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舍里看似风平浪静,实际上看不见的角落里,什么都会发生。
比如王叹舒虽然爱慕年轻漂亮的小郎们,却依然会对“浪荡”的韩相大人发花痴。
嘴里说着这家小郎乖巧温顺,韩遗怎么怎么风骚,却还是一脸春色的对韩遗笑。
楹酒:真是双标啊。
既要郎君们端庄优雅,又要郎君们床上妖娆。
可是那些世家们按照叁从六德养出来的小郎们,无一不是白白嫩嫩,手无缚鸡之力,别说伺候人了,床上还没弄一次就直喘气。
申玥私下不知道吐槽多少次了,上个床跟伺候大爷一样,动两下就累趴了,她有时候看到那些半长不粗的性器,还一副羞羞答答的样子,水都淌不出来了。
楹酒:“……”不知如何吐槽。
又要肤白体软,又要金枪不倒。
童颜巨屌,外表清纯,床上还骚浪。
还要不离不弃,养女育儿,识文断字,死心塌地。
最好还知情知趣,懂得给年轻貌美的小侍们让位。
楹酒跟祈夜说这件事的时候,一副无法理解的样子,但是男人却很奇怪:“不都是这样的吗?”
这话戳中了楹酒,她很不高兴道:“我才不是这样的好吗?只有申玥才会这样!”
还有韩遗,秦文玉这些败类!
祈夜顿了顿,很快又道:“殿下确实不是……”
有时候他会产生一种错觉,殿下根本不需要男人。
这两个月,她居然都没有召过一次侍寝。
祈夜虽然忍得很辛苦,但是《男则》上说了,男子欲求不满,就是浪荡的表现,而且现在殿下进了国子学,他不能影响殿下的休息。
他想是这么想的,但还是下意识把人抱进怀里,他知道楹酒很喜欢这样被抱着,果然对方没有反抗。
好像殿下又瘦了一点,锁骨清晰可见,他忍不住低头亲了亲楹酒的脖子,缠绵的吻沿着肩往下。
真是甜蜜的烦恼,楹酒推了推他的俊脸,忍不住叹气:他是怎么顶着这样一张正直的脸,心安理得的在大白天做这种事情的?
但是一低头就能看见祈夜的表情,一副很受伤的样子,失落的亲亲她的手背。
示弱,是每一个男子都懂的办法,祈夜当然也懂。
楹酒是最见不得这个的,继续跟他聊,也不管他到干什么,任由他挑开抹胸,探手揉她的小乳。
男人的性器在她臀下蠢蠢欲动,但是又被死死克制住,她能感受道那滚烫的温度,但是又不敢……
她半靠在祈夜身上,乳头已经被舔的肿起来了,湿漉漉的被男人的舌尖勾弄挑逗着,屁股也被揉捏着,小穴咬着祈夜的手指,感受着嫩肉被撑开,一股股水液被他抠弄出来,湿了一大片。
祈夜低沉的喘息声就在她耳边,刺激的她浑身发软。
他其实很喜欢这种事情,喜欢抱着她,亲一亲摸一摸就很开心,虽然最后难受的是他,但是这样亲密的接触,能让他感到心安。
尤其是最近,楹酒其实不太抗拒他,但总好像是补偿一样,任由他动手动脚。
他忍不住解开自己的腰带,伸手撸动自己胀痛的性器,肉茎像是闻到味一样,忍不住往怀里的人身上蹭。
好似饥渴的兽,但又不敢违逆主人的意愿,纵然再乖在听话,也会在这个时候忍不住做一些放肆的事情。
快感从性器蔓延,祈夜的另一支手在楹酒的小穴里肆意抽插,带出更多的淫液,让他愈发兴奋,叼着少女细嫩的乳头一下下吸着——
最近殿下好像开始喝调理身体的药了?
他饥渴的吸着乳尖,像是要从里面吸出什么一样,楹酒哆哆嗦嗦在他手上泄出来的时候,祈夜一下子整个人就绷不住了,亢奋极了,把她重重的压倒在榻上。
高潮格外刺激,楹酒呜咽着扭着腰,感觉到什么炽热的东西挤进了腿缝,她想要挣扎却被祈夜牢牢控制着,那根火热的肉茎,在花瓣缝隙间抽插着,楹酒下意识夹紧了腿心。
她撅着屁股,看不起祈夜的神色,腰肢摇摇晃晃,屁股被捏的发麻,浊白的液体射了她一肚子,整个花穴都沾满了——大概是积得多,祈夜射了好一会儿,弄得到处都是。
荒淫又色情的午后,楹酒被抱去洗澡,祈夜的动作很温柔,给她洗的很干净。
这让楹酒感到很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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