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批跑出去的李墨和小猴子又寻了一个不会妨碍他们看戏,还可以随时救援的地方,继续躲着。
看着四处逃窜的人们,小猴子乐的拍掌鼓舞。
“阿爹,您就不应该提醒他们!”
小猴子意犹未尽。
没给李墨说话的时间,就看到顾浅举着有她两倍大的鼎炉,从营帐里冲了出来。
“那个王八羔子敢打女人?那个不要脸的渣男会家暴?”
顾浅举着鼎到处跑,看到男人就追。
女人们咿咿呀呀叫个不停,惊慌失措的到处逃跑,最后看和安公主压根没动她们分毫,这才躲在一个角落不敢说话。
西蜀南疆的公主们看到了东陵有人给那些同来和亲的人撑腰,一个个羡慕极了!
“不是我不是我,我没娶东陵的公主郡主们!”
“我不是我不是我!”
一个个这会儿否认的特别快。
顾浅举着鼎小跑了一圈,累了,将鼎放了下来。
「砰」的一声,仿佛整个地面都震动了!
“娘希匹,一群窝里横的懦夫,有本事上来跟本公主硬刚啊!不是打娘子吗?不是家暴吗?让本宫来给你们尝一尝被人揍是什么滋味!”
“我东陵如花似玉的公主郡主,一路娇养长大,我们自己都舍不得说一句重话,竟是给你们欺负成这样??”
“是嫌我东陵没人么?还是嫌我顾浅的拳头不够大??”
“娘希匹,一群躲在别人背后的懦夫。上前来受死!”
顾浅叫唤半天,累了咳了。
“酒来!”
随着顾浅的举手,一个酒壶不知从那个方向飞了过去。
顾浅一把接过酒壶,豪情万丈的大口喝了起来。
喝完,抹了抹嘴唇。
再次看向那些男子!
“我顾浅在此放话,再让我知晓我东陵的公主郡主们受欺负。那么,那些施暴者,犹如此帐!”
说罢,左顾右盼,最后从头上摘下一个发簪,撇了一眼身后的营帐,手里的发簪对着营帐顶尖出射了出去。
只听到轰隆的巨响,诺大的营帐瞬间塌软下来。
众人……
似乎还嫌不够。
威慑力没有震慑到那群人。
再次将举了起来。
“武安侯武安侯救命……”
不知是谁吓得大喊。
顾浅的鼎已经飞了出去。
再次有一个营帐塌了!
奇怪的是,明明顾浅就站在此处,但是她弄塌的两个营帐,里面都没有人。
“犯我东陵者,虽远必诛!”
“欺辱我东陵人者,犹如此营帐!打得你哭爹喊娘……”
顾浅振振有词!
所有人都吓得一哆嗦。
那个鼎,他们都知晓,至少也有四五百多斤,几个壮汉都难以给它弄起来。
没想到和安公主抱着鼎还跑着追人。
那轻而易举的模样。
还可以单手提起来,两只手之间来回转动。
且还能将它扔出去??
难以想象!
所有人咽了咽口水。惊恐万分。
而在其他三国皇室此时的内心,不断肺腑。
原来,武安侯常常被踢出房门,是有可能性的!
谁说的和安公主娇软善良??
谁说的和安公主好说话,好欺负,主要是武安侯是一个老滑头??
这特么就是一个一点既着的炸弹么?
且爆炸的时间还不确定,引燃的因素也不确定。
我滴个乖乖!
好一个勇气可嘉的武安侯啊!
在场众人怎么想的不知道,但是李墨知道夫人的怒气发泄的差不多了。
这才从角落里默默地走出来。
“武安侯武安侯,快……快将和安公主带回去!”
不知是谁像看到救命稻草一般,赶紧说道。
李墨走过去。
“相公,他们欺负人!”
看到李墨,顾浅屁颠屁颠小跑过去,像一个不倒翁一样,踉踉跄跄,却怎么也不会摔倒。
李墨搀扶住顾浅,眼眸饱含笑意。
“谁欺负我们家夫人了?”
李墨眼眸微冷,看向那些驸马们。
“哼╯^╰”
顾浅傲娇的抬头,看向那群驸马。
“就是他们,一群大男人,就会打女人,还打我的姐姐姑母们!”
李墨看着那群驸马,一个个鼻青脸肿,看着好不可怜。
李墨看了看完好无损的夫人,又看了看鼻青脸肿的驸马们,嘴角微微抽搐。
“娘子,要不等他们伤养好了咱们再揍一顿?”
李墨小声的哄着醉酒的娘子。
驸马们吓得瑟瑟发抖。
明明方才一起喝酒时还谈天论地,好哥们的模样,怎么酒还没喝完,就不认人了?
方才那好大哥的模样,他们都快以为他们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了,就差点拉着李墨结拜了。
结果这才没多久,狐狸尾巴漏出来了?
果然,兄弟和女人不能匹敌呗?
“也行!”
顾浅听话的点点头。
那乖巧的小模样,谁人不赞叹一声武安侯夫纲依旧存在?
“尔等即是娶了我东陵的姑娘,就给我好好对待,日后,若是再让我知晓谁敢动我东陵姑娘分毫,哪怕相隔万里,本公主也能骑马上阵,杀过北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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