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走后,詹箬点开手机,看着定位器上的显示,很快,她关闭了屏幕,转身去换了衣服,也戴上口罩。
陈权知道她出去了,却没跟出去,一来他们很忙,得处理她安排的事情,二来跟去了也没啥作用。
干5将的高手哦,这个国家有几个人能伤她?
只有她杀人的份吧。
话说,她上次穿黑色卫衣好像就是在流光大厦动手杀人的时候。
莫非这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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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好像十分寻常,寻常到砂楚跟陈权为司蔓拦下了三波不速之客。
下药的,硬闯的,伪装成女仆的。
抓了人交给警方跟酒店,也只说会查,但陈权对这边的警力毫无信心,也知道就算他们强势,那边认真查了,估计也早被收尾了,这些人闭嘴不说,没几年就能放出来,却能拿到一大笔钱,但说了却很容易祸及家人,怎么可能开口。
所以只当是处理垃圾了。
司蔓跟她的经纪人以及助理都惊呆了,整夜都坐在客厅瑟瑟发抖。
砂楚十分殷勤,还主动给泡了咖啡,“反正你们也睡不着,喝了精神点,明天我们好坐飞机回国。”
陈权挑眉,“你要跟我们一起回去?”
砂楚:“自然啊,詹老板花了好多钱雇我哦。”
陈权:“难怪你这么殷勤。”
这狗男人阴阳怪气的,有点吃醋的样子,莫不是怕我抢他饭碗吧。
砂楚微笑:“那是,她给的钱太多了,不过比起陈先生你这样隶属于仰光大公司的,我这样的独身打工狗只能如此卑微呢。”
很好,他被刺激到了。
陈权一直都在忧虑一旦合约到期他就得被扫地出门,结果被这绿茶挤兑后,算是撕破脸了。
“哼,我已经准备辞职了,你少嚣张。”
“等你辞职再入职,到时候可以叫我前辈了呢。”
“...”
两人互相挤兑,司蔓三人无语了。
詹箬在哪?怎么也不管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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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中,风来风往,一辆上千万豪车停靠在了山中豪宅边上石子路上,后头还有两辆保镖的车子。
溪水潺潺,林木高大,月色高悬,静美如画。
这种宅子也只有在国外才有可能修建,国内就属于违规建筑。
略带醉意的应元靖在保镖的搀扶下进了屋子,他接了一个卫星电话,一看号码,他让保镖都退出去了。
那边是深沉的声音。
“你今天为什么去那个酒会?是你自己去的,还是那个詹箬邀请你?”
“嗯?爹地,你为什么问这个?”
“回答我的问题。”
应元靖大概是怕他的,立刻清醒了一些,拉扯了下领带,坐正后回答:“我自己去的,我知道这个詹箬跟爹地你有仇怨,但她不知道我们关系吧,毕竟爹地你也没让任何人知道应元靖是你的儿子。”
这话语气很平淡,但秦枢听出了他的懊恼。
如果秦峣已死,秦家继承人为什么不能是他呢?但前提是他必须是秦枢的儿子,而不是一个见不得人的私生子。
市值百亿的东澳财团能跟秦氏那庞然大物相比?
如果他有秦氏,那个詹箬怎么可能抢过他,成功拿下收购。
想起今天的憋屈,平日里装得从容优雅的应元靖脸上满是不甘跟阴狠。
可秦枢是会让一个私生子摆布的爹地么?
他淡淡一句:“你应该庆幸没人知道,否则你会变成一句尸体。”
应元靖听出了其中冷意,抿抿唇,敛了埋怨,笑道:“好吧,我听你的,不过你的担心也有道理,那个詹箬确实挺厉害的样子,我会让人检查一圈的。”
秦枢十分谨慎,又问:“你当时对她说了什么,她竟对你笑了。”
他总觉得这个詹箬有鬼,难道她真的知道应元靖是他儿子?
可现在查来,是应元靖自己凑上去的,收购案也是一个月多前就定下的,非她临时起意特地跟应元靖竞争。
“什么?没什么,恭喜她而已,生意人么,场面话总要说的。”
应元靖不以为意,秦枢也就没多问,电话挂掉后,应元靖让保镖仔细检查了一遍房子,半个小时后,确定绝对安全了,他才走进主卧洗澡,洗完澡后却没躺上床,而是打开一个暗门,他去了地下室,一边下去一边打电话。
“失败了?也就是说,今晚我的床上没有小野猫了?”
詹箬他不敢动,一个女明星也弄不来。
应元靖为此十分懊恼,眼神闪烁后,道:“让那边给我送条小鱼来,两个小时后我要见到她。”
电话那头估计应下了,地下室的等全亮了,这里倒是没被保镖检查过,但这里只有他的指纹才能进,别人进不来,一般他是当安全室以及其他秘密场所使用的。
眼下,他瞥了一眼那张大床,脑海中莫名闪现两个女人穿着晚礼服躺在上面任他为所欲为的样子,他舔了下舌头,转身去拿了酒柜上的红酒,但忽然,他看到酒柜玻璃门上有一个黑影。
“呜!”
他被捂住了口鼻,在无力的挣扎中,他看到了黑色口罩跟卫衣。
昏迷过去后,一只脚被抓住,拖进了另一个单独的房间。
里面有很多器具,一向是他拿来取乐用的,但现在...别有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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