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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降谷零还是他心目中那么优秀的警校哥哥。
    贝尔摩德结束的时候,问了羽久一个让他思考良久的问题。这其实也许不需要思考太久,因为可能就是随口一说。
    贝尔摩德问羽久,以前是不是见过波本。
    羽久反问道,为什么这么问。
    贝尔摩德笑道:“因为你总是在看波本,要么你是喜欢他,要么就是你在看这个人是不是你认识的人。”
    “原来如此。”
    “所以呢?”
    “我见过。”羽久毫不遮掩地说道,“我从前提过当警察,也有他的原因在。”
    贝尔摩德对这方面如何解读就是她的事情了,因为羽久已经学会不动声色地转话题,不让贝尔摩德问更加细节的问题。这方面羽久和降谷零都没有通过气,被发现说谎是容易影响信任值的,不管之后用了多少借口和理由去圆。
    羽久很快就说道:“所以,你觉得他怎么看我?”
    贝尔摩德仔仔细细地看羽久说道:“你居然没有对他身份转换而感到惊讶或者失望吗?”他刚说完之后,又想起羽久之前宁可通过组织的能力去成为警察的请求。
    当时,贝尔摩德觉得这个请求奇怪得很,但是她遇到的奇怪的人本来就不止他一个,羽久出身环境就放在那里。一个在社会边缘摸爬打滚生存下来的人,他们要走到社会正面的渠道也自然和他人的想法不同。他们没有学习背景,甚至无法融入普通人的群体里面,更别说坐在大教室里面考资格测试。所以,贝尔摩德用自己的方式去说服了自己,但是现在细想起来,可能是羽久想要到的位置,是需要组织的帮忙的。
    在日本当警察,哪怕是刚毕业的高中生,也能够从非职业考试的渠道成为警察。但羽久要是想要成为像是波本那样的日本公安,那不是简单伪装证件就可以实现的。
    因为这一点,贝尔摩德突然在想,有时候羽久并不是单纯,事事都凭着自己的心情来行事。他会想得很远,能坦率地接受黑暗,包容恶意,理解人性,再加上他原本就实力过人,压根没有怕过什么东西,所以有时候才看起来如此简单又天真。
    “波本自然是看好你的。”
    “他这么说的吗?”
    “他这么做的。”贝尔摩德意味深长地纠正道。
    “什么时候?”
    贝尔摩德听到羽久这么回答,忍不住失笑道:“我还以为你会问,他做什么事情了。”
    “你可以一起跟我说。”
    羽久表示他都想要听。
    但贝尔摩德说道:“比你想象中的还要早。不过,我建议你不要和波本走得太近。”
    “为什么?”
    贝尔摩德的喉咙里面发出“嗯”的声音,接着拉长笑容的弧线说道:“因为你现在和琴酒是搭档。琴酒不喜欢波本,你最好也不要走太近。”
    “他们有什么矛盾吗?还是性格不合?”
    “利益相关。”贝尔摩德转动自己修长漂亮的左手食指,说道,“你这方面没有经历过,否则你会更清楚。如果只有一块只能让人足以饱腹的面包,却有两个人,那该怎么办呢……”「你死我亡」的剧本是不是得安排上,组织里面高层位置有限……
    贝尔摩德一边说,一边把自己的话给整理清楚。但是以后打断她的话:说道:“那为什么不一起多找一块呢?两百多前都有思想家写了一本书,说要合作共赢,为什么大家的思想都不进步呢?是不是和没有读过书的关系?贝尔摩德,你读过书吗?”
    “……”
    贝尔摩德不想说话的态度已经足够表示自己有被冒犯到。她原本想要提起精神来重新整理一遍,她知道羽久问这话应该是无心的,但是羽久一副「没关系,我都理解」的表情,她就完全不想说了。
    到了任务那天,羽久把琴酒带到邮轮上来的时候。琴酒还听羽久在问自己为什么贝尔摩德不想理他了。
    琴酒本来是不想来,但是耐不过羽久一直缠着他。羽久的缠人功夫跟他的话唠都是隐性的,不到时机都是点不开这个属性。他会不停地问为什么,他还会走哪跟哪,比橡皮糖还黏,最可怕的是琴酒有一天早上睡觉起来的时候,看到自己的门缝处不透光,顿时心尖一跳,警觉那里有人,拿起枪做好防御措施,靠近审视时,和羽久黑不溜秋的大眼睛对上了。
    “琴酒先生,你跟我一起去邮轮吧。”
    看到羽久无辜地眨眼睛,琴酒恨不得可以对着他连打七枪。
    话虽如此,羽久为了琴酒能够跟自己来邮轮,还特意帮他解决问题,让琴酒有多余的空闲时间。琴酒被软磨硬泡,最后以来审视未来成员——水无怜奈为由,陪着羽久上了邮轮。
    羽久和琴酒的登记在册的名字都是以黑泽为姓,羽久为「黑泽白」,琴酒依旧是「黑泽阵」,用的是虚假的身份证明和水无怜奈上同一艘邮轮。
    水无怜奈从贝尔摩德那里收到的通知是,陪她一起完成任务的是组织成员,但没有说明有多少人,也没有说成员外貌。水无怜奈相信是因为贝尔摩德不信任她的关系,但是面前的人站在面前时,水无怜奈第一直觉就是那个长头发的高个子,他的眼神锋利如刀,视人如草芥,典型的杀手风格。
    但是她的印象很快就被夏目羽久毁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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