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代皇帝里,萧恕的长相和能力无疑是最佳的,只可惜太凶了,没有女人缘。
这皇帝当得像和尚,每晚回到空空如也的后宫萧恕会做什么,敲木鱼吗?
思极其,汤寅忍不住笑了。那一抹如沐春风的笑恰好落进萧恕的眼里,令他原本死沉的心又活泛了起来。
“爱卿笑什么?”萧恕突然步步逼近,冷寒的气息扑面而至。
汤寅退无可退,只好敷衍道:“臣……臣是觉得案子结了,故而心中喜悦,啊——”
一只骨节分明,带有炙热温度的大手绕过了他骨感的细腰,直奔肉感十足的那处猛地一捏!
萧恕高大的身躯压过来时,汤寅整个人都吓懵了。那不老实的手还在上下窜动着,始作俑者发出愉悦的声音,“爱卿,知道吗?你帮了朕一个大忙。朕可以借此打压燕王一党,苟必治若是识相点滚出京城,这个刑部尚书朕就让你做,怎么样?”
“陛下,陛下请放开臣……”汤寅羞恼挣扎,水汪汪的眼睛闪过一抹嗔怒,强压着想要一巴掌甩过去的冲动,拒绝道:“臣资历尚浅,请陛下三思。”
汤寅哆嗦的像只受惊的小鹿,面对萧恕这匹凶狠的恶狼,他毫无招架之力。
萧恕见汤寅又被吓得不轻,不由得啧了一声。过足了手瘾后,他终于舍得将人放开,霸道地施以恩宠,“朕乃天子,朕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不必在推辞!”
汤寅脸红得宛若熟透的柿子,捂着自己可怜的屁/股连连后退。
尽管他不敢跟萧恕作对,但受了这样的屈辱,他还是要不能一味忍让的。
只见他俊脸紧绷,舌头打结措词了半天,才敢对着萧恕弱弱地骂上一句,“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你这个混账!”
胆大包天地骂了这不要脸的皇帝之后,汤寅转身就跑。
他本以为自己要死定了,说不准下一秒羽皇卫便会出现将他摁住,砍死在乱刀之下。
可这些都没发生,萧恕不但没生气,反而非常高兴。他那爽朗的笑声如同余音绕梁那般,不停地在汤寅的耳畔处回荡着。
那一刻,汤寅知道自己完了。
这个变态断袖皇帝,貌似是真的看上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
攻就是个事多的神经病哈哈哈,因为萧恕本来的设定就是这样,他有权有势,高高在上,看上小汤之后完全不会有什么其他乱七八糟的顾虑,因为他的想法是:老子天下第一,喜欢什么就要什么。
哈哈哈,他现在都已经很努力的在为爱克制了。当然也因为他这样的性格,注定是追妻长路漫漫,小汤迷迷糊糊,很久很久才会真的爱上他。
萧恕:我根本控制不住我自己个,求收藏!不给朕收藏朕就作给你们看!
我:委屈你了?那我走?
萧恕:狗作者写得什么辣鸡赶快滚!
我含泪爬走——
7、烧香拜佛继续升
汤寅一脸麻木地回了自己的小府邸。
彼时夜已深,风冷飕飕地迎面袭来,汤寅猝不及防,“阿嚏——”
他这大半个月以来都是病殃殃的,跟被什么脏东西魇住了似的。
乌寒取来披风为汤寅披上,见他又是那副「受惊过度,心有余悸」的样子,颇为不解,“大人每次去见过陛下之后都是这幅样子,他……难道是个瘟神不成?”
这话虽说是大不敬,但却恰好说到了汤寅的心坎里。
不光是个瘟神,还是个断了袖的瘟神!
汤寅心中赞同,却板脸告诫他,“慎言,不可胡言乱语编排陛下。”
乌寒嗯嗯点头,知道他家大人是怕了那位喜怒无常的暴君,这几次面圣,还不知受了怎样的刁难,于是心疼地叹了口气,提议道:“大人,明日休沐,不如我们去城外的菩提寺上柱香吧。”
拜一拜,去去晦气。乌寒从来不迷信,可最近他在京中听了不少关于这位新帝的流言蜚语。
据说萧恕还曾是庶子时,投身军中,砍过的人头比吃的饭粒还多,容易恶灵缠身,鳏寡孤老,不得善终。
这话他跟汤寅一说,汤寅当即吓得脸色煞白,心道:“我肯定是被他克着了!”
拜佛烧香,去去病气,最好在求佛祖早日收了这个姓萧的祸患。
……可真是个好主意。
乌寒见汤寅半天不答,以为他不愿意去,踌躇道:“大人?”
汤寅跃跃欲试,找了个很完美的借口,“啊……那明日,我们就去庙里求个姻缘吧。”
升官发财娶媳妇,嘿嘿嘿!
一听说要求姻缘,乌寒这个大老粗来了点兴致,“大人寒窗苦读,科举中榜,在朝为官又殚精竭虑,终身大事已耽搁多年,如今房里也是时候填人了。大人喜欢什么样的,我也好帮您物色物色?”
乌寒常年在府外跑,消息很是灵通。京都秘闻,大到皇族小到市井,就没有他打听不来的。
说到喜欢,汤寅脑海里莫名浮现出了萧恕那张邪气肆意,惊为天神的俊颜。
嘶——
汤寅抖了个机灵,胡编乱造:“唔……自然是喜欢貌美如花,赛过西施,学富五车,善解人意,温柔贤淑,勤俭持家……”
汤寅啰啰嗦嗦地说了一大堆,却不晓得他今晚与乌寒的这番对话,一字不漏地被密探传进了宫里,复述给萧恕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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