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萧恕(叹气):朕就是太大度了!朕怎么这么好,这么宽容呢,海纳百川啊这属于是……
我(无语看着他):你的脸呢?
萧恕(怒):脸不都让你写没了吗?还看啥呀看!收藏也别求了,啥时候我睡到媳妇你啥时候再求。
我:那……那可能都大结局了。
萧恕冷眸一眯:嗯?狗作者你再说一遍?
我浑身一抖,以闪电般的速度遁走——
34、升到尚书大人觉得我有前途要把女儿嫁给我
接到萧恕的口谕之后,汤寅整个人哭笑不得。萧恕性子强势又敏感,还一贯我行我素,若是这话本不写到萧恕满意,只怕萧恕还要同他闹个不休。
汤寅叹了口气,吩咐一旁的乌寒道,“明日不去上早朝了,就说我病了。光禄寺那边的政务也推脱几日,想必贾濛会处理好的。”
贾濛是光禄寺少卿,自从齐敬宗被罚闭门思过之后,光禄寺的众位官员就以贾濛马首是瞻,而贾濛又是沈珲一党。
汤寅心里清楚,他就是去了,贾濛也不会给他什么好果子吃。
况且他不熟悉光禄寺的一应政务,萧恕一时头脑发热才把他推到这个位置上,待过上几日,定然会把他再贬下去的。
“大人,您让我打探六部的消息,如今有眉目了。”乌寒凑到汤寅耳侧,语速飞快道:“吏部新任的尚书史云诚今日入京述职,他原本是湖州刺史,近日被陛下提拔入京。陛下进来对吏部侍郎沈珲多有不满,想必是想要借此打压他。”
汤寅嗯了一声,萧恕此举是要借着史云诚之手打压沈珲一党。
至于户部和礼部都是前朝老臣了,势力盘根错杂,萧恕恐怕一时半会不好动他们。
兵部、刑部和工部如今都是萧恕的人,汤寅自然不用操心。找个机会,他想会会这个史云诚。
汤寅称病的消息一传出,早朝上弹劾他的人又多了一倍不止,理由无非是消极怠工,德不配位。
沈珲一党更是得意,当即启奏要贬黜汤寅,推贾濛上位。
“陛下,汤大人年龄上不足三十岁,却三天两头的生病,陛下不妨请太医去看看,若是真的病入膏肓,臣自然无话可说,但若是汤大人故意称病不理政事,还望陛下严惩此等昏官儿!”
沈珲自打汤寅回京后憋闷了几日,眼下终于寻到汤寅的错处正大光明地站出来弹劾他,自然不会轻易罢休。
“陛下,水灾案时汤大人便借口生病无所作为,若不是有范大人坐镇,不知还会有多少黎民百姓遭受其害,这等无用的官员应当重处才是!”
“臣附议!”
“臣也附议!”
趁着汤寅不在,跟着落进下石的人越来越多,贺闻言听得直蹙眉,终于忍不住站出来说了一句公道话,“陛下,臣有话说。”
萧恕摆了摆手,示意他说话。
众目睽睽之下,只听贺闻言道:“陛下,汤大人的确身子骨不好,他酒喝多了会生胃疾,身子骨虚冷着一点便会受风寒,但他是一个好官。
臣听说汤大人祖家是经商的,因为汤大人不识数,所以生意才日渐西落。可即便如此,在凉州时他彻夜清算账目,熬的眼圈青黑他也要算!”
“臣深知汤大人的品行,他性子温吞可爱,从不与人交恶,还望陛下看在他生病的份上,在处理政务上对他海涵一二。”
范怀策也上前求情道:“陛下,臣也觉得汤大人并非懒怠之徒,他……咳咳,如贺大人所说的,很可爱。”
这时,突然有大臣弱弱地问了一句,“那个……既然汤大人他不识数,那他算对了吗?”
众臣:“!!”
对,汤寅居然不会算数,笑死人了,光凭这个就能弹劾死他,看他还当什么新贵宠臣!
贺闻言脸色微变,当时他没来得及看账目,还真不知道汤寅究竟算没算对。
“他算错了,朕来补亏空就是,你们还有完没完!”萧恕怒拍龙椅,大发雷霆。
这下,朝中在无人敢多嘴弹劾汤寅了,生怕惹怒了萧恕,被他一掌拍死在大殿上。
早朝一过,汤寅不会算数的消息立刻被人传扬了出去。
汤寅正在家苦熬写话本,一听这消息顿时暴跳如雷,“谁说我不会算数了?谁!”
乌寒嘴角微抽:“听说是贺大人为了替你解围说的。”
汤寅沉默了片刻,叹气道:“难为贺大人了。他不必为我说话得罪人的,让他们弹劾去好了,本来我也没想在光禄寺卿这个位置上多待。”
乌寒明白他的意思,煞有其事道:“大人辛苦,不过你确实不会算账,这下好了,以后再也没有人敢让你算账了!”
汤寅:“……”你说这话我好受伤的你知道吗?
装病清闲了几日后,汤寅终于等来了圣旨。他非但没有被贬,反而升到中枢令做中枢侍郎去了!
九安亲自来传得旨,转述萧恕的原话,“爱卿身子不好,不必劳累忧心政务。光禄寺卿反思多日即刻官复原职,爱卿便进中枢令替朕批批折子,有令史姜池姜大人在,不会让爱卿受委屈的。对了,爱卿不会算数也不早告诉朕,明晚进宫来,朕教你。”
汤寅目瞪口呆地接下圣旨,听九安羡慕道:“汤大人真是好福气,明晚宫里会派轿辇来接大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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