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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虐乳,穿刺,施针)
    问酒不仅没有放过他的乳头,反而变本加厉:“益老师好像很喜欢。”语气听起来卑微而欣喜,就像是娱乐圈新晋练习生面对天王大前辈会说的话。
    益易发誓,问酒是他见过最会整人的益生菌。这是谁家粉丝这么过分,还有没有天理了?哦,竟然是我的……
    眼睁睁看着问酒玩弄自己的乳头,用指腹用力碾压,又恶劣地用指甲绕着肿起得乳头细细划过。益易腹部火热,他硬得不行,理智到了崩溃的边界,疼痛又让他强行保持清晰。
    上午的无妄之灾还历历在目,益易能做好的就遵守问酒的规矩,让自己过得好一点。比如像现在这样,不乱动。
    问酒没有把益易欺负得狠了,但在限度之内,他会做到极致。
    准备得差不多,问酒拿出一排消毒好的细针,悠悠闲闲地开始比对乳头大小,意图再明显不过。益易嘴巴张开,确实太震撼了,悄悄扫了一眼自己那对惨遭凌虐的乳头,痛得他忍了又忍,刚刚那些,居然只算是开胃小菜。
    问酒没什么诚意地安慰道:“痛苦程度中等偏下而已。”他话音刚落,发现自己不能动了,因为益易伸手抱住了他的大腿,还把脸贴在腿上。
    益易丧心满满道:“我还能活吗?”这样的小偶像看起来太过可怜。
    “乳头的痛觉去得很快。宝,不骗你。”问酒对此了解十分深入,毕竟前职业是调教师。
    益易乖乖地松开手,保持着新学的跪姿,得到心仪的答案后,他便不再说话。
    银色的针尖闪烁着骇人的光芒,冰冷的刑具让益易心生恐惧,不自觉地浑身发抖。他在镜子面前,魔怔般地看着问酒温柔地抚弄他的乳头,舒服得叫他小腿打颤,腿根发软。
    他还在镜子里看见问酒下一刻便拿出了细长的银针,毫不留情地垂直刺了进去,红肿的乳头被尖头缓缓刺入。随后胸口的痛觉仿佛被开发到极致,尖锐而冰冷的金属触感让他深感恐惧,痛楚裹挟着眼泪不争气地一股脑涌了出来,他勉强保持着姿势,没有乱动。
    益易在原地痛哭流涕,哭着哭着,泪水渐渐停止。
    欸?确实不疼了。
    问酒见他缓过来了,没有迟疑,抬手钉入另一根针。刚停下不久的眼泪从眼眶里挣扎而出,益易紧紧绷着双腿,就连受伤的屁股也夹得很紧,猝不及防之下,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还天真以为下午的一个半小时会比上午的叁个小时好过,半斤八两罢了。
    问酒把针拔出来,一下子,两边乳头淌出几滴鲜血,他用棉棒轻轻按压住,等了一会儿,鲜血凝固在乳尖。
    益易并拢的膝盖松开,长舒一口气。他通过镜子看着问酒,觉得这应该是世界上最变态的益生菌,目光落到问酒的脸上,也不得不承认,这人也是世界上最帅的益生菌。
    也不清楚是为什么,发生了很多让他抗拒的事情,但他对问酒莫名放心,依旧报之全身心的信赖。不可怕吗,明明这才是他们见面的第一天啊。
    就在益易以为这场虐待即将过去的时候,问酒心平气和地拿起了那一排银针里最长的那根。
    他大脑一片空白,连逃跑的冲动都生不出来,眼睛刚哭过的很红,看着那根针几乎失语。
    问酒简单介绍了一下这根针的规格型号:“内径0.45毫米,长度260毫米,内部编号45S26。还挺好用的。”
    “听着像医药代表的推销。”益易虚弱地开口,有点想离开这个美丽世界。
    问酒摸了摸益易的头,头发有点软,手感格外好。
    益易知道这属于“临终关怀”的范畴,心里的鼓打得特别响。
    这根针从他的左胸的乳头横穿了过去,注视着针尖逐步没入,又从乳头另一侧坚定地穿出,也许是益易对穿刺的疼痛有所预计,这一次他并没有哭。但是免不了呼吸变得急促,身体出现蜷缩的兆头,不过疼痛避无可避。
    长针一路奔向右胸的乳头,益易不安地眨着眼。没想到问酒伸手揉了揉即将受虐的乳粒,如同呵护含苞欲放的花骨朵。
    问酒的手法相当高明,益易舒服得全身放松,乳粒变得又硬又大。熟悉的场景再次上演,长针瞬间扎进右乳,狠厉地贯穿了红肿的乳头。
    益易嘴唇抿得很紧,细细的银针同时穿过了两个乳头,问酒伸出食指,轻抬中间那截针身。“呜……”喉间的声音压不住,益易再次疼出了一身薄汗,小腿肚直打颤,手指并拢,指尖发白,难受地忍着疼和弓起身体逃避的欲望。
    问酒没再动作,反而把细针抽了出来。勉强合格,差强人意。益易还不知道自己的服从让自己逃过了一顿毒打,他可怜兮兮地问:“能休息一下吗?”换做别人提出这样的要求,问酒一定把他的乳头抽烂,但是益易是特例。是问酒存在手机里的人。
    “十分钟。”问酒看着他有声无气的样子,决定把小偶像的体能训练也提上日程,不过,是专属定制版。
    益易看了眼时间,就快下班了。站着没力气,躺着坐着屁股疼,趴着乳头疼,休息都休息不好。
    问酒坐在刚升起来的长椅上,益易心惊胆战地看着那张椅子,小心翼翼地挪了过去。问酒抬手把人摁在腿上坐好,是中午的那个姿势,既不会碰到伤口,身体各部分又有充分的支撑。
    益易没有抗拒过肢体接触,如今人方为刀俎,我为鱼肉,亲密接触两下又不会掉肉,再一个,他裸得久了挺冷的,问酒怀里热乎乎的。
    好比避风港。
    益易脑海里闪过这个词,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
    身体的投降来得太快,益易愤慨地想,精神上绝不屈服。
    “R姐新专辑出了,你要吗?”
    “要!”
    益易仔细思考了一下刚刚脱口而出的答案,打算在立的旗上再加两个字。
    精神上尽量绝不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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