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离婚还不够,丢弃豪门少奶奶身份的她重新换上了职业装和高跟鞋,画了精致的妆容,一头大波浪卷更显成熟迷人。
也反应出当下女性对爱情和婚姻的态度,我可以全心全意付出也可以随时收回,丢下过去就是新起点。
辛钥放下剧本,拿过手机转了转,还是找到那个人发了一句:“怎么没把女一留给我?”
那边回复的很快:“怕你受刺激,再把过去经历一遍,你会离我越来越远。今天晚上想吃什么?就我们两个好不好?”
辛钥勾了勾嘴角,不紧不慢地敲下几个字:“我还挺喜欢段溪反击的这段,演起来应该很过瘾。不好,没完成我的要求之前你最好不要出现在我的视线里。请吃饭、来看我,都不允许。”
那边许久没回复,辛钥也没在意,关上手机,刚拿起剧本,刘娜在她旁边坐下,瞟了一眼,笑着说:“怎么看起我的台词了?该不会想顶替我,你来演吧?”
辛钥拖着下巴笑:“是啊,你居然看出来了,好眼力。我一直很好奇,你是谁的朋友?顾惜的还是孟宁的?因为我实在想不出一个没什么交情的人哪儿来的这么大敌意?”
刘娜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她没有出声。
辛钥自顾自地说:“她们能交到你这样的朋友还真好运气,站在今天这个位置已经不想碰这些脏手段了吧?但是又不好得罪人,所以就光凭一张嘴来找我的麻烦?”
刘娜的脸色越发难看,是被辛钥戳破心事的狼狈和恼羞成怒。
辛钥嗤笑一声:“你们这些人只能看到站在我身后的宋远和常毅,那我们不如就拿这个来说事情,换掉你,我只要动动手指头就够了。”
刘娜像是被谁打了一巴掌,一张脸涨红,在那边坐立不安,有路过的工作人员见状,关心地问:“刘老师,您身体不舒服吗?”
刘娜笑了笑,摇头说:“没事,你去忙吧,不用管我。”
辛钥调整了下坐姿,看着窘迫的刘娜说:“以前我特别想证明自己,给外面那些人看,我靠我自己的本事一样可以站的很高。但是他们都说,你不行,你靠得是后面的男人。
现在我学聪明了,反正在他们眼里我是个运气不错的私生女,这辈子就是个靠着别人生活的软骨头,所以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特别想合他们的意。”
说着她还真皱着眉抿着唇认真想事情。
刘娜这些人敢在她面前说看轻她的话,无非是仗着她这个私生女不闹腾,看起来好欺负。
要是换个恃宠而骄的人来折腾不死她们。
越想越觉得有趣,如果自己变成一个嚣张跋扈且爱作妖的女人,常毅还会要死要活的来找她求复合吗?这还真是一个无法回答的问题。
终归只是想想而已,她的做人准则以及这么多年养成的是非观念不允许她变成这样。
但是吓吓人总归还是可以的,所以她眯起眼,嘴角扯出一抹坏笑:“刘老师小心一点哦,哪天我要是心情不好,不光你还有你的好姐妹都要倒大霉。”
正好准备工作已经就绪,助理小跑着过来请刘娜过去,刘娜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常毅今天没来,也没有请剧组的人吃饭,这让他们很是失望。
有人说这几天吃好的把嘴巴给养刁了,吃什么都没味,也有人喜欢八卦,猜测这位常家少爷厌烦了不识抬举的某人,估计以后没这个好机会了。
从那天之后很多人看辛钥的眼神变了,如果说之前看在常毅的份上对她热情的跟太阳似的,这会儿显得过于冷淡,甚至还有人当着她的面说些阴阳怪气的话。
辛钥揉了揉眉心,人就是这样,她和他们压根不认识,但是无端端地招来了这些人的诋毁和厌恶。
真是个分不清对错的世界,她没有耐心去等这些人的良心发现,毕竟在这个浮躁的社会,钱才是人的老师,一旦与之挂钩,你会发现当初那些觉得很麻烦,很复杂的事情都变得简单。
所以那两个人第二天就被通知不用再来上班了,辛钥那个时候坐在休息区还抱着保温杯喝水,连看都没看一眼。
自此之后再没有人敢说辛钥的不是。
而刘娜每次见到她如果不是非说不可的话,向来是低着头绕路走。
辛钥之前还挺好奇剧中男女主角是怎么从感情破裂到重归于好的,现在却完全没了这个心思。
一转眼从见到顾忠明已经过去了一个礼拜,走出长实集团大楼,她的手才刚碰到门把手,一辆车从另一个方向霸道地闯入她的视线。
她抬头看过去,顾惜那张浓妆艳抹的脸从车窗里钻出来,歪了下头:“上车,爸让我来接你回家吃饭。”
陈萌萌不满地瞪了后面的人一眼:“你别去,跟那些人又没什么可聊的,白生一堆穷气。”
辛钥微微弯腰,笑着说:“没关系,你先回去吧,好好休息一会儿,说不定晚点还得你来接我回家。”
顾惜看着上了车浑身上下都是奢牌的辛钥,酸味冲天地开口:“坐我这辆车好像挺委屈你的,宋远对你可真好,没演几部戏的小演员出行是几百万车子代步。”
辛钥冲她笑了笑:“所以呢?这么酸不服气,要不要也来闯荡一下?也许你比我厉害,能让你喜欢的人给你当司机。”
这辆车是前些年她过生日的时候爸爸送的,虽然看起来还是新的,但到底过时了,和她玩的那些朋友三天两头的换新车没法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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