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佳爱琉看上去非常安静乖巧,就算被太宰排挤了也没有什么反应,眨着眼睛看着我的时候,我良心在痛啊。
所以我只好把太宰支开去找刚刚袭击佳爱琉的凶手了,给他找点事做,免得他老是欺负人家小姑娘。
我给他描述了一下那个人的外貌特征,要我说,只要看见了的人,都不会有人错,毕竟长得也太有辨识度了点。
之后的事情就很好做了。
现在我已经想起了污浊的使用方法,虽然还有点不熟练啦,不过把破碎的建筑拼起来还是随随便便的啦。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一下这个了。
在我把两个建筑正确地拼在一起后,它们就会自己粘牢,感觉我在玩什么大型拼图游戏一样,一点紧张感都没有。
在这个时候,本来在我眼里应该是身娇体弱的太宰发挥了重要的作用。
不得不说,太宰这个人非常地聪明,至少比我聪明多了,他一眼就可以看出哪些是本来在一起的陆地块,反正我是没法一下子认出来的。
虽然在此期间,太宰时不时就骚扰我无法好好工作,碰碰手指尖,挠挠手掌心什么的都是小意思。
如果我太过于投入而没有及时理他的话,他就会特别委屈地像个背后灵一样趴在我的背后,碎!碎!念!
真的,他的话不是一般的多,我根本插不上他的话头,就算接上了他的话,他随便扯个话题我就被他忽悠得不知东西南北了。
真的是甜蜜的苦恼啊,毕竟就算碎碎念,太宰也是一只可爱的猫猫呢。
哦,说道太宰,在他看见佳爱琉的时候,他跟我说他记起了他的名字,名字就叫[太宰]。
本来是没有问题的啦,不过那时我顺嘴就说了一句,“那太宰你猜猜我的名字是什么?”
“中也?”就像是随口说说的话,语调中还带着一丝不确定,但是我就觉得那个名字非常熟悉,就是一种特别奇怪的直觉,好像感觉面前这个笑眯眯的可爱猫猫一样的太宰在想些什么不好的东西,那一瞬间,说实话,手特别痒。
他撒娇地问我自己猜对了没有,我笑了笑,跟他说,“猜的真准。”
[喵井户]这个名字说出来真的非常羞耻,既然太宰说了“中也”这个名字,语气虽然尽量控制,但我还是敏感地感觉到了他声音中的熟稔。
好像含在喉间说了千万次的熟悉。
而且……就是一种非常莫名的感觉啦……他叫着我名字的时候……好像,在哭啊。
好像我忘记了他是一件罪大恶极的事情。
我伸出手勾住他的一个小指头,悄悄避开佳爱琉的视线,然后在他手里塞了一颗草莓糖。
太宰顿时露出了柔软的笑,整个人亮晶晶地看着她,蹦蹦跳跳地围绕在我身边,不继续妨碍我的工作了。
我收回视线,心里忍不住想,这也太好哄了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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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们这边甜甜蜜蜜地(?)摸索地图的时候,在与他们所在处尚且还有些距离的地方,一个粉色头发的大叔突兀地出现在这个空间里。
失去记忆的鸣瓢秋人又一次被投入了这个“井”中,而这一次,和他之前无数次死亡在这个“井”中的经历都不一样,这一次的经历注定要因为花子二人的到来而变得与众不同。
与此同时,在井外,通过鸣瓢秋人的视线而观察这个“井”的特殊机构“仓”的井端工作人员们发现了与之前不同的地方。
因为花子在救佳爱琉的途中对于这些碎片建筑施加了重力的缘故,通过鸣瓢秋人的眼睛看见的那些建筑基本上都偏移了原本的位子。
按理来说,每一次鸣瓢秋人死亡之后再次投入“井”中的时候,所有的物体都应该变会他第一次进入“井”中的样子,不会发生任何改变。
但是这一次,居然变得不一样了。
这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罔象女”从来没有出过这种纰漏。
“百贵室长,是否排出酒井户。”井外,在发现杀意世界的建筑发生改变的东乡纱利奈一脸严肃地看向身旁的百贵船太郎。
“不,再等等……”作为井端的室长,百贵船太郎不能在第一时间发现杀意世界的异常时就选择选择退缩,在没有发生危险的时候,他必须先搞清楚这个“井”的异常是什么原因。
或者说,真的是“罔象女”出错了?
在没有证据的前提下,他不能盲目地做出判断。
井端的异常并不能影响在“井”中世界摸索着行动的鸣瓢秋人,他睁开眼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被解体了,在一时间的恐慌之后终于冷静了下来,在发现自己的身体仍旧受到自己的控制之后,他开始动手把自己重新拼接好,虽然还是缺少一些部位,可是行动并没有受到影响。
虽然四分五裂,却又联系在一起吗?
他动了动手指,开始探索这个地方。
首先,他通过自己缺少部分手臂而无法连接完整的手的特性,将它用力甩到不远处的建筑物上,并用力把那个建筑拉了过来,使两个碎片拼接在一起,就像刚刚他把四分五裂的自己拼好一样。
一旦开始怎么做后,之后的事情就很好搞定了。
他通过把各个陆地碎片拼接好,然后逐渐寻找这个地方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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