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事成之后,卓老板给的银子,除用了一些,其余的都在这里了。”
卓成风和李贞一见地上的一小堆碎银,心里就是一松。碎银子这玩意,并不能说明什么。
不能证明他的身份,自然是不能定他的罪的。
胡县令也是皱眉,“这些东西,并不能作为证据,还有没有其他能证明身份的东西?”
“能证明身份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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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个乞丐在身上摸来摸去,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张天青色绣花帕子出来,‘‘大人, 这是从卓成风身上掉出来的,被我捡到,不知道算不算?”
冯禀立刻接过来,呈到案上。
卓成风夫妻俩一见到那青色的帕子,脸上就失了血色。
胡县令看了他们一眼,小心的展开,上面绣着一丛育竹,角落里绣着一个风字。
胡县令让冯禀把帕子放到卓成风夫妻眼前,问卓成风,‘‘这帕子可是你的?”
卓成风强撑着软倒的冲动,摇头否认,“不是草民的。”
虽然说损坏他人名誉并不是什么大罪,但只要这罪坐实了,无论是在村里,还是在商场上 ,都没有他立足之地了。
李贞还算镇定一点,接过帕子拿在手上翻看了一会儿,才又递还给冯禀道,“我夫君的帕 子都是民妇自己绣的,可这帕子不是民妇绣的。”
是吗?”胡县令也没再副问,而是对冯禀道,“你再去一趙上河沟,将她平时的绣品带 回来,是与不是一看就知。”
李贞一听要回家去搜,嘴唇就抖了一下,终是什么也没说。
冯禀又带人去了卓家。
公堂之外围观的百姓议论纷纷。
“没想到那些话,居然是有人故意传出来的,真是用心险恶,还是人家大伯呢!真不要脸
VI
〇
“我看也不一定,县令大人还没定罪呢!指不定就是那些乞丐乱说的。”
“呸!这么明显的事,你看不出来?”
“可是,为的啥呀?”
“你说会不会是眼红人家的糖铺子呀?这个卓老爷也是开糖铺子的,自从那糖果屋开业以 后,大伙都去买饴糖去了,石蜜都卖不出去。”
“如此,那也是情有可原嘛!这苏小郎也是,吃相也太难看了些,都不给其他人留活路。
“哼,有本事,你家别去买饴糖,就去他家买石蜜,也算是照顾一下生意呀!”
那人闭嘴,旁边的人看他一眼,离得远了些,又讨论起来。
村长带着村民站在外面,公堂上的事看得一清二楚,又见身边的人对着堂上两人指指点点 ,连带着把卓家也拿出来议论了一翻,一张老脸烧得慌。
事已至此,心里的那点侥幸也没有了。他还以为卓成风只是借故生事,却没想到一切都是 他搞出来的,为了得到苏陌手里的技术连脸面都不要了,还不惜拖整个卓家的名声下水。
真,真是该死!
很快冯禀就回来了,带着几张帕子,将之交给了胡县令,展开一看,又对比了一下先前那 张,没有表态。
将两张帕子传给师爷看了,师爷对比了一翻,“这两张帕子,显然是出自一人之手。” 胡县令大喝一声,“卓李氏,你还有何话说?”
李贞伏下身子,不敢狡辩。
卓成风脸色苍白,知道此事是跑不掉了,只得道,“草民认罪。”
“如此本官宣判……”
卓成风突然想起,先前那一大串罪名,这损坏他人名誉和图谋家产,这罪名可是不同的。 连忙冒着得罪县太爷的危险,大声道,“等等,大人!草民只是因为生意受到影响心中不 平,才叫人传了些闲话而已,并不知道会造成这样大的彩响。望大人明鉴!”
“是呀,大人,我家老爷,只是一时鬼迷了心窍,作了些糊涂事,我们愿意向末哥儿赔罪 ,并赔偿损失。”李贞跟着卓成风一口咬定,他们这么做只是想要泄愤,并没有其他意思。
苏陌在一边冷哼,“现在,这些不实的谣言早已传遍整个直山县,以后甚至会传得更远, 这些损失你要怎么黯?难道一个一个的去解释吗?”
小五耻笑了一声,“若只是传闲话,那为何带着人来,逼妻为妾? ’’
卓成风心虚了一下,却道,“我只是一时想差了,而且不是没有做成嘛?”
苏陌气笑了,“原来没有做成就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那是不是谋杀未遂也可以当做什么 也没发生,就把人放了?”
卓成风急忙道,“这两件事怎么可以混为一淡?”
这个时候苏陌不太方便步步紧通,倒是小五这个旁人没这个顾忌。
他看了卓成风一眼,继续道,“大家都知道妾通买卖,视为奴?无私产。如此一来,苏小 郎手下的买卖按照规矩是要交出去的。可他的夫君又有腿疾,而整个卓家人都是在地里讨生活 的,都不懂买卖之事。唯有卓成风一人是经营糖铺的,这苏小郎的铺子交出来,不就是等于交 到了他的手上吗?若是再狠心一点,把苏小郎整个卖了也不是不可能的。这不是逼妻为妾,图 谋财产是什么?”
围观众人无不点头,都道,看不出来,这卓成风当真是个心狠的,也是个不要脸的。
胡县令喝道,“卓成风你可还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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