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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h)
    宴朝爽得整个后背都在发麻,此刻性器上仍然留着那种极致的吞噬感。
    林韶尿了自己和他满身,此刻正半昏半醒地阎眼躺着,在昏暗光线下仿佛一尾落到他手中的鱼,湿漉漉的、莹润的双乳因喘息而起伏着,宴朝握住半软下来的性器又撸了两下,插进那个湿黏的穴眼里。
    之前还略显生涩的穴肉已经被他操熟了,呈现一种嫣红得诱人的颜色,被他插进去发出咕唧的声音,温热充沛的液体跟嫩肉一起裹住他。
    林韶抓着床单呜咽,穴里又随着他的动作挤出几股淫水,她似是累极,面容恍惚,从脖子到胸前都是细密的汗珠,鸦黑的发也湿漉漉地黏在身上。
    宴朝第一次开荤,这么点程度肯定是不够的,但来日方长,他又对怀里抱着的女人有种说不上来的怜惜,她这么久没跟人做过了,肯定是吃不消的。
    所以他插了几下,就埋进林韶身体里不动了,抱着昏沉的女人翻身躺到床的另一侧,让她盘腿勾着他的腰,含着他的几把像猫一样伏在他怀里。
    下身湿黏滚烫,被少年插得无法合拢的穴里麻痒酸软,林韶很快在宴朝怀里睁开了眼睛,哑着嗓子喊他的名字:“你不要插在里面……我难受……”
    宴朝低下头来舔她的嘴唇,已经从快感中恢复了游刃有余。
    少年的头发也湿了,像只银色的大型犬,眼睛也亮晶晶的,一边伸手捏她的奶子一边笑:“老婆,你逼里现在全是水,拔出来这块儿床单也要湿了,咱们今晚怎么睡啊?”
    情事上倒不觉得什么,做完了他还这样叫……
    林韶耳热,被他调笑得哑口无言,然而自己正赤裸裸汗津津地被人家抱在怀里,似乎也说不出什么义正言辞的正经话。
    她最后只能轻轻推了推宴朝的胸口,低着声音说:“出来吧……身上都黏了,我、我洗洗去……床单也得换……”
    宴朝心里高兴,低头在她嘴上亲了一口,难得好说话地抽身出来,赤着结实的身体翻身下了床,说你先洗去吧,床单找给我,我来换。
    林韶也跟着翻身起来。
    她不像宴朝那么不要脸,情事结束之后还可以这样大大咧咧地裸着,但已经做过那样的事了,再捡起衣服来似乎也显得多此一举,因此她只是不太自然地把视线从对方还沾着她淫水的腹肌上挪开,然后才回答他,说床单在衣柜最上面……
    宴朝坦然地裸着身体从衣柜里找出干净床单来,他把新床单摆在床尾,又走过来亲她,搂着她的腰把她抱起来,一路半举半抱地弄到浴室里,才松开她被吮得发麻的舌尖,恶劣地挑了下眉:“老婆,腿是不是都被我干软了?我陪你洗?”
    林韶不知道自己是习惯了这些亲昵淫靡的调笑、还是被这新奇的雨夜冲昏了头脑,居然也被逗得轻轻笑了一下,在他肩膀上推了推:“不要你陪……楼下有灌好的热水瓶,你帮我提一瓶上来就行……”
    宴朝在她大腿上摸了摸,大概是因为刚才酣畅淋漓的性爱所以心情正好着,很痛快地在她嘴上亲了一下,说好,等着,马上来。
    山镇比起城市来说还是有诸多不便,林韶家里没装热水器,用水也是从自家的井里打上来烧的,幸好她把明天准备做饭洗菜的水都烧好了,现在意外的倒能派上用场。
    等宴朝给她提了两瓶热水上来、兑了一桶温水,她才坐到凳子上开始洗澡,身上的黏腻洗下去了,她抿着嘴唇伸手去碰自己下面的穴——手指上摸到的是仍是滚烫发麻的穴肉,她撩着水洗了洗,最后还是忍着尴尬半蹲起来,把手指浅浅探进去摸了两下,试图把少年射进去的东西弄出来。
    手指摸到的穴里很热,紧紧地吸着自己的手指,林韶勾了两下,没弄出什么东西来,反而把自己弄得怪难受的,她想起宴朝在床上说的话,脸上不受控制地红起来,然而蹲着的这么一小会儿工夫已经很累了,更何况——她想不下去了,涨红着脸站起来,草草地舀水把自己冲了一遍,把这事儿抛到了脑后。
    出来时宴朝已经把床单换好了,窗户也打开了,雨后清爽的夜风正轻拂进来,吹得人马上就犯懒了,她一下子困起来,迷迷瞪瞪地被少年抱着又亲了一会儿,然后就倒在枕头上睡过去了。
    等宴朝冲完澡出来,她已经睡熟了,穿着洗得发白的睡衣,瘦白的长腿放松地舒展着,周边都是浅浅的肥皂香。
    宴朝坐到床边,低头闻了闻她颈上的味道,除了皂香还有股甜淡的奶香味,他又抬起手臂来嗅了嗅自己,明明是一样的香皂,但在女人身上和在他自己身上似乎就是不太一样,他直起身体伸了个懒腰,然后就躺到林韶背后,环住那截细腰,用脸贴在对方后颈温凉的皮肤上。
    昨日折腾的晚,第二天早上宴朝睁开眼睛的时候静谧的晨光已经投在床前,他支起上身去看林韶,她还睡着,白净的侧脸枕在素色的枕头上。睫毛浅浅地盖在眼下,温和柔顺,看不太出来已经叁十二,几乎要是他年龄的两倍。
    他把视线从那清瘦的下颌线一直移到女人细窄的腰肢,盖在薄被以下的部分昨晚只在昏暗中看了个大概,此刻晨光渐渐明亮起来,他肆无忌惮地把手伸进被子里,从女人宽松的短裤里钻了进去。
    屁股很软,没什么锻炼过的痕迹,他揉了一把,勉强抓起来一握绵软的皮肉,就松了手,把手指探进女人腿缝里,摸着了那个温热的花穴——没有体液润滑,他手指摸索的动作显得发干,只碰了没几下,林韶便下意识地被惊醒,本能地夹紧了双腿,把他的手指牢牢夹在了腿根处。
    林韶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仰头看见宴朝的脸时吓了一跳,少年宽大的手掌还贴在她屁股上,长指嵌在她软热的穴缝里,指尖已经微微陷了进去,她下意识地要往另一侧爬去,但马上就被宴朝拦腰抱了回来,贴在她耳边哭笑不得的斥她:“傻老婆,睡迷糊了吗?老公摸你你跑什么?”
    她这才想起昨夜,在暴雨浇着沉默熟睡的山镇时,自己已经被身后这个少年摸遍看遍、连穴也叫人家操透了。
    宴朝的手指还在她腿心里摸,耳根处被年轻人滚烫的呼吸扑得发痒,林韶脸上红起来,在明亮的天光下愈加压低了声音,词不成句:“别、别摸了,天都亮了……我该、该起了……”
    然而对方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把另一只手也伸到前面来捏她的胸,边揉边笑:“老婆,你身上哪里我没摸啊,怎么还这么害羞——”
    屁股上顶着的性器又硬又热的,一下下地跳动着,少年裸着身体钻在她被窝里,一边揉搓她一边用年轻人晨勃的阴茎轻轻撞她屁股,态度自然得像是真的在和新婚的妻子求欢,林韶躲不开他,只好回头亲了一下他嘴,眉头轻轻蹙起来看他:“你,你昨天晚上都摸过了……我身上又没什么特别的……真的别弄了,岁岁马上就醒了……”
    她摆出女儿的名头来,更像一个予取予求的温柔妻子了,只有靠孩子的名义才能拒绝年轻的小丈夫。
    宴朝听得胯下硬邦邦,把她短裤拉到大腿上,几把塞进她柔嫩滚烫的腿心里,展臂把她搂紧在怀里,一边动着腰磨她绵软的穴肉,一边亲着她脖颈细白的皮肤,含糊不清地回她:“好啊,那不弄你里面,只操你腿,好老婆,你给老公夹出来一次就行……”
    她猝不及防被少年硬烫的性器抵在穴上,从体力到神智都无从抵抗,只好紧闭着眼睛任由宴朝贴在他背后操她腿缝,那根精力充沛的几把碾着她的穴肉,从穴缝上来来回回磨过,又不时时顶弄着阴蒂,她很快也情热起来,乳头硬起来,被少年的掌心握住揉搓。
    少年把她按在床上,从背后压着她又快又狠地操起来,她不敢出声,抿着嘴唇死命把脸往枕头里压,几乎把自己闷得嘴不过气来,昏昏沉沉的不知过了多久宴朝才把滚烫的精液射在她湿润起来的屄上,抽动几下之后拔了出去。
    林韶的短裤和内裤都被他拉到大腿上,皮肉雪白的屁股上还留着他指头握出来的红痕,饱满成熟的穴藏在腿心里,隐隐约约透出一点嫩红,他搂着满脸涨红的女人抱起来,亲热地把人家整个圈在怀里,像一只亲人又得意的银毛大型犬,一边蹭着主人的脸一边还要伸出舌头舔她:“老婆,刚刚爽不爽?你逼里有没有湿?”
    女人柔软的乳肉被他握在掌心里揉得发烫,耳垂也被他半舔半咬玩得发红,没几下连穴里也咕哝出一股淫水来,林韶的睫毛颤个不停,像要扑棱起翅膀的蝴蝶,连声音也是颤着的:“你别、你别老说这种话……”
    宴朝跟一群狐朋狗友们玩惯了,平日里矜贵太子爷的皮披得好好的,熟起来就荤素不忌,他对林韶有好感,下意识把她划成自己人,又是存心想要逗弄她——他逗弄人也很直白,淫秽的字眼对少年来说不是贬低,甚至是有些亲昵的夸赞。
    宴朝笑起来,把那只湿乎乎的手摸进她腿心里揉起来,搅出一种黏腻的声响,林韶坐在他大腿上,脸色潮红,握着他手臂却推不开,他把林韶的腿心搅得一塌糊涂,连两条瘦腿也拧起来,才抽出手在她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傻老婆,你逼都给我操了还要讲这套啊?做这种事本来就得不要脸,我不说,难道你逼里就不湿了吗?昨晚尿得不舒服吗?今晚老公给你舔逼好不好?保证舔得你尿自己一身——”
    宴朝扬着眉毛,少爷圈里的一圈公子哥都是被人伺候的主,偏偏他这个家世背景最豪横,底气最足的,似乎对给她舔穴这种事不但不排斥,甚至还有些跃跃欲试的向往。
    他弯着眼笑,琥珀色的眼睛被阳光照得波光粼粼,连头发丝都发着光,像是个天生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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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doi之后的售后服务真的没话说,光是肉就写了好几章的感觉,而且似乎还有一点肉渣没写完呜呜呜呜宝们会觉得吃肉太多了腻吗
    在想哥哥的剧情,因为我开这篇属于即兴发挥,只想了个大概,细节还没完善所以一直在修文,目前还在想哥哥是怎么跟阿韶分开最合理,明天没有更新!!我要修文!!修得满意后天就日万!!(拼命薅自己头发)
    代表大狗勾蹲猪猪跟留言!!看在大狗勾的面子上!多喂点猪猪吧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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