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来拿。”
【然后我就有理由,让你坐我的车,跟我回家了。】
【有了相处的时间,还怕追不到人吗。】
陆桥正的如意算盘打的“啪啪”作响。
阮白将行李箱给他,陆桥正整个人都愣住了,狂喜在冰川的俊脸展开,影帝咧开嘴傻笑,忙不迭的地将行李箱接过。
脑袋里播放的是战争胜利的喇叭声。
【阮白接受他了!】
【四舍五入就是阮白愿意给他机会,重新开始!重新开始了,重新嫁给他还会远吗!】
陆桥正唇角露出大大的笑容。
炎律不爽的撇嘴,将不高兴写在俊秀的脸上:“你真要给他机会啊?”
“不。”阮白:“高岭之花沦落到搬运工,我不给他个机会,怕他哭出来。”
炎律愣了一下,心里那一点点不愉快烟消云散:“是噢,陆家是不是破产了?高岭之花沦落到搬运行李。”
说着,少爷将胳膊下杵着的行李杆也递过去。
炎律:“虽说咱们从小就不对盘,但好歹认识这么久,别说我不照顾你生意啊。一会儿少爷多打赏你点小费~”
陆礼貌正:“???”
你吗?
正在高岭之花脸一阵红一阵白,就差张口吐出国粹时,头顶上方传来螺旋桨的声音。
陆桥正找回了颜面:“我们家……。”
“咦,我家的飞机到了!”炎律:“一起走吧?晚点我会给你小费的,放心,毕竟都是世家家族,我会多照顾你生意的。”
最后一句话是给陆影帝说的。
陆桥正:“???”
你家才破产了呢!谁需要傻狮子照顾!
两个小学鸡谁也不服谁,鼓着眼睛瞪人。飞机缓缓落下,打开机舱时里面走出个陌生的男人。
不是炎家的人,也不是陆家的人。
来者恭敬的对阮白鞠躬,从陆桥正手里拿走粉红色的行李箱,“阮小姐你好,我是薛老派来接您的,这边请。”
阮白笑眯眯的:“麻烦薛老了。”
“请。”
飞行员恭恭敬敬的邀请阮白和小胖娃上飞机,直到飞机机舱关闭,螺旋桨启动,飞机缓缓上升。
陆桥正:“???”
少爷:“????”
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
阮白一上飞机就懒洋洋地窝在真皮椅子里,散漫的打着哈欠,眼睛漫不经心的扫向飞机下方。
似乎还能看见她半路被人劫走时,少爷不可思议的目光。
就很有趣。
紫金炼丹炉张开小胖手,整个胖乎乎的脸蛋都贴在窗子上,小脸像是煎饼似的又圆又扁:“baba~”
舍不得。
阮白软白的手指撑着脸,慢条斯理地说:“还会再见的。”
小胖子眼巴巴的回过头看她,圆润的眼睛浸出水光。
“你忘了他的任务了。”
小家伙眼睛一亮,咧开嘴傻笑,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在高兴什么。
不仅因为炎律本身单纯的灵魂,更重要的是他种植的心草,还有炼丹时候的效率。
这些都代表了他还有继续交集的价值。
所以少爷不会和临绯、陆桥正一样成为被丢掉的棋子。
阮白想到这轻笑一声。
前排的飞行员偷偷的扫了她好几眼,眸光中透出打量和惊艳,但他没有贸然开口,阮白便无视了。
飞机缓缓落下,再度打开机舱的时候,已经到达薛老的老宅。一群人在不远处等着她们。
阮白抬起眼眸,一眼就扫到人群里最为挺拔的男人,细长眉骨,眼睛单薄狭长,一滴红色泪痣点缀在眼旁,生出几分阴柔的好看。
盯着她的目光享受要将她拆入腹中。
阮白身上穿着一条细肩带的红裙,胸前有皱褶设计,显出恰到好处的波澜,腰腹部被剪出两节指头宽的空隙,露出一小节白皙纤巧的腰肢。
小红裙的下半身与上半身的衔接处,是两条系带绳子,上下打成蝴蝶结方可穿成一体。左右两边都需要系上——小心机和性感便透露出来。
软腰纤细白皙,红裙缭绕。
薛意目光盯着窈窕身形上的系带绳,喉结缓慢滚动鼻尖嗅到一阵香风。
“薛老,好久不见。”
薛意抬起头,阮白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他的面前,亭亭玉立,又美又懒散,乌发白肤红唇妖冶。
漂亮得充满张扬的攻击力。
——可是她没有看自己。
薛意的眼里弥漫出浓稠的黑色,阴鸷的目光扫过阮白和站在她身边的小孩。小孩与阮白并不亲昵,隔着两步的距离。
不像孩子,更像小仆人。
薛意想到节目组开玩笑说他是阮白和炎律的小孩,狭长的目光里弥漫出浓烈的杀意。
啧,这混小子一点都不收敛啊。
薛老挆了挆拐杖:“你可算录制完综艺了,我可是等你的丹药多时了。”
阮白看出薛老不是真的怪她,她也没有什么诚意的笑道:“真是抱歉。”
“没事,你人来就好。”薛老摆摆手:“一群人都处在这里,像什么话?走,我们进屋说。”
“好的。”
一群人浩浩荡荡上了黑色商务车,准备去别墅。车上有阮白、薛老、薛意和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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