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安排好了。
见徐未然精神不太好,寒阙切上了他的脉搏,“今天第一天,你就不要去了,不会开放给普通民众,而且因为他们那些医派之间要开会,我们这些二号馆的不被邀请在列
你去了也看不到什么,还是在酒店休息一天吧。”
徐未然还记着他之前变脸时的冷峻模样,今天他被吓住了,现在脑子里还留有深刻的记忆呢,不敢再招惹他,于是乖巧地答应了一声:“知道了。
答应是这么答应的,飞机到了凤城之后,有专车直接过来接他们,一起把他们先接去了凤城的会展中心。
徐未然在车。上装睡,生怕被寒阙给半路放下,让他先回酒店。
寒阙好几次看过来,这小子瞬间闭眼扭头装着一副熟睡打呼的样子,怎么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呢。
当做不知道吧!
到达凤城已经八点多,开车赶去会展中心估计都得九点了,还得办理进场的手续,进去后收拾自己的地方,时间都不够用。
就这样徐未然还是跟着一起去了会展中心。
因为这个交流会已经名声大作,并且目前全世界就这么一场以交流国医为名的大会,每一年的规模都是在扩大的,今年才第-天就有不少民众在外面张望,等待了。他们的车子从会展中心外面缓慢地开了一圈,已经多年未曾下山的郭老和白老看着这气派的地方,和外面每个 i门口聚集的人群,哪怕再怎么强行装着镇定,也没办法掩饰掉脸_上的惊讶。
“我之前在电视上看的时候,没这么大呀?“白老和郭老交流起了心得。
“电视_上拍的画面太小气了。”郭老解释。
“爷爷,您不是说您没看我给您准备的那个纪录片吗?”郭艺小声地和他爷爷开玩笑。
“哼~~~”郭老爷子老脸发红。,... 是白师弟要看,我在一旁无意中瞄到的。
白老欲言又止:什么叫我要看?明明是师兄你说知己知彼,硬把我叫去看的
好不容易进到里面的停车场,因为他们出示的是二号馆的邀请卡,给安排的也是离停车场最远的地方,走路都要走个一千多米。
下了车,可以看到停车场内外不少搬运工正在搬运一些道具、陈列柜、货物之类的东西。
徐未然不由得对那位罗伊刮目相看,他有先见之明地带了十几名保镖,还自带了一辆大拖车,如今,这些正好都派上了用场,十几个人你拿我提的,几件看_上去最重的东西用拖车拖着,就这么带着东西往二号馆一路走去。
半路还看到有别的同样被安排到二号馆的人正在排队向主办方申请推车,可惜,主办方的推车都是优先借给了一号馆的人,那些来二号馆的没经验的只好一趟一趟跑。徐未然和寒家的人到了自己被分配的区域,四下里转了一圈,熟悉附近的地形。
和一号馆里已经热闹起来的环境不-样,二号馆第一天入场的并不多,显得里头冷冷清清。不过寒家山上的人也都习惯了冷清,并不觉得有什么。
郭艺跑过来和寒阙打招呼:“厕所离咱们还有一段距离,这会馆的面积太大,在纸上看感觉就在眼不前,实际上还隔着一条过道呢,也没什么异味儿。
寒阙笑了笑,“咱们两边都挨着过道,相当于往这两个方向各自扩展了三米的范围,可以使用空间又增大了一些,我倒觉得这地方挺好的。
山上的人想事情不会那么复杂,实际情况比他们想象的好很多,他们已经很满意了,便开开心心地做起自己的事来。
寒阙在几个保镖的帮助下,将一只高约一米五,最粗的地方将近一米,造型古朴,摸样古怪,还带着三只脚的类似炉子一样的玩意儿拆开包装,竖了起来,摆在了他们展位的正前方。
徐末然好奇地过来抚摸那玩意儿,“这是什么?”
“你这是.... 药炉吧?“寒阙还没回答,就听他们的身后响起了一个腔调古怪的男声来。
这两人回头,看到身后不知什么时候站着两位陌生男人,一老一少。
老的六七十岁的样子,少的二十左右,这两位的眼神一致停放在那只怪石炉子上面,带着五分好奇。
见寒阙他们看向自己,少的那位微微一行礼,“我们是 K 国来的 K 医代表..... 你这药炉在哪里买的?可否出让?”
徐未然一听这奇怪的腔调,扯了扯寒阙的胳膊,“K 医?那是什么玩意儿?”
寒阙也不避讳,“我们的国医,他们学去了,改了个 K 医称是他们自己的东西。”
这下徐未然马。上就明白了,这事儿他听过,只是之前没在现实生活中遇到过。
K 医?他奶奶的... 老子们老祖宗留下的东西你们学过去了,改个名字就能自欺欺人地说是你们国家的医学传承了?
“请注意你们的说辞。K 医是我们国家自古以来流传下来的宝贝。和你们的国医-点儿关系都没有。”这个年轻的意气风发地用怪腔怪调说道。
“那你干嘛来参加我们的国医交流大会?“徐未然反驳了他一句。
“我们代表我们国家的 K 医来的,是来让你们见识见识我们 K 医的厉害的。”
“可这里交流的就是国医啊!你们来,不也代表所谓的 K 医就是国医?”徐少爷一-脸真诚地反问。
“K 医是 K 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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