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唇齿相凑,舌儿相戏,沉溺在彼此的爱意中,而龚肃羽手里也没忘记亵玩那两只酥乳,捻得娇娇乳头挺硬如坚果,乳肉像没脾气的面团儿一样随他揉捏晃荡。
弄久了蓝鹤受不住,嘴角流涎双目氤氲地推开公爹,小脸红扑扑地嗫嚅:“爹爹别……再这样摸,阿撵会弄脏爹爹衣裳。”
龚肃羽了然一笑,伸手抹去蓝鹤嘴角的莹丝,却不脱衣裳,而是取出一方松霜绿的缂丝卷云山水帕子,展开垫在蓝鹤张开的花阴底下。
修长白皙的手指硬是挤进儿媳下阴与自己腿间的缝隙里,艰难地夹住丝帕扯开摊平,手背和硬硬的指节曲起时,在她软嫩潮湿的蚌肉上磨磨蹭蹭。
“不怕的,垫上这方帕子,让它吸饱阿撵的蜜汁。”他柔声细语,眼角眉梢闪过一丝促狭。
蓝鹤被他弄得羞耻,不由夹紧下阴,穴口一咬,好似用下边小嘴在龚肃羽手背上亲了一口,害得他不由僵了一下,随即翻转手背,用力揉搓她的下阴,没几下就逼出了汁水,糊得他一手黏腻晶莹。
他收回右手,又换做左手,中指指腹压着肉蒂缓缓磨圈,却举起右手给蓝鹤看上面亮晶晶的清液,在她羞臊的目光中坏心眼地把淫水都抹到她的肚兜上,在胸部隆起处留下几道深色湿迹,嘴上似笑非笑调笑她:
“冰雪为肤,秋水为姿,阿撵倒真是水灵灵的。”
蓝鹤下面不上不下地酥痒,没心思辩驳,只想让公爹快点给她个爽快,苦着小脸哀求他:“爹爹难受。”
龚肃羽最受不了她这样娇里娇气地委屈模样,立马加重手里的力道,快速揉摁那小肉珠,一手托住她后背低头含住她胸口凸起,隔着衣服衔着乳头噬咬。
上下敏感之处快感交迭,蓝鹤再也憋不住媚吟,也不管丢脸不丢脸了,嘴里“爹爹好厉害、爹爹不行了”地胡喊一气。到最后那小肉蒂上的快意积蓄到了极限,让蓝鹤终于支持不住浪叫着到达了顶峰。
“啊……不行……爹爹……嗯……哈……要去了……”
龚肃羽便张嘴放开她的乳头,目不转睛地观赏儿媳高潮时娇媚妖娆的样子,直到她卷着脚尖绷直身体,双手死死握紧,把他的衣服抓得皱成两团,下阴抽动着泄了身。
他抽回手,将娇喘的蓝鹤搂进怀里,缓缓抚摸她的背心,等她从余韵中稍稍回了神,又把她身体扶直,让她低头看他腿上的手帕和她胸口的肚兜。
蓝鹤先看到自己胸前的隆起的地方,有两团圆斑色泽略深,是被公爹含在嘴里吮湿了,贴在乳头上发凉,看上去淫冶下流,才刚泄出去的欲火,又开始死灰复燃,脸色热乎乎地发烫。
再往下看身下露出的手帕一角,干燥的地方只剩下细细一条边了,被洇湿的水迹还在缓缓往外蔓延。
“爹爹,这块帕子太薄了,吸不完的。要不然……不然还是……爹爹还是把衣裳……”
“把衣裳脱了便宜你这小色鬼是吧。”
龚肃羽笑眯眯地打断她,摇摇头解开衣带,叫蓝鹤把小屁股腾空,让他把被她压在下面的氅衣道袍敞开来。
可是蓝鹤听话分腿跪在椅子上抬起身体时,他又不急着解衣服了,而是拿起那块已经濡湿的丝帕擦拭她的下阴。
蓝鹤被帕子擦得痒,羞答答地提醒他:“爹爹,帕子已经湿了,擦了没用啊。”
龚肃羽在她圆翘的肉屁股上捏了一把,不满地沉声道:“不要多嘴,谁说要把那儿擦干的,我就想多擦几下而已。”
“……”
好欺负的蓝鹤只好闭嘴,双手扶着公爹肩膀,咬牙忍受下阴被手帕划过时传来的阵阵羞耻快感。偏偏龚肃羽一边玩她下面,一边还要盯着她脸看,羞得她不得不别开脸,咬着下唇暗暗抱怨公爹不正经。
龚肃羽看着儿媳妇只穿一条粉嘟嘟的小肚兜,裸着下身分开腿跪在自己面前被他亵弄私处,背德和触犯禁忌的罪恶感反而加倍刺激他的神经。
眼前的明艳娇俏的少女就像是一壶甜香毒酒,最初明知有毒,还是没忍住舔了一下试试味道,之后又欲罢不能地喝了一口,到现在已经自暴自弃放手豪饮,无所谓中毒之后会如何悲惨了。
“爹爹……阿撵想要您……”
耳边传来蓝鹤弱弱地哀求声,她已经被公爹弄得双腿发颤,快要跪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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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蓝鹤:为什么今天爹爹不脱我肚兜呢?
龚阁老:有时候遮着比露着更勾人。
蓝鹤:爹爹好会。那爹爹不脱衣服是为了勾我吗?
龚阁老:……
废猫:后续剧情需要你们两都穿着衣服,今天晚上谁也不准脱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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