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酒还真找到一张碟,他看了看上面的编号,是十一的。那个有着一张娃娃脸,一开始走路带风、很霸气的孩子。
视频刚开始益易就被吓了一跳,高分贝的尖叫声震耳欲聋。
视角很低,光线也不太充足,勉强能分辨出来这是一个角落,水泥地地板和墙壁同色。视频拍到了一个人跪着的侧面,那个人臀上一片血肉模糊,只是依然跪得规矩,水流淋过那人的臀部,所以开头就是凄厉至极的惨叫。
盐水……
益易一抖,一只手入镜了,拿着一杯看着纯澈透明的水。是问酒的手。
盐水又从那人的胸前流下,尖叫声再次响起,他这才发现视频里的这位乳头也受了伤,只是由于血凝成深黑色,看不出来罢了。
问酒在视频里一句话都没有讲过,全程只干了两件事,倒盐水,抽人。
益易仔细辨别着,听声音像是鞭子,视频里的动作太快,他根本看不清楚。
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问酒狠厉的力道,还能从那人的反应看出来,每一下都十分重。
他这边紧紧抱着问酒。那边,视频里的问酒每一下都精准无误地抽在那人的乳尖上,然后有条不紊地淋上盐水,继续抽。
那人声音都叫哑了,盐水将血从胸前的乳头一路带到膝盖下面,但最后这人居然还坚持跪着,并且礼貌地亲吻问酒的鞋面:“谢谢先生。挥了七十四下,您辛苦了。”
视频里有一个女声说:“拍好了。”
是接二十叁的那位,声音非常好听,益易记得一清二楚。
画面到那人跪着擦拭盐水与血水形成的小水滩就结束了。
益易不知道的是,十一在此之前的一段日子已经挨不少打了,之所以表现出来挨了很重的鞭子,是因为当时鞭子的力道更恐怖。并且碍于角度,他也没能看到十一被抽开花的后穴,那才是主战场。
就算如此,他心里也直发怵,搂住问酒,庆幸这是自家粉丝。再也不开你粉籍了……
视频里的问酒全程一个字没说,威压感十足,尽管动作少之又少,但其中流露出的上位者的气势一览无余。
现实里的问酒却一直是收敛着气势,这时候在好言好语地安慰他:“我不会那么打你的。”
益易慢慢地呼出一口气,满脑子都是七十四下。
那人的乳头会被抽烂的吧。
最后的镜头,那人在擦拭地板,所以整个前胸都对着镜头。
那副残破的身躯印在益易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他是怎么做到伤成这样还能动的?
问酒见小孩发怔,便揉了揉他的头发,顺手把人抱得更紧。
下午两点,益易带着微笑踏入了调教室。
他就是心情非常好,就差跪着哼小曲了。
益易反复心里在唱那句“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等看见问酒进来,他眨巴一下眼睛,立刻收了心。
也没有什么多的道具,只是一把乌黑刷子,他甚至无法看清楚刷毛是什么材质。
刷子缓缓地接触到了益易的脖颈,那里的皮肤又薄又敏感,还包裹着他最宝贵的嗓子。
只是慢慢地贴着肌肤向下,脖子上就被刷子刮红了一片,混着点粉色,比今天的朝霞夺目。
锁骨、肩膀、胸口,乳头……到这里,问酒恶劣地加重了力道。
益易大腿的肌肉抽了抽,显然有些吃痛。他的双乳被蹂躏到挺立,兴致高昂地等待着问酒的下一步动作,阴茎也逐渐有了反应。
一疼就爽。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是有点淫荡,但是尚可以接受。
忍耐就是最好的答案。益易懂问酒,他们两个都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问酒现在要他受着,他最好就乖乖躺平。
刷子没有在乳头上停留太久,而是绕到身后,直奔上午才被冰柱肏开的后穴。
轻轻滑过他的腰间,刷毛的力度又变小了,痒得他忍不住一抖。
益易稍加思考,便主动跪趴下来,献祭般地将臀肉抬高,送到施虐者的手边。这一幕直叫人看了血液上涌,但问酒毫无反应,眼皮都不抬一下。
刷子顺着尾椎骨缓缓向下,坚定地刮过了他的穴口。
一声闷哼从鼻间溢出,与此同时,益易把屁股拱得更高了,迎合着始作俑者的暴行。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下意识做出这样的动作,明明疼了就会往里缩不是吗?
刷毛不容抗拒地从穴口刮过,稍硬的质感抵着穴口的软肉,前面的阴茎却在疼痛的刺激下愈加高挺。
刷子又转到身前来,在问酒的操控下堪堪停在鼠蹊处,刷毛危险地正对着阴茎。那刷毛整整齐齐的,在益易眼里却是张牙舞爪的,甚至爪子上的指甲都是尖的。
他不再去看刷子,视线找到了问酒,便不再挪动。
益易这次格外冷静,呼吸都是稳的,猜测到问酒下手的地方会是阴茎,于是不紧不慢改跪趴为四肢着地的跪爬。打破这样的平静太过容易,只需要用刷子给他的阴茎刮两下重的。
他绷不住了,低低的喘息声再无法抑制:“嗯、呃……唔!”
脆弱的阴茎被硬制的刷毛反复凌虐,太过疼痛,它不堪重负地垂了下去,萎靡不振地耷拉着,像没得到主人摸头的失落狗狗。
益易声音都在抖,但是他更知道坚持的意义。
受得住,一切好说,所有事情照旧,不会出意外,是他最希望看到的情况。
所以就算疼得受不住,也得缩着脚趾捱着。
益易努力地控制着身体,终于等到了结束。
他如愿以偿地扑进问酒的怀抱,好像刚刚只是淋了一场雨,好像他只是一个没带伞的热恋小子,热情地奔向爱人的住所。
随着益易体温的攀升空气,空气似乎都热了起来。湿润的气息携带着温度,将他们一并包围。
他笑着看向问酒,眼睛亮晶晶的,哪有半点之前遭受虐待的委屈模样。
益易把脸凑近,呼出的热气就喷吐在问酒的颈间,他声如蚊蝇地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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