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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睡觉。”
    第一次有这样的场面沫沫挺激动的,他拽着韩眠的手臂抱在怀里,突然张口说道:“妈妈,爸爸说你给他生了小孩儿就是她老婆。”然后他无辜地看着她,“是这样的吗?”
    闻言韩眠给拉拉被子的手顿了顿,偏头看向韩煊,此刻他也在看她,不能怪女人喜欢挑刺,她真心地觉得是只要生了孩子的女人就是他老婆。没由来地她现在很不想看到他那张脸,那张满是得意的嘴脸。
    “沫沫,我们去隔壁屋睡觉,你不是喜欢那个大床的吗?”韩眠直接用被子裹着儿子把他抱了起来,她很不友善地瞪了韩煊一眼,“你自个儿睡这儿吧。”
    “干嘛呢?干嘛呢?我这也没干什么啊?你跑什么?”韩煊跪在床上抓着被子的一角,见韩眠是打定了注意不跟他同床了他再次看向沫沫,“你不是要跟爸爸睡的吗?”
    沫沫缩着脑袋靠在韩眠肩上,他闪烁着眼珠子讨好道:“今天跟妈妈睡,明天跟你睡好不好?”
    韩煊咬咬牙,小屁孩就是靠不住!
    睡到半夜时分韩煊醒了,然后就没再睡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闭上眼睛脑子里出现的都是不要跟他睡的女人,他踢了被子下床往客厅去,轻手轻脚地开了门,也没开灯,像做贼似地他到厨房去找水喝。
    “啪”的一声,客厅的灯大亮了。
    “咳——”原本倚在流理台上满脑子不入流想法的韩煊,被突然亮起的灯吓住了,他一口水呛了出来,抹去脸上的水珠,愣愣地看着站在客厅那儿的韩眠,“大半夜的吓唬人啊?”说着他板着脸搁下杯子出来了,站在距离她一丈的地方停了下来,“你出来干嘛?”
    “睡不着。”
    “真的?”韩煊立马换了脸上的表情,笑弯了眼睛,他靠近她暧昧道:“我也睡不着,要我我们找点儿事儿做做?”
    “好啊。”
    韩煊听了立刻行动,他双手勾着她的腰肢就要扑了上去,在差一点儿就要碰上她脸蛋的时候韩眠伸手挡在了他的胸前,“我们聊聊天吧。”
    “做完了在聊。”
    韩眠一脸严肃的看着他,“我说的找点儿事儿做就是聊天,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低嗷一声趴在她的肩头垂着热气,“我们边聊边做,两不误。”
    “你觉得我们聊肖露露你有兴致吗?”她掀开眼帘睨着他,看到他突然收敛了的痞痞的气息她抿起了唇,视线投向地面,轻声道:“聊聊吧。”
    “你要聊什么?”韩煊直起身子学着她将背脊依靠在墙壁上,他面色凝重地看着她道:“为什么突然想起聊她?”
    韩眠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今天见了她,和我想象中的感觉不一样,我以为她应该是大家闺秀那一类型的或者是很高贵典雅的那一种,可是真实的她给我的感觉是……”她侧首看了他一眼,他的脸上并没有因为她的话有什么波澜,“她有点儿骄纵,挺自负的……原来我都不知道你喜欢这一型的。”
    灯光下他的五官清俊,略长的刘海遮住了眼睛,关于肖露露的他并不想多谈,可是韩眠却充满了好奇,他隐约可以觉得那是一种试探。深吸一口气他故作闲适地用脚尖垫地,低沉着声音道:“她是在我很小的时候出现在我生活里的,她的母亲带着她改嫁给我……爷爷一位好友的儿子,那家人家不喜欢她们母女,他们只承认刚过世的原配才是他们家的媳妇儿,所以对她们母女也是百般刁难。她一直想要表现自己想要得到认可,可不管怎么努力还是不能成为正牌的小姐。那时候我爸妈基本不在国内,我每天跟着我也要屁股后面转悠,他去找朋友玩儿的时候都带上我,有时候大人顾不来的时候就会让她带着我去玩儿……短短几年的时间那家的老一辈过世了,然后那家的儿子当家了,爱屋及乌吧,她也就被捧着宠着了。”
    “然后呢?”她沙哑着声音问道,她突然感觉他说的话很沉重,而他也似要讲一个故事给她听一般。
    “然后她摇身一变,成了上流名媛,出国留学,结婚。”
    斟酌着她缓缓问道:“那当年她出什么事儿了?”
    “车祸,她的丈夫当场死亡……她……伤得也挺厉害的。”韩煊突然握住了她的手,两人五指交扣越来越紧,“车祸中死的不止是她的丈夫,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她的子宫也被切除了……”
    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地想着,他的话仍旧回绕在耳边,“挺悲哀的。”一个女人一生的梦想,找一个相爱的人结婚,生一个可爱的宝宝,肖露露作为女人,同时失去了这两个,想到此她不由有些同情起她来了。可是她不明白肖露露在以前并没有选择韩煊,为什么这次要到她面前来呛声呢?“她现在是不是喜欢你了?”
    “为什么这么说?”
    “日久生情啊,你照顾她那么长时间……”
    韩煊突然笑了,他松开握着她的手横过她的肩头把她带到自己身上,“我听你语气怎么那么酸呢?”
    韩眠别扭地要挣开他的束缚,“你撒手。”
    他不理会,索性拉着她到跟前,合着左手一起圈住她的腰蹭着她的身子,韩眠感觉到他的变化了,她不敢再有什么大动作只能乖乖地让他搂着。察觉到她的安分韩煊偷偷笑着,他伏低了身子在她耳边道:“我们相处也挺长的,那你对我有没有日久生情?”韩眠微微燥热了脸颊,不是因为他的话而是因为他正不知羞耻地咬着她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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