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每日坐着马车去国子学的时候,她总能趴在祈夜大腿上睡着,开始他还很拘谨的抱着她不让她滚下去,后来就很主动的找好角度半靠在车壁,然后把她抱进怀里。
虽然这个年轻俊美的男子大多时候都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是却出乎意料的细心和温柔……不过如果他不动手动脚就很好了。
楹酒是真的没想到,外表严肃正经的祈夜,也会这样粘人——粘人这个词可能不太准确,但是他真的喜欢和楹酒亲密接触。
楹酒忍无可忍,把他的不安分的手从自己胸口扯出来,睁开眼睛就看见他低头看着自己,视线落在自己的唇上。
楹酒立马捂住自己的嘴,恼怒道:“不准亲!”
祈夜垂了垂眼,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轻声问道:“为什么不行?”
阿舒勒亲她的时候,她从来不说不行。
没能理解他心声的楹酒,把脸埋进他的膝盖上,嘟囔了句:“这是在外面!”
祈夜没有说话,回去就可以吗?
但他还是很老实的不再闹她,直到马车到了学舍门口,楹酒被他拦腰抱起来,困倦的下了车。
她来的不算早,但是这时候学舍外面也来了好几家的马车,多是一些郎君们的,女郎们大部分都骑这马,只有敏王家的长安郡主,因为身体的原因,天天坐马车来。
剩下的就是楹酒这个懒鬼了,她觉得与其为了面子骑马来,还不如躺在舒舒服服的马车里补个觉。
长安郡主虽然病弱,但是气势一点也不虚,今儿瞧见楹酒的车架,倒还等了会儿——
朝暮瞧着楹酒懒洋洋从边上那个冷面男子身上下来,浑身跟没有骨头一样,让一边的男人给他整理衣冠。
娇气包。
不过长安郡主只对边上的一个侍卫打扮模样的男子说了句:“你也学学人家!”
她不怎么出门,没认出楹酒边上那个男子是谁。
被她点名的,徐枉,长安郡主的贴身侍卫无奈笑了笑:“郡主,那位可是禁军卫的赵大人,卑职可学不了他的本事。”
长安郡主斜眼瞥了他一眼,嗤笑道:“下贱东西!伺候人也学不来?我瞧着这赵大人身材高挑,想来床上也是惯会伺候的……你——”
赵祈夜忽然往这边看了一眼,眼神冷厉。
朝暮收起调笑的脸色,对他微微一笑。
徐枉额头上青筋都起来了,他素来好脾气,但是总能被朝暮气得要死。
朝暮看见他忍下脾气,好声好气劝自己的样子,心里烦躁极了,忍不住咳了两声。
徐枉立马来扶她,对她很是无奈:“郡主不高兴怎么罚我都可以,别跟自己置气……”
正好楹酒走近,听见他这话,好奇道:“你惹长安生气了吗,她要罚你做什么呀?”
朝暮瞧见她一脸天真的样子,又看了看她背后沉默的赵祈夜,忽然对她来了兴趣,于是和颜悦色道:“罚他今晚不许睡觉。”
“不睡觉做什么呀?”楹酒傻乎乎问道。
朝暮笑的更开心了,苍白的脸上多了点红润,说道:“陪我上床啊。”
楹酒呆了呆,被朝暮摸了把小脸,目送着她进了学舍。
然后她一转头,就看见祈夜盯着她看,似乎在等她说什么。
楹酒:“……”
提着裙子就跑了。
楹酒困顿的趴在桌子上,感觉有点冷,开始以为是天气冷了,穿的少了——
结果啪的一声,脑壳被重重的敲了一下,瞬间就清醒了。
她捂着头,一抬头差点没坐稳。
韩遗正微笑着看着她,手上捏着白玉扇骨,那正是刚刚敲她的凶器。
所有人都看着他俩,楹酒尴尬的站起来,韩遗脸上的笑容愈发深,问道:“讲讲刚刚那篇。”
刚刚讲了什么,楹酒是一点也想不起来的,她知道韩遗今天又要找茬,于是赌气道:“不知道!”
难得硬气一次,韩遗挑了挑眉,倒是没说什么,只道:“去外面待着。”
楹酒脸涨的通红,没想到他这么不留情面,手里捏着书页,韩遗漫不经心看着她,将她的神色都收入眼底。
心里开始发笑。
然后楹酒就扔了书,生气的出去了。
众人心思各异,谁也没想到韩相居然真的敢不给殿下面子,他们这些人,虽说身份也不低,但是韩遗连楹酒都敢得罪,何况他们?
于是只好老老实实听课。
一上午的很快就过去了,韩遗随意讲了几篇,也不在乎几个人听了,慢慢消磨完时间,出去的时候问了外面候着的小厮:“殿下呢?”
因为学舍里仆从是不能进学堂的,所以岑琴只能在隔间呆着,然后看见楹酒吸着鼻子,眼睛红红的进来了。
她以为是哪家不长眼的东西惹到殿下了,结果怎么问,楹酒也不说话。
其实韩遗进来的时候,楹酒已经不气了,只剩下愤恨,结果一看就他,火气就上来了,结果韩遗对岑琴摇了摇扇子,示意她出去。
岑琴瞬间就明白了,楹酒讨厌韩遗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几乎每次上完课就要骂半天,剩下半天一边骂一边写他布置的功课。
不过岑琴当然不会听他的话,起身行了一礼,走到门口站着了。
这个隔间不大,所以岑琴才放心大胆的给他让了个位置。
结果万万没想到,韩遗直接坐在了楹酒边上,一把拉她入怀里。
垃圾作者有话说:
韩遗:我直接来……(亲亲摸摸咯,一时半会儿不会有大车的)
他是真的没啥道德的,什么师生禁忌,搞不好觉得更刺激了。
他这种,强势的,高傲的,对楹酒一直很有性趣的,会很好玩的……至于心机,他对楹酒倒没有太多手段,目前还是属于逗她玩。
虽然逗过头双方都会上火。
评论随意的,只要不骂人都没事,提出不同看法也能给我别的思路。
笔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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