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珍珍都听爷的……”以珍软下身子,如一朵娇弱无骨的花,攀附在他怀里。
分明是任他为所欲为的模样了。
楚闻宣抱着她进屋,抵在门板上,反锁房门。
男人浑身散发着侵略性的欲望,浓烈又霸道。
以珍忍不住呼吸急促,胸前起起伏伏地挺动,蹭着男人的外衣面料。
楚闻宣低下头吻她。
以珍乖乖张开嘴,放任他的索取。
间或传来口液交融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尤为清晰。
良久良久,四片交迭缠绕的嘴唇才难舍难分地分开。
楚闻宣稍微退开一些,额头抵着她的。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以珍的脸上,一双墨蓝色眼眸里情动不已,盯着她露出媚眼如丝的娇憨之态。
“喝酒了?”他说话时,嘴唇依旧与她相贴,一张一翕地摩擦着她被吻得微微红肿的唇瓣。
“嗯……但是我漱口了的呀,你怎么还能闻到?”以珍晕乎乎地,迷失在他深邃的眼眸里。
“你有什么事瞒得过爷……小小年纪,偷偷喝酒?你说爷该不该罚你?”楚闻宣捏捏她软乎乎的脸蛋子,似有几分不快。
“嗯……爷轻点罚……珍珍怕疼……”以珍还不晓得他什么脾性?不过是找个由头要她肉偿罢了。
楚闻宣把她轻轻放在地上,让她转过身去,趴在门板上。
正巧那门上有一排挂东西的木勾子,她若是站不住,便可以伸手去扶住勾子,支撑自己。
以珍知晓他又要从后面进来了,顺从地把腰塌下去,高高地撅起屁股。
一根滚烫的棍子从身后贴上来,挤进臀缝间,以珍被烫得小幅度地颤了颤,小花穴里涌出一片温热的水液。
他用龟头顶端蹭着穴口,沾满了润滑的水液后,扶稳她的小腰,“扑哧”一声,顺畅地肏进去半根。
“嗯啊……”以珍受不住被突然填满的饱胀感,难耐地呻吟出声,那优美的颈项,长长仰起,露出一张满是情潮嫣红的小脸,细眉微蹙,又是难受,又是愉快的。
楚闻宣缓缓地挺动了两下,缓解了初入花穴便被夹紧的刺激感。
忍着想疯狂插入冲刺的欲望,拍拍她的屁股,道:“爷在罚你呢,自己偷着享受什么,小屁股摇起来,把爷的肉棒吃进去。”
他的声音似有几分冷情,听着是禁欲的味道,说的话确是让以珍忍不住小穴夹了又夹的色情话。
以珍不得不双手扶住门板,努力地垫着脚尖,才能让小穴勉强地吃下他的粗硕阳物。
用她自己的力道与速度肏起穴来,轻缓绵软,却也别有一番乐趣。
那小屁股摇动着,越发欢快。
渐渐地,也学会了变着法的吞吃肉棒,或是前后撞击,或是打着小圈左右摇摆。
全凭她自己掌控,让那根肉棍进到哪个位置,顶着哪个小点叩击。
或是怎样收缩,能让自己一下到了顶端,穴里咬着半根肉棒,哆哆嗦嗦地泄了身子。
“嗯啊啊……”以珍颤抖地淫叫出声。
又觉得四周安静无比,这声音显得尤为放荡,不得已咬住自己的手指,一边呜咽着,一边身子一抖一抖地攀上顶峰。
潺潺不息的水液从两人的结合处流下,顺着以珍的大腿一路滑落,滴在地板上,偶尔溅起,有些“啪嗒啪嗒”的声音。
“瞧你这小骚货,哪来这么多水呢?”楚闻宣一手往两人身下探,摸到满手滑腻,把她扶起来一点,沾满情液的手指插进她嘴里。
“你自己的水,好吃吗?”他的手指在她的小嘴里作乱,搅动着口腔里的津液,让她也尝尝自己的味道。
“唔唔……不好吃……”以珍摇头拒绝,却被他掌控着嘴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呜呜的表达自己的不情愿。
其实她尝起来倒也不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味道,只是闻起来有一股甜腥甜腥的气味。
况且,吃自己小穴里流出来的水,她总觉得怪怪的。
“怎么会不好吃呢?宝贝的水明明是甜的。”楚闻宣把她的小脸转过来,吻上去。
探进她的嘴巴里,掠夺方才他用手指搅进去的水液,舌头卷曲着勾出来,吞入腹中。
待吻得她快要呼吸不畅了,他才放开她。
提起她的身子,劲腰一挺,原本只入了一半的肉棒,一下几乎全肏了进去。
于他而言,方才的调情不过是开胃小菜,这才刚要真正开始呢。
“嗯哼……”以珍被顶得身子都直了,闷闷地哼出一声,才慢慢地开始放松着身子,尽量容纳他的巨物。
“轻点……”她委屈地扭头,抱怨他的鲁莽,小手伸过来,想要他抱抱。
楚闻宣拉住她的手臂,揉按两下以示安抚,不过片刻,却又哄着她走动起来。
这可是她和孩子一起生活了叁年的房间呢,到处都有温馨的气息。
摆放在床尾的布娃娃、衣架上挂着小孩子的外套、桌子的边边角角都包裹着厚厚的棉布,是防止孩子不小心磕了碰了……
不知为何,在这里,他就特别想要和她做爱。
“不要这样好不好……”以珍看着漆黑的房间却是欲哭无泪,想方才,她真的不应该不知死活地撩拨他。
“谁叫你背着爷偷偷喝酒,快点,爷不尽兴了,还要来第二回,你今晚别想睡了。”
楚闻宣顶了顶她的小屁股,以珍踉跄了两下,要不是他稳稳扶着,她肯定是要摔的。
被肏着走路总好过被肏一晚上吧……
以珍终是羞臊不已地含着眼泪,抖着腿,迈开步子,小步小步地往前走。
他紧贴在她身后,每走一步就用力往前撞她一下。
这动作实在是浪荡过头了,以珍耐不住,身子敏感得不行,小穴里更是绞得紧。
不过走了四五步的距离,她就忍不住再次泄了身子。
两条腿软得像煮烂了的面条,站都站不稳,软软地往下倒。
楚闻宣亦叫她夹得涌上一阵要射精的欲望,手臂伸进她的腿弯,如小儿把尿一般把她提起来,便开始大力冲刺。
以珍以手握拳,塞进自己的嘴里咬着,才不至于失控大叫。
高频率地抽插之后,他释放在她体内。
以珍早已累得没了精力,看着地上斑驳的水渍就头疼。
“都怪你!你快去清理干净!”她生气地锤他一拳。
“好好好,都怪爷,宝贝别生气,睡吧,爷去收拾。”男人吃饱喝足过后,浑身舒畅,自是有求必应。
将她抱到床榻上,放在孩子身边,亲了她一口,又亲了儿子,脱了衣裳,光着上半身,去收拾室内的一片狼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