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琴艺的,是一位非常美丽的年轻男子,据说曾经是山南别院的名师,前几年才来的国子学。
因为长相十分的秀美,琴艺也极佳,所以他的课也吸引了很多人,楹酒就是其中之一。
而且这位月华先生性格那么好,听她弹棉花也不会生气,反倒会耐心的教她怎么调弦定音,也从来不会批评他们——
和隔壁的韩相大人截然相反。
楹酒开开心心抱着琴下了课,她的琴还是小山送的,听闻她入了国子学,小山特意让人送了这把琴过来。
穿过花廊的时候,有个绿衣少年恭敬的拦下了她,递了腰牌给她看,说是李先生请她去西院。
西院?楹酒有些疑惑,但是腰牌确实是真的,于是让岑琴把琴送回去,自己绕去了西院。
那少年不像是李月华的仆役,倒像是哪家小姐的仆人,穿着打扮都很精致,楹酒一个人走在木廊间,觉得有些不对劲。
虽然她只有一人,但是暗处必定有暗卫跟着,因此也倒不怕,暗卫不会轻易出现,总不能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跳出来吧?
所以她留了个心眼,看了看四下无人,便绕去了侧门。
侧门在一棵桂花树边上,这个时候正好开了点花,清香扑鼻,楹酒边闻边想今晚是不是可以要点桂花糕吃吃。
四周无人,只有几声微弱的虫鸣,李月华在西院东侧的第二间屋子,楹酒穿过一个假山,刚要上台阶往里走时,忽然听见一声诡异的呻吟。
她抬着的脚停在半空中,直觉不妙,还没想好进不进去的时候,里面就传来一道人声,是个女子的声音:“公主殿下怎么还没来?依依不是喊她了吗,嘶……别动!”
虽然听着很熟悉,但是楹酒一时半会儿没想起来是谁,刚退后一步,忽然一只手抓住她的肩膀,把她往后使劲一拽。
那人另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把她拖到后面的假山里。
“是我。”韩遗捂着她的手 捏了捏楹酒的脸,带了点笑意:“别叫,当心被她们听见。”
他力气不小,托着楹酒的身子,两个人挤在狭小的缝隙中,楹酒费力的扭过头,小声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韩遗看了眼外面,嘴唇贴着她的耳朵,两个人呼吸交缠,他语气很惬意:“我看见你鬼鬼祟祟来这边,觉得你要干坏事,于是一直跟着你。”
他漫不经心看了眼不远处那屋子,断断续续的有人语声传来,听见楹酒反驳道:“我没有干坏事,是李先生要我来的!”
韩遗微微一笑:“那为什么不走正门?”
楹酒:“……”
两个人挤在狭小空间里,几乎是肉贴着肉,楹酒挣扎了几下,想从他的怀里钻出去,结果听见韩遗闷哼一声,咬着她耳朵道:“别动!”
楹酒浑身一激灵,她想起刚刚那女声,瞬间意识到了什么。
韩遗瞥见她的眼神,坏笑起来,掐着她的腰道:“走,我带你去看看她们在玩什么……”
于是硬拉着楹酒出了假山,沿着屋子悄悄绕到另一道门,进去后带她进了侧院,东边一个人都没有,唯有李月华的屋子有一点人声。
楹酒开始还以为韩遗要带她直接进去,但是没想到他只是带她悄悄靠了过去——到底谁更像鬼鬼祟祟?
但是慢慢靠过去的时候,楹酒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李月华和那几个女学生,都在前院中,正衣衫不整的滚在一起。
韩遗只看了一眼,就带她上了隔壁小院的二楼,两个人掩在幕帘后,就能看见他们在做什么。
楹酒站在二楼,瞠目结舌的看着不远处光天化日之下,那几个聚众淫乱的人。
她一直很喜欢的月华先生,那么温柔美丽的男子,就被她们绑在榻上,在这光天化日中,两腿大开,被几个女学生侵犯着。
韩遗看了会儿,忽然笑了声:“李月华的兄长,去年选秀进了宫。”
楹酒偏过头,不愿再往下看,问道:“那他怎么会这样?”
韩遗进了别人的院子,仿佛就在自家一样,回答道:“陛下后宫可不缺人,四侍受宠,两位贵人身份特殊,虽说后位空着,但是李月华这样的家境,他弟弟一辈子都不一定能出头。”
后位,楹酒一下子就想到了曾经的韩后。
底下的声音愈发不堪入耳,楹酒忍不住去看:李月华浑身被剥得精光,玉瓷一样的皮肤被掐的红痕遍布,他的双手被缚住不得动弹,脸色潮红紧紧闭着眼——一看就是被喂了药。
压在他身上的是两个身材非常好的年轻女人,边上还围了几个少女,楹酒认出几个是和她一起上琴艺课的学生。
刚刚那个女声,就是张殿君,她母亲是二十五卫之一,深得皇姐器重。
张殿君五官平平,但是身材好到爆炸,胸部非常挺翘,正压在李月华的胸口蹭着,她身上未着一丝一缕,下身和男子的性器相连,正一下下起伏着,楹酒能看见那蜜色缝隙正吞吐着肉茎,水液从两个人交合初留下。
她有些呆,日光正好打在这两个人身上,另外一名女子舔着手指,爬到李月华边上,把胸乳喂到他嘴边。
大概是意识不清了,李月华竟然真的含住了深红色的乳头,像是小儿吮乳一样,含在嘴里吮吸着。
边上几个少女也脱了衣裙,拉了男子的手往自己腿间探,或是挤着胸蹭到他脸上——她终于开始疑惑起来,为什么这些年纪不大的少女,也会有乳汁?
但是还没等她像明白,身后韩遗就贴了过来,把她拢在怀里,对底下的一幕仿佛熟视无睹一样:“殿下在想什么?想知道张殿君为什么要你来吗?”
楹酒艰难的躲开他的吻,但是却不敢动作太大被下面人发现,韩遗低笑了声,叹息道:“殿下,你知不知道,你简直是个异类?”
他的手抚摸着少女的腰肢,那么软那么纤细,和那些孔武有力的女子都不一样,他低头去舔那细嫩的脖子,假装没有发现楹酒僵硬的身子。
韩遗说这话纯粹是感叹,但是落在楹酒耳朵里,就别有意味:异类?什么叫异类?
她本来就是个异类啊。
楹酒慢慢镇定下来,稳住语调:“你才是异类,不知廉耻,勾叁搭四!”
李月华起码不是自愿的,他弟弟位份低,他更不敢得罪这些权贵了。
但是韩遗,确实可恶!他有着尊贵的身份,虽然是男子,但是也没人敢轻视他,即便韩氏与皇室交恶,但是依然是世家第一等的位置。
用兰舟的话来说,他就是自甘堕落,这样荒淫浪荡,就算他地位再高,权力再大,也没有哪个良家女子愿意娶他的。
娶夫当娶贤,像他这样强势,又不好掌控的男子,妻主既要忍气吞声,还要防着他跟别的女人勾搭,省了孩子,说不定他还仗着身份要孩子跟他姓!
谁愿意受这个委屈!
垃圾作者有话说:发一章,等会儿还有一章……
酒酒的下限被刷新了,韩遗就是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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