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部正在对所谓麻瓜出身进行调查,以便了解他们是如何拥有魔法秘密的。神秘事务司最新研究显示,魔法只能通过巫师的生育遗传。由此可见,如果没有验证确凿的巫师血统,所谓麻瓜出身的人就可能是通过盗窃或暴力而获取魔法能力的。魔法部决心根除这些盗用魔法能力者,为此邀请每一位所谓麻瓜出身的人到新任命的麻瓜出身登记委员会面谈。”奥罗拉冷冷的读出预言家日报上的内容,把报纸一甩,躺回了沙发里。
我们也被盘查了一番,很荒谬的,食死徒对我们有些超出常人的照顾。和我们交谈的食死徒若有若无的提出了希望和我们交好的意愿。
奥罗拉自然不必提,伏地魔很迫切的希望能将她拉拢过去,她能为伏地魔带来的好处可不是一点半点。而我自然是因为姑婆。
现在每个少年巫师都必须入学了,这样伏地魔就能把所有的巫师从小就置于他的监视之下。这也是清除麻瓜出身者的办法之一,因为学生必须持有血统证明——表明他们已向魔法部证明自己的巫师血统,才能获准入学。
而几位教授伏地魔自然也要竭尽全力的拉拢,其中最难做到应该就是我的姑婆,因此他们希望我能成为一个突破口,要我说他们就是白日做梦。
但我们不能从明路上拒绝他们,他们对我们的拉拢很有好处,我和奥罗拉不停的和他们周旋,让他们认为是他们给的利益不够才拉拢不到我们,如果这被伏地魔知道了他们就要吃挂落,因此他们无所不用其极的诱惑我们,给了许多的便利,我们也能救下来许多人,凤凰社其他人则在暗处活动。这让我们体验了一把权利的滋味,要我说,如果不是我们心志坚定真的很容易被诱惑走。
哈利几个人现在住在格里莫广场,我们也常到那开会,我不知道阿不思做了什么,但现在所有知道这个房子的人都成了保密人,没人怀疑有任何不对,他们只是在防备斯内普教授会突然带着食死徒出现,为此做出了许多的防护,穆迪施了个结舌咒,在一有人进来的时候就有他们声音大声喊叫着“西弗勒斯。斯内普?”
地毯上会突然蹿起一个身影,高高的,土灰色,模样狰狞,拖到腰部的头发和胡须在身后飘飘荡荡,脸颊凹陷,瘦骨嶙峋,眼窝里空洞洞的。这身影熟悉得可怕,又有令人恐怖的变化,它会举起一只枯槁的手指着来人。
必须说出“杀你的不是我,阿不思。”这个魔咒才会解除。
鬼知道我从每次听到都会心虚一直到现在的波澜不惊,到底是经历了多少良心的谴责。
在忙碌又黑暗的日常中,唐克斯带来了好消息,她怀孕了,但莱姆斯对此并不那么开心,他经常会露出很痛苦的神色。
在我某次经过门厅的时候,听到了里面传来了巨大的争吵声。
“我真不能相信,教我打败摄魂怪的人——是个懦夫。”这是哈利的声音,他怎么会说这种话?
随后我听见了嘭的一声,然后莱姆斯气冲冲的冲了出来,袍子在身后卷起波澜,看着就像斯内普教授似的,实际上他的脸色也像。他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就径直离开了。这往常可不是莱姆斯能做出来的事。
我推门进屋,哈利才从厨房的门里爬出来,他脸也涨得通红,罗恩和赫敏战战兢兢的站在一旁。
“……发生了什么?”我挑眉望向三个小朋友。
“莱姆斯想和我们一起行动,但是唐克斯怀孕了……”赫敏支支吾吾的跟我说。
“身为父母,”哈利说,“不应该离开自己的孩子,除非——除非是迫不得已。”他看了我一眼,又迅速转开了视线,沉默了一会,又开口说到:“我知道我不应该叫他懦夫。”
“你是不应该。”罗恩马上说。
“可他的行为像懦夫。”
“但是……”赫敏说。
“我知道,”哈利说,“但如果这能让他回到唐克斯身边,还是值得的,是不是?”
他无法消除语气中的恳求。赫敏露出同情的样子,罗恩则不置可否。哈利又低头看着脚。
“说的不错,他是时候从过分的自卑中脱离出来了,他的温厚很可取,但过度自卑伤人伤己。”我倒了杯水,三个孩子向我投来惊讶的目光。“唐克斯在不顾一切的奔向他,他也需要做出一些行动啦。”
要我说这还是狼人的社会地位为莱姆斯带来的痛苦,这种痛苦在未来可能会扩散的更厉害,因为已经有不少狼人投奔了伏地魔,这事在未来可能还要引起一场巨大的风浪。
我们不能否认狼人确实具有危险性,但不能因此否定所有的狼人。巫师对狼人的歧视,厌恶,导致了本就收到伤害的狼人心理状况的更进一步恶化,然后滋生矛盾,互相仇视。
不得不说,巫师确实是个傲慢的种族。
我至今依旧记得在世界杯上的罗伯茨先生,被巫师戏耍,又多次消除记忆,哪怕是亚瑟叔叔这样的巫师也并不将这当做多么大的事,巫师们轻描淡写,一笔带过。就好像他们对麻瓜没有造成多么大的伤害一般,这让我感到分外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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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克利切得到了雷古勒斯的假挂坠盒之后,整个人都大变样了,他裹着一条雪白的毛巾,耳朵里的毛像棉絮一般洁白蓬松,雷古勒斯的挂坠盒在他瘦瘦的胸脯上跳动,房间也大变样了,一夜之间这座房子就焕发了生机,连对着赫敏他都会尊敬起来,虽然他鞠躬的样子好像抽筋了,或者得了什么帕金森一样的疾病。但他已经尽力在改善自己的态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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