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秦嘉懿被母亲捏着耳朵叫醒。
“昨晚出去野到几点啊大小姐?快点起来给你舅舅舅妈拜年。”
她统共睡了四个小时,眼皮沉重得压了万斤的铁,但听到舅舅二字,她诈尸一般弹起,飞快洗漱换衣服见人。
舅舅大名林默非,是她妈妈异父异母的继兄,从小待她极好。父母忙活做饭,他们一家叁口在客厅,林有夏没骨头似的倚在沙发里,手机横着,在看电视剧。林有夏不喜欢走亲戚,每年过来都是懒散样子。
秦嘉懿熟稔地和两位长辈问好,林默非提起那位球星,说是有消息,准备过几日过去,问她要不要一起。
亲自去会显得有心意吧?
她一口应好。
“什么球星啊?我怎么不知道?”
林有夏直起身子,满脸写着不高兴,指着秦嘉懿说:“以前你说没时间和我去旅游,现在怎么有空陪她去找什么球星?”
林默非皱起眉,“现在是春节放假,你如果想,我可以带你一起去。把手放下。”
“哼。”
她起身就往外走,“我要出去玩,表姐,陪我一起嘛。”
她针对过秦嘉懿又撒娇邀请她,后者哭笑不得,她习惯了林有夏的脾气,赶在舅舅发火前捋平了他的毛,换衣服和林有夏出门。
“呵。”慢条斯理剥着花生的女人嗤笑一声,撕了和善的面孔,“这就是你养的好女儿,任性妄为,不知礼数。”
林默非脸色难看,比起娇蛮的女儿,他更头疼于这个妻子。“她也是你的女儿,你管过她半点吗”这句话已经说倦了,他看了眼厨房,压低声音说:“别在这里丢人。”
女人笑他虚伪,“怕被她听见?”
“你但凡在家里多表现出这样子,我也不至于没法和夏夏开口。”
女人面对他时尖酸刻薄,有林有夏在场却温柔慈善,营造出家庭氛围良好的假象。她分明不喜林有夏的性格,但能做到让林有夏更偏心母亲。
“我怎么舍得在我的宝贝女儿面前和你吵架?你自己想办法告诉夏夏,给我一个最晚的期限。”
“高考后吧。”他双手交握,低着头面色沉如水,“等她高考结束,我们去离婚。”
女人往厨房的方向走,“一言为定。”
“你干什么去——”
女人扭头做口型说——
陪你的老情人做饭。
“……”
操!
……
林有夏亲昵地挽着秦嘉懿出门,出了单元门将她无情抛弃。
“表姐,我要去约会啦!”
“约会?!”秦嘉懿嘴巴张成一个O型,“你谈恋爱了???”
“不是恋爱啦,就是你上次见过的那个男生,没有人陪他过年,我要过去陪他。”她一扫在楼上的萎靡,容光焕发,“表姐你看看我今天好看吗?以前他都不让我打扮,今天那边人少。”
秦嘉懿没转过来这个弯,打扮和人少有关系吗?林有夏解释说那男生住在城中村,里面人员混乱。
在秦嘉懿的印象里,那是相当混乱。她担忧这单纯的小表妹遇到危险,叮嘱她让男生陪她进去。
林有夏说:“没关系,我走过几百遍了,就算遇到危险他也会保护我~”
“……”
坠入爱河的表妹和追星中的她一样,脑子明显不够用。
“表姐放心吧,”她打了出租车,上车前冲她挥手,“与其担心我,不如看看你的微博——”
她们的微博互关,林有夏整日晒自己的奢靡生活,而秦嘉懿则是和各路粉丝吵架,小号追白景烁,大号是小爱豆圈子里有名的战斗粉。
图标右上角显示99+,她心中一紧。莫不是哪条言论引来了对家粉丝?点进去,她彻底傻眼了。
转发、评论、点赞数……几项全红,她随手点进去一条,原来是白景烁那人单拎出来她的回复,简简单单“有缘”二字配上一个句号,成功让她微博爆炸。
有人艳羡,有人表示想买她的玫瑰,还有人说她脚踏N条船,顶着有关徐凇的昵称评论白景烁,微博最近一条转发却是舔某新生代男演员的颜。
她眼角直跳,白景烁回她那条好友申请说【你不浪会死】,她继续回道:【我真是谢谢你了。】
白景烁说:【客气了。】
她觉得网友挺逗,发了条微博说:【转发这个玫瑰,你也可以拥有白景烁——
的签名照】
两天后开奖,随机抽取一位幸运儿,至于签名照哪里来?她对白景烁说:【你现签呗。】
白景烁:【……】
林有夏溜了,她上楼回家。屋里氛围融洽,舅舅和她默契地没有提起出国的事情,等到他们离开,秦嘉懿这才试探母亲。于是气氛变得微妙,父母对视一眼,母亲为难地说不希望她去,但架不住她的软磨硬泡,勉强同意了。
两天后,她问幸运儿要了地址,拜托白景烁邮过去。白景烁在那边说:【你做好人,要我来帮你办事?】
她说:【爱你】
关了手机上飞机。
舅舅人到中年,但身材保养得当,人也大方,包了她这次旅行的费用。一看就有别于其他中年油腻大叔。
要去的国家前几年在搞战乱,她一路跟紧舅舅,见到那位球星。是个黑人,操着一口她听不懂的英语。他对他们的到来感到惊喜,在一颗崭新的足球上签了自己的大名,秦嘉懿来不及阻止,于是拜托他写了生日贺卡。写完贺卡,黑人艰难地用中文祝她和白景烁百年好合。
调子奇怪,胜在心意。秦嘉懿羞得脸红,和他拍了合照发朋友圈,自然是屏蔽了白景烁。
元宵这天刚过零点,白景烁最近一条微博下生日祝福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合作的品牌方也踩着时间发生日祝福。他退出微博,只盯着微信。
“嗡嗡——”
那女生的好友申请如期而至。
【生日快乐!】
很没有诚意的四个字。
他慢慢打字:【只有这一句话吗?】
【我给你的基金会捐了二百二十八!】
是他的生日,也算有心吧。
【明晚录完节目,我回来找你。】
【好哦。】
第二天,秦嘉懿带着足球、贺卡上了飞机,又在当地买了二十四朵玫瑰花。今晚过后,他就二十四岁啦。
明星的生日很多掺杂着利益关系,他不喜欢在这种事上做文章,拒绝后援会提供一切应援,让助理订做了蛋糕,上面有他的缩小版和一片海浪。他的名字里有火,粉丝就给自己取名叫水花,说是:水火不相容,但我们是例外。
白景烁拍了这个蛋糕发微博,配字是:
【水火不相容,水亦能生火。
感恩有你们。】
八点四十,他的节目结束,去后台卸妆。他喜欢这个行业的原因之一是,他的付出能以最快的速度收到他人的反馈,容易取得成就感和满足感。化妆师在一旁卸妆,他举着手机翻下面的评论,上次之后秦嘉懿被他的粉丝眼熟,这回她的评论被顶到上面:【哥哥爱你一辈子!】
他噗嗤一声笑了。
是啊,哥哥爱你一辈子。
卸妆结束,他换好衣服穿上羽绒服,打算和助理去机场,接到一个特殊的电话。
他给她设了特别的铃声,一段急促的钢琴曲,曲子像她出现在身旁,催促他接起来。
他一脚踏出了门槛,那边姑娘声音飘在冷风里,娇滴滴的,“哥哥,你有没有结束呀?我都冻得流鼻涕啦。”
你在家里,怎么会冷?
他疑惑了一瞬,立刻回过神,“你在哪?”
“我在C口呀,你经纪人说没人从这边出来,所以我就在这里等你啦~”
……
C口作为大型货物运输的场所,通常情况下没有宾客光顾。
今天多了两个身影。
一个抱着礼物驻足已久,一个自光影中匆匆而来,一步迈下叁层台阶。他火急火燎地来,真正见到人了,他却收住脚步,在几米外的地方与她沉静相望。
女孩子围了条红围巾,和怀里的玫瑰花相得益彰,另一只手提着蓝色礼盒。不知道装了什么,但她的双手、脸颊冻出不健康的粉色。
她浑然未觉,小跑过来,献宝似的把东西捧到他面前,“生日快乐,希望你喜欢。”
白景烁接过礼盒,眼神越发柔软,“每个冬天的下午,我喜欢去我家飘窗那晒太阳,你现在和那时的阳光好像。”
红色点燃了冬末,而她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亮色,是炙热的、温暖的一束光。
情话来得突然,秦嘉懿始料未及,在他含笑的注视中心跳加速,大脑空白,“那、那我以后陪你一起晒吗。”
他笑着说她是个笨蛋。光已经在眼前,何来需要她陪同一说?她还挺不服气,嘟囔着:“你才是笨蛋。”催促他拆礼物。
盒子里铺了一层拉菲草,中央摆着一颗足球,他一眼捕捉到那个签名,高中时他的球衣上曾有这个人的签名。
他捧起足球,轻轻念出这个名字。秦嘉懿一脸期待,他顺着她的意思点头,说喜欢。可明明没有表现出惊喜的样子,她闷闷不乐,“你是不是不喜欢他了呀。”
“高中时候挺喜欢他,那时候他心高气傲,我拜托我爸才要到他的签名。你这个是怎么来的?”
外面冷,他把足球放回盒子,抱着玫瑰和盒子,带着她从小门离开。
“前段时间我和舅舅专门出国找他要的,他给你写了贺卡,祝我们百年好合。”说起这个成语,她脸蛋染上了别样的红,翻出照片给他看,“你看,我们还合影了呢。”
白景烁扫了一眼,注意力都被她憨憨的笑容吸引。他问:“你从谁那知道我喜欢他的?”
秦嘉懿不满,“为什么我一定要从别人那里知道呀。”
“你没那么关心我。”
他说得是实话,她的表情瞬间耷拉下来,于是他补充道:“至少以前是这样。”
“以后我会很关心你!”她立刻接道,脸上重新展露笑容,“是柳阿姨啦,她告诉我的。”
白景烁了然,“你问了个最不靠谱的人。”
一孕傻叁年,他母亲被父亲娇惯得迷糊了几十年。
“那我又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嘛……”
他记起以前视奸秦嘉懿的小号,有段时间她疯狂发:你到底喜欢什么。后来有一天变成:绝对让你大吃一惊!
原来这就是她的惊喜。
他说:“今晚回去告诉你,我的爱好是什么。”
……
两人相处模式向来不纯洁,秦嘉懿下意识认为:他的爱好是做爱。可回去京城后,她发现他竟然真的有爱好!
他家书房里有一个抽屉,拉开后满满当当的印章。
“我喜欢刻印章。”
他随意拿起一个,上面刻着她看不懂的字。眼见她一脸迷茫,他拉开第二个抽屉,每个印章下面压着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脸她再熟悉不过。
她看到穿着高中校服的自己、外出游玩不同打扮的自己……她轻轻拿起中间的那枚印章,是她之前穿着橙色泳衣的自拍,对应的印章将她表情刻得栩栩如生。
“天啊……和我好像,你真厉害!”
她由衷感叹,蘸着印泥用了整整一抽屉印章,挑了九个喜欢的发朋友圈,配文是【看我心灵手巧的男朋友(爱心)】
当着他的面发送,他瞥见男朋友叁字,不动声色移开眸。揽着她入怀,他把她圈在身前,看她玩遍这些印章。
拖着嗓音问她:“你玩印章,我玩什么?”
热风拂过耳颈,她缩了缩肩膀,暗含期待,“哥哥想玩什么就玩喽。”
饱满的胸脯被人弹了一下,隔着毛衣和胸罩,他一手握不住她的胸,轻笑着说:“感觉变大了。”
“被哥哥揉大的嘛。”
她满嘴骚话,一刻不得安生。
手掌从毛衣下摆探入,肌肤细腻,嫩得能掐出水。一路向上摸到双乳,他解开两排扣子,将乳房从松垮的胸衣里掏出来。顶端蓓蕾抵着他的掌纹,他虚虚握着,按住奶尖摩擦。
“嗯……”
她一手撑着桌沿,弓起腰身。左手掌心的汗渍在桌面留下水痕,右手印下一张张她的笑脸,红色鲜艳,她的身上留下了比它更鲜艳的东西。
他半蹲在她身后,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腰际,沿着脊柱的纹路,吸出了轻微刺痛的感觉。一支玉骨绽放朵朵红梅,是鲜艳,更是香艳。
“脱衣服。”
他声音低哑,秦嘉懿呼吸急了一分,脱了毛衣。肌肤在灯下泛着亮白的光泽,他吻遍她上身,将她翻过来覆过去,亲得身体乳的香气淡去几分。
角落里有全身镜,她站在镜前,这背光的地方,乳尖竟然水润得映在镜中。他从后面拥着她腰肢,去亲吻她的脖颈。她手腕翻转,五指插入他的头发,不轻不重地拽着。
“哥哥……还在生气么。”
“嗯。”
牙齿扯着颈间的软肉轻咬,她吃痛地低吟,声音低低柔柔,“那要怎样,哥哥才能不生气?”
故作可怜无辜的姿态,她以为这样会让他心软吗,只会激起那股子欲望。
“我最了解你,秦嘉懿。”
他捏了捏她屁股,用力扯她的牛仔裤,扣子蹦在地上,他扒了她的裤子,“别在这和我装可怜,今天我很感谢你能来,但我只原谅了你百分之五十。”
“哈?”她一秒变脸,嘟着嘴巴,“那算喽,不祈求哥哥的原谅了,还是操我吧。”
某个抽屉里放了避孕套,她蹲下来用嘴给他戴上,舌尖抵着套子边缘延伸,她抬眸望着他,含糊地说:“吃到你的味道了。”
套子箍住了末端,她顺便亲吻一边囊袋,感受到他大腿肌肉绷紧,她在心里暗笑,伸出舌尖舔了舔。
“哥哥,好吃的哦……哎呀——”
他粗鲁地拽她起来,按在镜子前,压下她腰肢顶进去。嫩穴好些日子不受爱抚,收得紧致,秦嘉懿连连吸着凉气,手掌胡乱按住镜面。她仰头看见自己的脸,这可比手机摄像头有冲击力多了。
他往里顶一分,她就张着嘴叫一声。呻吟快过大脑的反应,她不可思议看着自己的嘴巴,好像它和下身一起抛弃了她,她还没反应过来呢,它怎么就叫出声了?
“嗯啊……”
又叫了。
这次他顶入了整根,她看到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快意,那双眸垂下来与她对视,她眨了眨眼,“哥哥,想看你射精时的样子。”
他说:“你不如看看你高潮什么样。”
那根东西在她穴里胀大几分,撑得下面小嘴大限度张开,她很少对着全身镜做这事,面红耳赤,几次与他对视都有几分羞涩。
还有更羞耻的事情。他臂弯勾起她一条腿,拔出肉棒给她展示被肏过的小穴,“看到了吗?它在缩小。”
被阳具捅出的小小洞口,在他们的视线中一点点缩回原样。他勾唇笑了声,挺着腰从斜下方插入。那个逼仄的小洞肉眼可见变成他的粗细,她睁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两颗囊袋拍在阴唇,她后知后觉意识到她被填满了。
好幸福……
为什么她会觉得幸福呢?
她恍惚了片刻,慢吞吞问:“你和我做爱,会觉得幸福吗?”
“会。”他挺动腰臀,缓慢又强势地捋平内壁的褶皱,“和喜欢的人做,才叫做爱。而和喜欢的人做任何事,都会感到幸福。”
“你这是在向我表白吗?”她羞赧得下面小嘴翕张着,脸蛋红艳艳,“我也很幸福呢。”
做爱不紧张,可是和他表白,她好紧张哦。然后那点不安在啪啪声消散,镜面留下了清晰的手掌印,她单腿撑着身子大半的重量,小腿发颤,偏生下体进攻力度十足,恐慌刺激等等情绪一起袭来,快速让她覆灭。
“哈……哥哥不行了……要摔了要摔了……啊——呜!”
娇吟含上哭腔,她确实不行了,身子连带着胸乳抖动。她口鼻并用着喘息,眯着的眼睛留着细小缝隙视物,隐约看见她的模样很扭曲,像条在渔网里扑腾的鱼。
十几秒漫长又短暂,穴里的东西重新开始抽插,这次附带了猛烈的水声,她小腹一阵酸胀,颤着声说:“我想跪着。”
他狠狠肏了两下,“女上喊累,站着操站不稳,你这身体太缺乏锻炼,改天带你健身?”
“我不要。”
她跳街舞,体力比一般女生要强,可高潮后好累人啊。她苦着脸,这下看清了自己的样子。双颊飞红晕,眼神迷离,脖颈到上半身呈淡粉色,有一丝液体从腿心蔓延到大腿。
“要跪着。”她扭了扭臀,撒娇,“哥哥,我没力气了。”
“娇气。”
他松了力气放她跪下去,白皙的膝盖磕在地板上,他多看了两眼,拿了垫子放到她腿下。
秦嘉懿说:“手下也要。”
“……”他抓起她的手按在镜子上,不给她再说话的机会,一插到底。
他现在的表情和他鸡巴一样,又凶又狠,好像要把上次没吃饱的补回来。
她起先还仰着头看他,后来干脆伏在地板上享受,白景烁可不想对镜看她一头黑发,他捏着她肩膀让她起来,“沅沅,自己揉阴蒂。”
“唔。”
她分开花丛,在镜中露出饱满的一点,红润圆滚。指尖拂过阴蒂轻颤,她两指捏上去,像往常自慰那样抚慰自己。
他看得双目火热,发了狠地干她。阴道湿滑,阳具几次滑出,擦过肉缝碰到她的手指,她低低呜咽一声,某一次抓住龟头,合上腿摩擦。
“好热……”她眼睛从黑发里透出,媚眼如丝,“哥哥,你好烫……我要磨到了……”
“哥哥揉我奶子。”
她情迷意乱,小嘴张着不知道在说什么,他如她所愿抓住她的胸,她覆手在上一点点加大力气。左乳在他们手下变形,他感觉快抓爆了她的胸,女生浪叫一声,仰着脖子抽搐。
胸上留下了深深的五指印,他说她是胡闹,对准她的小屄要插,她却晃晃悠悠地拍开他的手,说:“哥哥,给你看个好玩的。”
她让他走远点,双手撑着地板,贴着镜子做了一个很完美的倒立。
白景烁:“……”
真是……傻得可爱。
“你不是没力气了吗?”他过去护着她下来,“我看你欠操得很。”
“不想操了。”她靠着镜子耍赖皮,在他唇上啄一口,赤身裸体地溜了,“我累了,要去躺一会。”
白景烁面无表情。
她累了,他还硬着。
第二次了。
这个死丫头。
秦嘉懿跑去主卧的浴室,听见男人气急败坏的声音:“秦嘉懿!你看今晚我弄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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