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小凉转身看向赵易山,赵易山连忙也转身与麦小凉鼻子碰鼻子。麦小凉把脑袋往后退一点,近来体力大不如从前的麦小凉疲倦的揉了揉眼睛:“那依你说,怎么样才是个办法呢?”
赵易山说出了他的分析:“其实你逃去哪里都不是办法,你能去他们自然也能去,你越是逃避人家的愧疚之心就越大,就越想补偿你。”
麦小凉恨恨的说道:“我不要他们补偿。”
赵易山答道:“可是人家要给你补偿啊。人家非得给你补偿你逃也逃不掉啊。”
麦小凉不由想起了老金,她脱口说道:“是啊,这些人都神出鬼没的。”
赵易山察言观色立刻就轻描淡写的问道:“谁啊?”
“老金啊。”麦小凉答完了才发觉有点不妥,她皱起了眉毛,“这是我隐私,不准打听。”
赵易山神色如常的答道:“你自己说的,我可没打听。言归正传,你逃避不能解决问题,一定要勇于面对困难迎难而上。”
困倦中的麦小凉从来没有耐性,她蔫蔫的说道:“捡重点的说吧,别弄得跟作报告似的,这又不是誓师大会。”
赵易山的心里不停的琢磨着老金的事儿,但是面子上却看不出分毫,他慢慢的说道:“你逃人家追,你就被动了。你应该主动迎上去,看对方有什么举措。”
麦小凉又揉了揉干涩的眼睛:“能有什么举动啊。”
赵易山答道:“物质上的补偿你肯定是看不上眼的。我估计从你一出生到现在这二十几年的事情他们都查的清清楚楚的了。你的仇人估计要倒霉了。”
麦小凉不由的来了那么一点点的兴趣:“我的仇人。”
赵易山笑了:“比方说乔明亮,比方说章怀之家的大大小小。”
麦小凉YY了一下,发觉自己竟然是有点窃喜的。她极想控制住自己的表情,但是不幸的是她发现自己的嘴角开始向两边咧去,而且越咧越大。
麦小凉抬眼看向赵易山,她发现赵易山此刻是没有什么表情的,麦小凉忍不住说道:“你面瘫啊?”
赵易山平静的答道:“心里很爽,是吧?”
麦小凉咳嗽了一下答道:“我发现,我本人还是蛮有那种恶趣味的。”
赵易山抓过麦小凉的手来亲了一下:“很好,这很正常,用不着憋着。”
麦小凉立刻把头埋向枕头狠狠的笑了出声。
笑完了她才把脸重新露了出来:“你怎么没有一点反应啊?”
赵易山答道:“既然你这么开心不妨和我一起回去吧。反正横竖是躲不掉的,不如回去收礼物好了。”
麦小凉想了一会儿才说道:“其实我是挺害怕的。关系那么复杂,我弄不明白。”
赵易山答道:“那就不用弄明白了。你也这么大年纪了,又不是演琼瑶剧,你真哭得死去活来的,他们反而受不了。要解决这件事情最好的办法就是,人家给什么你就收下来,愿不愿意原谅他们是你的选择,归根结底的选择权在你手里。你真不肯原谅也没关系。但是你不能跑,你一跑这事儿就没完没了。他们对你好给你什么你都接受了,但是你就是冷淡的应付他们也没有什么,人家只当你接人待物就这个脾性,大家都下的来台了这件事情就算完结了。当然你能原谅他们是更好,否则这也是你自己的一个心结。”
麦小凉慢慢的琢磨了一遍赵易山的话,她觉得赵易山说得很有道理。麦小凉说道:“那你什么时候回去?”
赵易山的答案很简单:“咱们明天就走。”
麦小凉觉得好像又被他给绕住了:“为什么你要和我捆绑?”
赵易山的回答是:“因为我是你最大的仇人,估计他们会可着劲儿的折磨我,而且我估计他们还会不择手段的拆散我们。我要抓住幸福的尾巴,为自己争取映像分。”
麦小凉点点头:“原来你这么有自知之明啊。”
赵易山摸了摸麦小凉的鼻子:“对我你就没有点同情之心吗?”
麦小凉笑了:“难道你没有看过农夫与蛇的寓言故事吗?”
赵易山哀叹道:“其实我这人意志异常坚定,对党对国家对人民一直以来都是忠心耿耿,只可惜我的个案比较特殊,说来说去都怨我的运气不好,谁能料想我赵某人竟然会遇见一条美女蛇呢?”
麦小凉气得给了赵易山一下子:“混蛋你!竟然敢颠倒黑白!”
赵易山抱着脑袋苦哈哈的喊上了:“哎呦,哎呦,你还真打啊。殴打无辜民男啦!快来人啦,救命啊,有人殴打无辜民男啦!”
麦小凉扑上去就撕赵易山的嘴巴,赵易山等的就是这一刻,他轻轻松松的拉住麦小凉的双手然后反客为主就势按住了麦小凉。
北京一别后赵易山就再也没有沾到麦小凉的边儿,面对这难得的机会赵易山自然倍加珍惜。
麦小凉起初是极力的反抗,奈何赵易山出尽百宝,区区一个麦小凉在这方面如何抵挡得了心机狡诈的赵易山?
(为了和谐,此间省略一千七百三十八字。哈,其实是某然H无能。)
事后麦小凉气得恨不能要打死赵易山,奈何她近来体力差了很多,一番运动下来手脚都没有什么力气,打赵易山的那几下子活像在给赵易山挠痒痒似的。
赵易山倒是态度良好,嘴里不住的认错:“腰疼不疼,你转过去趴着,我替你捶捶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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