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淫乱小人肆无忌惮地从白日奸辱她至明月高悬,直到后半夜才歇下。
他是早上走的,苏晚却是睡到午时才醒。
她的身子已经被清理过,但如今还是酸痛得厉害,花唇也很是红肿,身体还残留着异物侵入的感觉,让她很是不适。
原本白嫩的肌肤上遍布着深浅不一的吻痕,尤其是胸前一对绵乳,男人的指痕与吻痕清晰可见,任谁看见了,都知道她被男人淫弄过。
苏晚害怕被顾家大爷知道她被他的亲弟奸污了,她是他的外室,如今却被别的男人奸淫成这副连床都暂时下不了的样子,实在是奇耻大辱。
她用尽了一切办法来消去自己身上的痕迹,所幸她身上虽然容易留下痕迹,但痕迹也消得快。
待到顾家大爷三日之后再来别院看她的时候,她身上已经找不出别的男人的痕迹了。
“嗯啊……”苏晚喘息着,纤细的腿儿勾着顾家大爷的腰,便于其在她腿间抽送。
顾家大爷已经将近不惑之年,他保养得当,容貌虽有些老态,但也能看出年轻时的俊秀来。
苏晚看着顾家大爷汗湿的脸,竟是想起那个不知廉耻的顾家五爷来。
说起来,顾辙与顾家大爷虽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容貌上却是只有两分相似。
顾辙肖母,眉目更为精致些,虽是男子,却是好看得让一些女子也自甘下风。
顾父,顾母老来得一幼子,他皮相又生得好,便很是溺爱,导致顾辙表面上是个矜贵冷漠的世家子,内里却是肆意妄为的性子。
所幸他人并不蠢笨,即便做了混蛋事,自己便能遮掩体面,不需要他人来为他善后。
苏晚又是恨他,又是怕他,如今只指望顾家大爷永远不要发现她被顾辙强占了身子才好。
“嗯……”她娇吟一声,顾家大爷已经趴伏在她身上,射完了精水。
男根抽离出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玉塞,堵住了花径中的精水。
为了能让她早日有孕,欢爱之后,一向都是含着玉塞睡觉,直到第二日才拿出。
顾家大爷摸着她脸,又转而去摸她的小腹,眼底有些阴沉,“徐大夫每月有来诊脉吗?”
“有的。”苏晚乖顺地任他摸她平坦的小腹。
她其实也疑惑为什么迟迟未能有孕,毕竟她的身子如今极易有子,但子嗣之事,到底还是有些缘分在里头的。
比如顾家大爷与顾家大少夫人成婚十八年,从未有过妾室通房,他与她是青梅竹马,结发夫妻,自然是夫妻情深。
但他如今已是三十又九,膝下却是连一儿半女都没有。
换了好几个医术高明的医师诊断下来,皆是说夫妻二人的身体康健,并无隐疾。
但比他年幼的几个弟弟,除了尚未成婚的五弟,都已经是儿女绕膝,二弟的嫡长子都已经十五岁了,过几年便要行冠礼了。
依照大夫的说法,他的身体既然没有问题,那定然是能让女子有孕的。
只是他睡了苏晚一年多,却始终没听到好消息,即便他为了不让人起疑,一月才来别院两趟,但苏晚的身子被他调养得极好,应当一年内便能得子的。
顾家大爷想了又想,到底还是没有再说什么,毕竟子嗣之事,也无法过分强求,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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