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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联邦大学。
    沈止渊看着晶片拍摄回来的画面。
    从画面来看,陶思凛这个地下研究基地比想象得还要大很多,而且它压根就不止一个出入口,白岐所处那栋大楼的出入口只是其之一而已。
    这意味着他们必须做好安排,堵住各个出口,才能避免有漏网之鱼。
    同时,这摄像还捕捉到了很多足以让陶思凛定罪的画面——
    人体试验。
    陶思凛居然在地下研究基地里也在进行着非法人体试验,那天在医院地下室看到的不过是冰山一角,这个地下研究基地的人体试验更残酷、研究得也更深入。
    还有一个非常大的病毒储藏库。
    因为巡逻队员只是在外面巡逻,所以病毒储藏库里的情况怎么样是不知道的。
    不过就凭借人体试验这一点,也足以让那些人出手对付陶思凛了。
    沈止渊将这段画面截下来,发给了许景殊。
    许景殊很快回了他一个OK的手势。
    接下来就是等待了,看看那些人打算什么时候出手。
    有许景殊在从中游走,事情比想象得进展要顺利很多,很快有人给了许景殊答复,许景殊则告诉了沈止渊。
    “他们答应出手了,但病毒的事还是希望你们能找到最确凿的证据,所以你们攻入这个地下研究基地后,需要尽快从病毒库里找出最初的源病毒。”
    “好。”
    ……
    另一边。
    白岐在把晶片给沈止渊后过了几天,基地的气氛突然紧张起来,基地的保安队在搜查什么,每个人员都被找去做了调查。
    白岐在实验室内,暂时没有被波及到,但他心里隐约有预感。
    他故作不解地问了同实验室的人:“发生什么事了。”
    实验室的人都是陶思凛的心腹,他们的目的就是协助白岐尽快研究出高效解毒药剂,为此其他的事他们都不会说到白岐面前来让他分心。
    “没什么,只是基地的例行检查,隔断时间就会来一次。”
    “对,你只管安心试验,其它的事不必管。”
    白岐心中微沉,明白问这些人是问不出什么了,外面的情况极大可能不是什么例行检查,时间这么巧合……白岐怀疑是他送给沈止渊的那段画面出了什么问题,所以找到了机会他立刻让小霸总传话给沈止渊。
    而白岐在传话给沈止渊的两个小时后,也验证了自己的猜想。
    当初被他贴了晶片的巡逻队员被带走了。
    只要查一下有什么人和那个巡逻队员接触,就会查到白岐身上。
    为了贴晶片,白岐自然是避免不了和这个人有过接触,虽然只是短短几秒钟的事,但也必然会查到他的身上。
    果不其然,在过了半天后,白岐就被请去见陶思凛了。
    陶思凛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听见白岐进来就转身看他,神色倒是看不出什么异样来,一如既往的平静。
    白岐心往下沉,如果那段视频的事陶思凛知道了,为什么他还能做的住?第一时间居然不是赶紧撤离或者销毁地下研究室,而是排查内鬼,难道说陶思凛并不惧怕被调查?
    “找我来什么事。”
    陶思凛道:“我想问问您,解药的研究进行的怎么样了。”
    白岐:“这个不是每天都有人向你汇报吗?”
    陶思凛笑了一下:“是,不过,他们没有您聪明,没办法得到真正的答案。”
    白岐看着他:“什么意思。”
    陶思凛:“您只用了短短的时间就研究出了50%有效的药剂,不可能过了这么多天还毫无进展,您是在故意拖延进度,或者您早就知道了怎么制造99%有效的药剂,一直在做戏而已。”
    白岐向后靠在沙发上:“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陶思凛用隐隐含着狂热的眼神看着他:“您明白的。是我太愚蠢了,低估了您的实力,才会导致现在这个结果。不过,我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您果然如我想象中那般,拥有超凡的药剂天赋,聪明又强大!”
    白岐皱眉:“你到底想说什么。”
    陶思凛:“是您拍摄了地下研究基地的视频,又将它送出去的吧。我猜,是那天你借故生气去找沈止渊那天。我这里的设备已经是最高端的了,居然也没有发现您是怎么在那个巡逻队员身上安放偷拍设备的,您真的很厉害。”
    白岐见陶思凛已经猜得差不多了,也懒得装了,干脆就不说话了。
    陶思凛对他这种沉默的承认并不意外,他甚至心情还很不错,“只要您拿出解药,世人就会再一次注意到您,您将如我所愿,重新登上人类的巅峰。”
    白岐终于忍不住说了一句:“你真是疯了。”
    陶思凛:“不,我没疯,我一直都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即使用我的生命替您的荣耀王座铺路,我也会毫不犹豫去做。”
    白岐冷声道:“陶思凛,你不再是小时候被你父亲逼迫去背诵我的故事的小孩,你的父亲也已经死了。”
    陶思凛眼睛灼灼地看着白岐:“您知道了?也是,您这么厉害,总是有我看不透的手段,一直以为都是我太自以为是,其实根本就还不够了解您,也低估了您。”
    说完后,陶思凛又道:“您一定是看见了陶家老宅的那些东西,其实您只看到了一部分。小时候我确实很不喜欢父亲逼迫我做那些事,什么故事什么礼仪,我觉得他很愚蠢,但慢慢的我就发现愚蠢的是我不是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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