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种用美色签了一单的错觉。
姜可花了一晚上带楚星哲上了十颗星,换来他十天乖乖听话。
前三天都还可以,她让干啥就干啥,叫他别玩游戏就不玩,到后面就好像有些控制不住了,偷偷摸摸玩游戏。
姜可不停提醒:“还没到时间,请你遵守诺言,不然以后只有自己单排了。”
楚星哲本来忍不住了,一听到这儿,忽然又忍住了。
单排,想想就可怕,毕竟他能打一周还掉两颗星。
在这期间,他接到了一部网剧的邀请,出演男一。
虽然只是一部小网剧,可是对方一来就邀请他做男一号,姜可和花姐都吃了一惊。
她和花姐委婉打听得知,剧组还真是自己找他的,没有什么幕后指定。
网剧年后开机,楚星哲要求年初三进组,姜可也需要跟组。
她算了算日子,竟然只有一周就是除夕。
可他还没回来。
自从那天的微信他没有回复以后,她就没有再主动联络他。
她觉得,如果他想,他愿意,他会,那么那个他未回复的微信,就是他可以找她的借口。
可是他没有。
回家的车上,楚星哲在按照她的要求看剧本,花姐还在处理楚星哲最近的通告。
姜可掏出手机,翻看日历,他已经出门十天了。
不知不觉,竟然有这么久了。
她最近忙于工作,每天又忙又累,却因此变得充实,只有晚上睡觉前,会想他今天在干嘛,什么时候回来?
别的时候,竟然也很少想起他。
倒也不是他们没有相见的最长的时间,但却是他们天天相见以后,他离开的最长时间。
算起来,其实也有很久没回家去看看了,姜可有些自责。
她跟姜家毫无血缘关系,却被呵护着养大,他们给了她一个幸福的家,而她却因为觉得不自由很少回去。
这样多少是有点没良心。
“花姐,”姜可转头叫住花姐,“明天星仔只有训练计划,没有通告对吗?”
花姐从一堆计划表中抬头看她,应到:“是,后天也没有。”
“那我可以放两天假吗?”姜可问,“有很久没回家了。”
“当然可以,我看你最近也够辛苦了,正好休息一下,反正星仔这两天也没什么活动,没关系的,你回去吧。”
“谢谢花姐。”
阿姨刚做好饭离开,姜可随便吃了一点,忙着去收拾明天回家需要带的东西。
其实也没什么需要带的,吃的穿的家里都有,只不过前几天她顺手给家里人买了几样礼物,这次回去要一并拿上带回去。
一切收拾好,应该去洗澡了,然而她去累得坐在沙发上不想动。
电视机没有打开,室内安静得仿佛落针可闻,寂寞突然就这么钻了进来。
姜可忽然变得有些难过起来,有点想哭。
他不要她了对不对,都快过年了,还不回来,也不曾给她打过电话,回个信息,好像,根本就完全无视了她的存在。
她实在难以忍受这种失落,却又不愿意再主动找他,手机掏出来,滑动半晌,给姜德山打了电话。
“爸爸,我放了两天假,东西已经收拾好了,可以叫家里的司机来接我一下吗?”
她尽量用着轻快的语气说话,以免姜德山觉察出她此刻心情低落会担心。
姜德山答应了,让她乖乖等着,不要先下楼,现在天气太冷,免得下去冻着。
姜可就坐到门前的小沙发上等着,好像那沙发太大,会让她更觉得孤单寂寞。
她刷着楚星哲上的那期综艺,看看还有什么问题,好提醒他,以免他自己不会复盘,没有进步。
后来有电话进来,来电显示,是大哥。
姜可不敢耽搁,立即接了电话。
“几楼。”他问。
根本没有任何多余的话。
“大哥你来了吗?你不用上来,我马上下来!”
姜可赶紧提起东西要走,那边姜以诚却接着问:“几楼。”
姜可只好老实巴交地回答:“16楼。”
“等着。”
电话被挂断,姜可提起东西打开门,到电梯门口等着。
电梯箭头上面的数字显示已经到了十七楼,接着到了十八楼,电梯门打开,姜以诚一个人站在里面。
“大哥?”姜可有些惊讶,尽管刚刚那通电话让她知道姜以诚来了,却没想到他会一个人来,还亲自上楼接她。
“进来。”
姜以诚抬了抬眼镜,眼神从上地下打量她一遍,忽然伸出手把她手里提的袋子接过来。
姜可跟他并肩站着,高度只能到他肩。
电梯本就是封闭狭小的空间,加上姜以诚自带的冰冷气场,姜可刚刚还敏感难过伤春悲秋的一颗心顿时进入了紧张作战状态。
“大哥,为什么是你来接我?”
她觉得,如果自己不找点话来说,可能会被他冻死或者吓死。
“我不能来接你?”
“不是不是,我是觉得,大哥这样忙,没必要跑这一趟,会累。”
“我是有多忙,忙到连接妹妹回家地时间都没有?”姜以诚冷冷反问。
姜可:“我我我我是说,你应该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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