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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代情感] 《相约来生》作者:痴梦人【完结+番外】
    【内容简介】
    她执迷不悔的守在他身边,等他终于爱上她之后,她却以错误的方式选择离开了他。
    究竟怎样才是真正的爱的最好方式?
    讲述一个愚笨女主令人扼腕的爱情故事。
    迟到的爱,能紧紧的握在手里吗?
    内容标签:都市情缘 怅然若失
    主角:陈玉陆东霖 ┃ 配角:谢丰莎莎
    【正文】
    相约来生(虐)
    作者:痴梦人
    80后的都市男女
    接到莎莎电话的时候,我正在卧室里铺床。
    “陈玉,我离婚了。”她从大西洋彼岸甩给我这么一句话。
    我顿时怔在床边,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她也并不等我的回答,只是为了告知我这样一个事实,所以自顾自的接着又说:“过两天我就启程回国了,刚好赶回来参加T大的百年校庆,我们到时见吧。”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却一直发着愣,举着手机听着里面的“嘟嘟”声一直在我的耳畔鸣叫。
    直到东霖从浴室里走出来。
    “怎么了?”他看见了我的异样。
    我扭头看向他。
    他刚沐浴完,一件深蓝色的浴袍随意的在他腰间打了个结,领口低低的敞着,卧室暖黄的灯光下,他精健而匀称的胸肌呈现出一种密色的性感光泽。
    我低头去铺床单,随口说着:“莎莎来的电话,她要回国了。”
    隔了一会才听见东霖“噢”了一声。
    铺好床单我抬头去看他,他临窗站着,窗外是淡淡的清冷月色,屋里暖融的灯光罩着他的背影,他本该不冷,可他衬在那一框冰冷的月华里,修长的身子仿佛找不到依托的影子,那样孤寂。
    我心头莫名的就一抽,转身拿起床头的浴衣,对着他的背影说了句:“她离婚了,这次回来后大约就不会再出国了。”说完不等他回答就进了浴室。
    在浴室我呆了很久。
    蓬头“咝啦咝啦”的喷着水线,雾气弥漫着整个浴室,我知道我在糟蹋水资源,但我却不想动,不能动,像个木偶似的,一直在马桶盖上呆坐着。
    莎莎和东霖,除去有血缘关系的家人,他们应该是我最亲近的人了吧。一个是大学四年上下铺的死党,一个是两年来每周同床共枕一两夜的男人。
    我把他们当亲人,不知我在他们心目中是什么样的地位。
    东霖有把我当他的亲人吗?我甚至不清楚自己算不算是他的正式女友,即使经常陪他睡觉。
    我不知道现如今的城市里像我们这样的男女关系多不多,我没有去咨询过,也没有去探究过,但总觉得也许像我们这样的,以这种模式相处的,不在少数。
    因为寂寞,因为孤单,虽然孤单寂寞的原因也许是因为丧失了再爱的能力,说白一点就是由于自己想要的人跟了别人,而自己又无力自拔,于是,只能在身边找一个宽容的可以理解自己的人,一边疗着伤,一边做着貌似正常的都市男女。
    于是,即使不爱,仅是凭着好感,凭着相互之间的了解和熟悉,两个忙碌的都市男女,也可以在漆黑的夜里搂在一起相互取暖。
    严格一点来说,这样的关系,或许只能算是性伴侣吧。虽然一个未娶,一个未嫁,但是因为知道对方爱的不是自己,所以就算是有男女之间最亲密的接触,两颗心,却还是驻扎在各自的地盘,不愿越界,也不敢越界。
    因此,我们从不以恋人的姿态出现在熟人的面前,知道我们关系的,只有少数的那么几个人。
    有时候也反思,是不是因为我和他都是80后,所以才随便,所以才会走到这一步。
    可是,一切的因果又仿佛不是出于偶然。
    东霖和莎莎,其实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对,而我,一直只是他们中间的电灯泡。
    但我不是拆散他们的第三者,他们也不是因为我分开的,导致他们爱情夭折的,是莎莎的母亲和无情的现实。
    在几年前的T大校园里,他们是让那么多人羡慕的一对著名情侣,郎才女貌,况且东霖不光有才,还有俊朗的面容和挺拔的身姿。
    他是学环艺的,比我们大一届,在校的时候,他设计的一个景观就在国内的园艺大奖赛上获得了头等奖。毕业的时候,他放弃了去上海一家外资园艺公司的发展机会而选择了留在本市。当时很多人劝他,包括他的导师和所有的好友,但他一概置之不理,因为他要留在莎莎的身边。
    莎莎是本市人,是独女,父母很宠溺她,她不会离开父母去的很远。
    在这个城市东霖没有谋到很好的工作,去了一家不起眼的装饰公司做起了普通的打工一族。每天天不亮就挤着公汽上班,下班再回到租住地,那里靠近市郊,租金便宜。
    这样的代价换来的回报是他能和莎莎不分开,日子虽然清贫,但他们很幸福。这种状况持续了一年,直到我们毕业。
    那时我在本市的一家出版社找到了一份有保障的工作,已经报了到。作为一个边疆省份来到这个大城市的外地人,我很庆幸自己有这样的好运气。
    莎莎的工作一直没有着落,但她并不着急,她外公经常出现在电视新闻里,母亲是规划局的,父亲在市政府上班,她早晚会有一个好去处。她操心的,是毕业以后住家里还是住外面。对她而言,住外面,也就是和东霖挤在一间廉价的简陋民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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