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
最近回大宅的次数也得适当减少些,不能让老头怀疑。
进入Banamp;Pick环节,许恣撩起额前的碎发。
微乎其微地轻叹一声。
虽然不是小女朋友。
也确实得收收性子,对人家好点。
至少被发现不会被倒打一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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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江困发现。
许恣住在合租屋里的次数多了。
江困下了晚课回来,瞧见远处的亮灯还有点不太适应。但又想着自己本来也是合租的房子,被人家天天不回家惯出来的自在习惯也必须改改。
上一周学校发通知可以进修双学位,她扫了一眼就果断提交了法学的报名申请表。
周六周日闲着也是闲着,不如给自己找点事做。
但光申请不够,还需要看一下有关学科的相对成绩,过一阵有场考试。
有关学科就是,英语、语文、还有法律。前两个江困还算在行,最后一个只能自己借资料复习。
一般晚上江困回到了家,随便划划各科作业就开始背题。
绕屋子一圈一圈走,背不下来的就出声读上几遍。
偶尔敷着面膜出门找吃的,还会被站在阳台抽烟的许恣吓一跳。
对方也被她从脸到脚一身白怔得缓缓吐出一个烟圈。
而后两人继续各干各的,没有交集。
一切仿佛又回到了最开始江困所想的那样,井水不犯河水,互不招惹,形同陌路。
只是早上推门见到许恣,她会道一句“早上好。”
许恣也只是扫她一眼,敷衍性的回应:“好。”
家里也添了好多东西。
什么榨汁机、豆浆机、微波炉、扫地机器人……江困看了眼自己的没有多少零碎的微信钱包,面如死灰地问过许恣,平摊的话,自己可不可以出个零头。
许恣当时似乎是情绪不好。
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她了好几秒钟。
却意料之中地没有回应。
也没阻止她早上用这些东西。
一个月下来,江困在学校勤工助学得了点“工资”。回家以后第一件事就是给许恣转了过去。
谁知道一天之后钱又被返了回来。
江困不再给自己刷存在感,他只要没提,自己就先这么用着。
等钱攒的差不多了一起还回去也不迟。
平静的生活就这样周而复始。
终于止步于某天清晨。
昨天星期天,光耀出了个新英雄。
是个走位很骚的刺客。
技能甩鞭出去,又能放出一个影子。看起来平平无奇,却被各种不同层次的人玩出来了好几种打法。
许恣这边直播遇到了好几个,晚上又跟胡椒研究了一下对抗策略。
隔着一个屋子的江困也难得没忍住,刷了刷微博,隔靴搔痒。
她太久没碰过光耀了。
白天在学校就听见别人各种议论新英雄,褒贬各占一半。江困感觉自己除非是那个榆木傻子,要不然不可能一点想法没有。
谁知道回家就不眠不休,看到了凌晨三点。
闹铃在第n次响起时被摁灭,江困把被子蒙过头,几乎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要原地升仙。
就连一起吃早饭时,许恣都没忍住多瞧上两眼。
少女一双眼睛黯淡无光,不那么亮了。眼白微微泛红,有种朦胧的感觉。
“做贼去了?”许恣把领带放在了桌子上,随口问道。
江困相当诚实:“遇见新事物,学习一下。”
许恣笑了声:“还挺用功。”
“谢谢。”
江困接过一杯豆浆,抿了一口,就闷着头啃面包。
她目光发直,嚼的速度越来越慢。因为昨天的睡眠严重不足,导致她现在头痛欲裂。
嘴里的手撕面包也不怎么正宗。
她有点烦躁的向侧一扯,没想力度不受控制,胳膊在桌子上划出了一段距离。
朝着那杯豆浆的方向去了。
下一刻。
冒着微弱热气的豆浆被泼了满桌,延伸桌沿处,又顺着滴落下来。打在地上吧嗒吧嗒的。
江困被这么一洒精神了不少,拿起旁边的东西就要擦。
许恣刚要开口,江困以为是要帮忙,立刻制止:“没事儿,我自己来。”
而后覆上桌子,先把豆浆先朝着地拨去。她想着地上反正已经有了不少,一会儿再那拖布擦干净就没有什么大问题。
正忙乎的起劲儿。
旁边的许恣向后一靠,懒懒地看着她。
突然笑出来了一声,“江困。”
江困微微侧头:“?”
瞥见她的动作,以手肘为圆周运动的擦拭,马上就要把桌子擦的差不多了。
许恣神色寡淡,平静地有点过分。
“你拿我领带干什么呢?”
第7章 被猫挠了。
江困没反应过来:“……啊?”
从座位上站起,许恣先去厨房拿了抹布和拖把,回来接过江困手里的活儿。在打扫的过程中,又说:“领带好擦?”
“……”
什么领带???
哦。
原来是她手里的那个。
江困维持着自己脸上僵硬的表情,手里浸透了豆浆的领带“啪”一声摔在了地上。
拖布刚拖完那个位置,现在又溅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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