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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芝九被逗笑:“你就林仗斐势。”
    韩原喜滋滋地摸了摸钱包,松口气:“不错不错。”
    夏湫和:“斐哥终于崛起。”
    至于为何这样说,因为她们几人算是一路上见证着这段岌岌可危的婚姻来的。站在姐妹的角度,唯有一点可确认,林姝爱惨了斐南。
    当时林姝满20岁,就带着自己的户口本,翘了第二天课程直接乘飞机去西京科技大学找斐南领证。
    本以为是个青梅竹马,水到渠成领证结婚然后一直甜甜的故事,可斐南读的是军校。
    领证时斐南刚读研,部队工作繁忙,两人平时根本见不了几面。
    当初听到这,夏湫和已经想晃醒昏睡在自个爱情迷海里的林姝了,她不理解,这图啥?
    冷夜,凉风习习,半空悬挂一轮皓月,白光越过树影摇曳,点点光晕阴影投送于地面。
    前来观看演唱会的粉丝大部分已经被工作人员,和场馆门口的安保疏通,有些人坐上自驾车,有些打车,有些步行,但也有不住附近的粉丝回了提前预订的酒店,打算订住一晚明日再买机票回返。
    现如今,场馆左侧停车位低调的停了辆与黑夜浑然一体的黑色商务车。
    里边坐着位浑身泛着冷感的男人,简单且身上并未再多着墨于其他标志的黑色西装。普通,却无端让人心悸。
    此刻,斐南膝盖上放着轻薄的笔记本,屏幕前是密密麻麻的文字。
    眼下还不忘处理工作,想来提早结束了出差,不过是为空出与林姝见面的时间,却无形间加重了工作任务。
    再仔细些看,能注意到他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外环刻着字母“FS”。
    车门“嘭”一声,被人从外面拉开。
    斐南停下思考工作的思绪,似有所感的偏头。
    车挨着路灯前方停着,女人站在一步外,浑身渡上层白灿灿的光芒,她弯着眸,笑起来浅浅露出个小括弧,喊他:“南南!”
    来的匆忙,林姝妆还未卸,一时娇艳的很,穿着件松垮的秋外套,完美的掩住舞台演出服下的玲珑曲线,婀娜身姿。
    只露出双笔直纤细的长腿,白的晃眼。
    斐南眼睫轻颤,收回目光:“嗯。”
    林姝利落的合上车门,和前头的司机说:“去鎏黎居。”
    陈执坐在副驾驶,顺口替司机应声:“好的,太太。”
    车内安静,林姝余光瞟了眼男人,低头绞尽脑汁地思考能聊天的话题。
    好半晌,她默默叹了口气,果然还是太久没相处生分了。
    领证五年,前三四年间见面的日子总共加起来不过三个月,近一两年因为斐南读研结束,结束部队工作回来继承家业,他俩见面时间比起那时稍微多了些。
    可林姝的忙丝毫不亚于斐南。最近两个月在为演唱会写新歌和编舞,平日工作给影视剧电影唱OST,打歌等等。
    总之,目前他俩空闲时间很难撞上,何谈培养感情。然后就为该如何让斐南败于她裙下这一实操,林姝头疼了一年。
    斐南骨节匀称的指节轻搭在西装,灵活地解下纽扣。
    下一秒,带着温热的西装外套落了下来,包裹住林姝嫩生生的玉腿。
    那一片冰凉的肌肤慢慢回温变暖。
    林姝攥住外套给自己又盖拢了些,小嘴叭叭夸奖:“你真是雪中送炭!”
    斐南:“贫嘴。”
    他嗓音偏低:“冷不知道多穿点?”
    林姝嘴快道:“这不是给你机会装绅士嘛!”
    斐南:“?”
    车里骤然陷入安静。
    前座的二人面面相觑,默契地装没听见。
    “……”林姝瞅了眼男人,很怂的正经起来:“这是演出服,我急着出来,所以…忘记换了。”
    “下次先换,我等你。”
    林姝:“噢。”
    演出服引诱失败,一点都不懂的男人!
    斐南静静端详着女人绯红的面庞:“跑来的?”
    “嗯?”她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颊,颇为心虚:“冻……冻的。”
    斐南无奈拧眉,脑海短暂地晃过什么,他神色不明:“是想再体验被包成雪团子的感觉?”
    “……”
    不,我不想。
    小时候,林姝经常穿的少,因为林姝的母亲徐雨申是她父亲的第二任妻子。嫁过去后又怕她那位同父异母的冷漠哥哥心里不舒服,便时常花心思开导他,俨然是亲生的一样。
    徐雨申心中的第一顺位是林呈伺,直到林姝出生后也未改变这点。
    比如用百分百的关心衡量,徐雨申对林呈伺是50,而林父是30,林姝只有20。
    等到林呈伺上高中,她的关心无人接受,才将对象定为还在小学的林姝。
    不过,林姝身边已经有斐南了。
    斐、林两宅挨得很近,就两隔壁,出门就能看见。幼时经常被妈妈忽略的林姝,经常翻墙去斐南屋子里。不找哥哥的原因很简单,比她大5岁,没话题。
    隆冬时节,斐南见她穿的单薄,连忙把她赶了回去:“你要是再穿这么少来见我,就别来了!”
    明明只大两岁,威胁起人倒是很有一套。
    这话吓得小林姝差点哭出来,立马跑回自己房间,推开衣柜,呼哧呼哧的一件一件往身上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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