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甚至很没用的想,冤家易解不易结,她一个小天人跟血皇结什么仇。
只待听得绝昊淡冷的回答,才蓦的惊起。
“我知道。”他淡淡的道。
他知道,什么意思!蝶雪水眸蓦的瞪大,小嘴微张,还来不及说什么,胳膊被重重的一扯,身子不由自主的倒向前面,正正的压在血君皇的身上,娇弱的樱唇正落在他轻薄的唇上,两个人都怔住了。
清纯的水眸看着那双俊美妖娆的紫眸,长睫扇动间,差点纠缠在一起。
忽的那双有些怔忡的紫眸邪邪一笑,蝶雪下意识觉得不好,手一撑刚想起来,背部便被重重的抱住,轻薄淡冰的唇吻在她因惊讶半张的柔湿唇瓣上,重重的辗过,令人心悸的酥麻,蝶雪的呼吸蓦的紊乱起来。
他在做什么?他在吻她!他怎么可以这么做,半响,呆滞后空白的头脑才反映过来,用力推搡着他。
“怎么,这不是你想的?”绝昊冷冷一笑,伸出一只手钳制住她乱动的手,放开她被吻的姻红的唇,满意的看着那里的红肿,不同于刚才的苍白,那双不堪折磨的柔唇姻红的令人心醉,不错,意想不到的甜美感觉!
“不是,你放开我。”蝶雪怒视着他,这一刻也忘记了害怕和颤抖,纯美清澈的水眸愤怒的看着他,用力想挣开他,只是他的手圈的很紧,她的挣扎与他毫不着力。
“引诱我,你做到了,很不错!”绝昊表情不变,唇边扬起恶魔般的微笑,手指滑过她仿佛控诉他罪行的红唇。
他什么意思,什么叫她做到了,蝶雪大脑空白转不过弯来,任他的手指在她绝美的唇畔辗过,不对,他刚才说什么他知道,他知道她不是引诱他的那个女人,空白的大脑蓦的清明起来。
“你说你知道我不是引诱你的女人,你还这么对我?”蝶雪愤怒的指控道,手不能动,唯身子又努力挣扎起来,就算明知道逃不脱她不愿意就这样屈服。
“有关系吗!”绝昊的手环着她,她纤弱的挣扎对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影响,紫眸没有任何温度的看着她。
有关系吗?他说有关系吗?蝶雪怒不可竭,手没办法动,不是还有嘴吗,看看他俊美无铸的脸,那个地方下口纵然好,但虽然愤怒她至少还保留了一部分理智,血皇的俊脸如果伤了的话,她恐怕真的会没命的!不过她也不能这样算了,低伏下身子,恶狠狠的咬向他的胳膊。
他说没关系,她就因为这个差点被他折磨死,来血界第一天她就差点死在他的床上,只因为她说不清楚,可是现在他竟然跟她说这有什么关系,所有的愤怒和委屈一时找不到渲泻,心里竟不知是怒是闷,只恨不得找点东西发泄发泄。
她的嘴还没碰到他的胳膊,身子便被重重的击飞了出去,脑袋撞在柱子上的片刻,她竟然还看到那双紫眸微微的皱起,冰寒中带着不悦。
第十二章 扔入花圃
她都没有咬到他,他不悦什么,这个男人绝对是恶魔,说道理是不行的!他竟然又打她,真不是男人!这是她最后的想法,接着黑暗笼上,身子缓缓滑落,血色晕染了她绝美的脸,淡淡的光泽下,那张小脸美的依然纯净,仿佛不染尘埃的高山雪莲。
既便在如此狼狈的情形中,尚有她自有的绝美魅力。
绝昊从椅子上淡然坐起,冰寒的紫眸滑过不悦,纵然她没有引诱他,但出现在他床上总没错,天界的奸细而己,现在还是一个被发现的奸细,一枚失价值的棋子,只是一枚废棋,竟然敢置问他,什么时候给天界这样一个特权的。
他讨厌天界,自然也讨厌天界的人。
走到那个软瘫下去的人身边,额头上撞出了个伤口,血渍慢慢的滑落她凝白的额头,顺着玉质般的脸薄下,她整个人如同破碎的娃娃一样苍白,连本来有些晕红的唇色现在也苍白的悸人。
真难看!刚才还觉得有点意思,现在真是一点兴趣索然起来,手向后挥了挥。
“来人!”
大殿处上来两个侍卫,恭敬的跪在尘埃之下。
“把她拖下去......”冰寒的声音顿了一下,绝昊皱了皱眉头,似乎有些犹豫,看了看躺在地上如同破娃娃一样的女孩,心莫名的烦躁起来,不耐烦的挥手道:“找个人给她包一下,扔入花圃当花奴!”
御花园里的花奴不够了,所以一些名贵的花没了照顾,失了生气,过几天,暗界,魔界的人来,一些名贵的花种也需要催发一下,以待佳客。
如此美丽的人催发出来的花应当是更美丽的吧!
两个侍卫上前把她拖了出去。
绝昊的眸光落在案桌上的一瓶插花上面,唇边泛起冷洌的笑,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就是天界的雪月,听说还具有指引功能,可以让天界的人一到血界就感应到,这个奸细很敬业的,知道他在那么偏远的地方养血枭卵,竟然还破坏了他的血枭卵。
礼尚往来,让她去种花,不错的想法,削薄的唇边俊魅的笑容有几分冷寒和邪气!
在血界种天界的雪月,胆子大的不止一点两点,看起来他下次也要派人到天界种血界的名花血莲,让天帝那个老儿也享受享受血界名花的妖媚,只是不知道那老头的身子骨还经不经得起血莲的魅惑之气!
“君皇。”墨染进来禀报道,看到君皇不悦的脸色,连禀报也小心翼翼起来,陛下的脸色很难看,冷洌的气息加上强大的气势让墨染一进殿门就如同大海上的一叶扁舟,陛下动怒了,这个认知让墨染连大吃也不敢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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