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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候的奶茶都是你哥帮我买的。”
    南池:......那我哥确实有这智商。
    “哎呀,你到底要不要喝,我要去看小说去了。”南池强硬且无赖地转移话题。
    俞承白冷哂,不喝南池草莓那款了,往上滑了滑,选择车厘子口味的。
    “这款看着挺好喝。”
    能不好喝吗?还是最贵的,我连自己都不舍得喝!
    南池:......没想到最后哥债妹还。
    大约半个小时后,奶茶送到了,南池恭敬地奉上,贴心地替他插上吸管,又退回到沙发,不打扰他工作。
    俞承白正好休息,头靠在椅背上,两指揉着眉骨,露出一点喉结。
    整间屋子开了地暖,长时间待在书房里有些闷,俞承白喝了一口奶茶,准确地说应该是车厘子果汁。
    入口绵顺,口感并没有想象中的甜,甚至有些果酸,还有芝士的咸香。
    从沙发那能看到书房里头的情况,南池离开的时候并没有把门带上,看见俞承白喝了一口,她期待地问:“味道怎么样?好喝么?”
    俞承白没有回答她,像是皱着眉在发呆,继而走出书房,坐到南池所在的沙发另一头。
    然后在南池震惊的目光下,俞承白把拖鞋脱了,学着她的样子双腿微曲窝在沙发角落。
    这套灰色布艺沙发很大,两个人各占一头,互不干扰,根本没问题。
    看了一眼南池裹着的粉色毯子:“我怎么没有?”
    南池结结巴巴:“何...我让何姐带的。”
    “给我搞一条。”他命令。
    南池委委屈屈地爬下沙发,跑回房间拿了另一条毯子。
    幸亏好之前何姐不知道她喜欢什么颜色,给她带了两条。一条灰色,另一条是粉色。
    其中那条灰色毯子全印着奢侈品牌的大logo,太像暴发户,南池不喜欢就没用。
    没想到把毯子给他,俞承白嫌弃道:“这么丑?”
    南池:......
    然后擅作主张地扯过南池那条粉色的毯子,学着南池的模样,把毯子裹好,窝在沙发上。
    还差点什么。
    俞承白看了一眼:“把你iPad递给我吧。”
    南池:......
    嗐,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南池忍痛割爱把iPad让了出去。心中默念自己还有手机,还有手机......
    俞承白点开屏幕,满眼都是粉色的壁纸,小姑娘还分门别类地区分好不同功能的app,看上去很整洁。
    点开几个视频软件,或者电视电影,或者漂亮小哥哥小姐姐唱歌跳舞。
    俞承白皱着眉,不太欣赏,看了没一会儿就退出来。
    伸手要去点下一个视频的时候,南池的心都提到嗓子眼。
    完了完了,这辈子都完了。
    哪个咸鱼女大学生还没个对男性身体的疑惑时候呢?
    有时候就是会一边疑惑一边赞叹,一边保存啊!
    她现在搬去别的星球还来得及么?救命!
    南池正在想怎么阻拦的时候,俞承白问:“怎么要密码?”
    南池:......长舒一口气!我好机智
    果然iPad和手机都是当代年轻人最大的秘密。
    见要密码,俞承白也就没兴趣了,打开一个相机软件,结果映入屏幕里的俞承白的脸变成了猪头,一按,变成了狗头,再一按,变成驴头!
    俞承白:......
    玩累了就伸手喝一口果汁。
    俞承白笑着说:“滋味好多了。”
    南池点了不下十回的东西,俞承白喝了第一口竟然也没觉得多好喝,但他觉得可能是自己打开的方式不太对,于是学着南池窝在沙发上,有样学样。
    果然,还真挺不错!
    门铃在这时候清脆地响起,俞承白懒散地打了个响指,丢了个眼神给南池:“去。”
    南池:......怒!忍无可忍。
    门外站着的是来送文件签字的徐助理,虽说俞承白周末基本在家办公,他轻松不少,但自从上次吃饭时候来送文件,见到老板诡异的另一面,徐助理现在每次来送文件压力都很大。
    这次,他很聪明地没有选择饭点来,而是下午来,想来这种时候应该不会再见到奇奇怪怪的画面。
    门开了,见到的是气呼呼的南池,一张脸胀得跟个胖河豚似的。
    “先生呢?”徐助理微愣,平时都是俞承白开门,他以为俞承白出门了,不然自己白跑一趟。”
    “里面,”跟个老太爷似地躺着呢。
    南池退到一边,指了指。
    顺着手指,徐助理的目光和俞承白投来的目光半空中交汇。
    “啊!”徐助理感觉自己石化了。
    为什么高冷老板要裹着粉色毯子窝在那里,我平时杀伐果断,英明神武的高冷老板呢?
    徐助理垂下眼,看向南池有丝无助。
    南池这时候正生气呢,自己好不容易周末休息,俞承白就指挥她干这干那,简直累死。
    还有样学样,吃什么,喝什么都要和她一样,他是学人精转世?
    徐助理的到来像是冬天的太阳,夏天的冰棒,她终于盼来了可爱的无产阶级同志。
    南池一脸“我懂”的恨恨表情,握住徐助理的双手,啧啧两声,开始和同志说老板坏话。
    “他啊,什么都学我,无非就是东施效颦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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