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陌才不管他是个什么想法,一边慢慢爬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到他面前,得意道,“动弹 不得的滋味如何?”
卓文目光恨恨,“你搞的鬼?”
“是呀! ”苏陌大大方方的承认了,笑道,“如何?不比那什么三日酥差吧!”
卓文暗恨,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苏陌也不跟他争辩,“不知道就不知道吧! ’’
他不清楚那药的药性究竞如何,但知道卓严一定会找来的。在此之前他得找些事情来分散 一下注意力,现在有什么是比折腾一下罪魁祸首更有意义的事呢?
苏陌又拉了拉领口,想让自己舒服一点,卓文立刻就看了过来,苏陌冷笑,把捏在手里的 东西往他眼前一怼,冷笑道,“如果不想让你那双招子失去作用的话,给我转开。”
两根修长的手指之间,夹着一根寒光闪闪的尖剌,尖头上还残留着一丝血迹,卓文立刻就 想到刚才被扎的那一下,怕他当真往他眼睛上来一下,赶忙转了开去。
苏陌嗤笑了一声,卓文气得胸口大力起伏,可是被人拿住了,只能忍住了不吭声。心里却 想着,等脱险了怎么找补回来。
苏陌又踢了他一下,“说说吧!这个计划是你一个人想的,还是卓成风一块儿想的?” 不得不说,能想出这么下流的计划也是个人材,把双子的心理都算进去了,可惜他不是这 里的人,也不是什么双子。
这人的计划是注定要落空了。
卓文以为他指的是把他从妓院里弄出来,然后来个将计就计的事,自是不认,“什么计划 ?末阿兄,我只是碰巧救下你,刚好又仰慕于你,一时难以自制罢了,能有什么计划?你看这 种情况下,能让我遇上你,算不算是有缘千里来相会?”
说到最后卓文还不忘口头上调戏苏陌,若是平时这些话以他的性格是说不出口的。可空气 的香让他沉迷,同时又让他心痒难耐,偏偏又动不了,那滋味难受得紧,大脑都有些作不了主 了。
可他忘了自己正落到苏陌手里,他让苏陌不舒服,苏陌自然也不会让他好过。心气不顺之 下又是一脚踹去,直接将他脑袋踢歪到一边,也幸好苏陌这个时候没啥力气,最多痛一下罢了
卓文,“……”
躲又不能躲,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受过这等气,这苏少爷怎么跟他想像的不一样呀?
“你真当本少爷是傻子呀? ”苏陌一边贴着门板坐了,冷笑,“故意找人来把我劫去,扔 到妓院里,再由你出面把我救出来,然后从此对你感恩戴德,言听计从是吧!想得倒也挺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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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文越听越不对,听他这意思是把劫人、卖人的事都往他身上栽,这事可不比别的。若是 他那点子私心爆露了,最多不过是一桩风流韵事,再过个几年谁还记得?
可这劫人、卖人的事却是触犯了律法,若是坐实了,往官府里一报,他这一辈子可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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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他不过是顺手牵了个羊,可不愿意背下偷羊的罪。
连忙打断,嘴里喊冤,“末阿兄,这饭可以乱吃,但话可不能乱说呀!我冒着得罪醉芳楼 的危险,把你从那地方救下来,虽然没有一开始就告诉你秘香的事,我承认是有私心的。但那 也是因为我倾慕于你,又苦于无处倾述,这才出此下策,但却是没有坏心的。”
“少说废话! ”见到了这个时候卓文还在表忠心,心里腻味得很,又踢了一下。
卓文憋屈,也只能认了,接着说,“至于你为何出现在醉芳楼的事,我可不知道。”
苏陌不信,“不是你是谁?”
卓文眼前开始发花,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想呼吸一些新鲜的空气,奈何房间里全是那香气
如果是平时一边吸着神仙醉,一边伴着美人,自然是极致的享受,可像现在这样动弹不得 就是受罪了。
听到苏陌的话,自嘲的笑了,“我一个糖坊之子,虽说有点家业,但与真正的大富之家相 比相去甚远。我有什么本事找人来劫你,还指使这醉芳楼的芳姨配合我?还用上这价值千金的 秘香!末阿兄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苏陌同样也不好受,身后的门板都被他身体上的热度捂热了,又挪了个位置,“真不是你
“当然不是。”卓文道,又有些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末阿兄我和父亲好言提醒,新糖 —事事关重大,你偏不信,谁知这次的事,是不是那些人的手笔?”
“不是你做的,这里面的东西你能知道得这么清楚? ”苏陌冷哼。
也不知道那秘香是个什么玩意儿,很是诡异,随着他体温的不断升高,从身体蒸发出越来 越多的香气,香味越来越重。苏陌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个大型的香炉,呼出来的二氧化碳都 是香的。
卓文同样也不好受,身上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一样,闻言恃悻一笑,“我那好友是江柳镇 的人,这些都是听他说的,至于这神仙醉嘛,也是沾了他的光,才品过一次。就连救你出醉芳 楼他也出了一份力,否则也不会这么顺利的。”
苏陌没再说话,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
卓文自己动不了,也看不到苏陌现在的样子,但想也知道定然不是好过的,心里莫名好受 了些,又不死心的哄骗道,“末阿兄,我们俩总不可能在这屋子里关一辈子吧?这万一店小二 见我们一直不出门,担心出事,强行开了门进来查看,那后果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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