弥生道。
看着袅袅上升的轻烟,白清伏红唇微弯,望向他:“试问,有位冬日狩猎的猎户,帽频一天一无所得,却在下山时遇到一条快要冻死的青蛇,猎户救还是不救?”
弥生道:“上天有好生之德,猎户虽然靠屠戮为生,却仍怀悲悯之意,见弱小应施以援手,应救。”
白清伏点头:“好。猎户把蛇护在怀里,用体温将它暖热。青蛇苏醒后,以为猎户要害它,咬了猎户一口,恩将仇报,何解?”
弥生道:“佛祖割肉喂鹰,牺牲自己挽救另一个生命,此乃大道。蛇X无知,猎户虽被反噬,但高风亮节,内心坦荡,理当无怨无尤。”
白清伏轻笑,在佛台前走了两步:“猎户被咬后心生怨念,用猎枪将蛇打死,自己也因蛇毒发作死去,两条性命就此葬送。如果猎户一开始没有救那条蛇,而是选择把蛇杀死,带回去熬粥,可以令他度过一个寒冷冬日。青蛇虽死,却死得其所。可见小师傅的选择,一开始就错了。”
弥生摇头:“非也。”
白清伏不等他反驳,立即又道:“试问,一名已婚女子,水X杨花,处处勾引年轻男子,屡教不改,何解?”
弥生眉头一皱,道:“应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女子张扬非先天之故,乃幼时缺长者教导,应让她学习女德,谨记女戒,三从四德,兼修内外,懂得自尊自爱自重,方能相夫教子,受人敬重。”
白清伏仔细观察他神情,微微一笑:“女子丈夫脾气乖张狠厉,知道妻子在外四处留情后施之以棍棒,将女子生生打死。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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