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轻笑道:“波本应该自己去看看,那个马厩单边锁,从里面是开不出外面的门。再来周围没有窗户,他想要爬出来也没有办法。这种密室要怎么逃出来?”
“好,那我们假设马厩没有被锁住,他想要从马厩跑到主卧收拾文件,再逃回马厩的来回时间也是不够的。当初,在查虎田家的纵火案时,虽然夏目君也是受害者,但是警方也有考虑到自导自演的情况,于是调查火烧起来的时间和羽久受伤的时间,从府邸最深处的主人房到最外围的马厩快跑也需要十几分钟,虎田家是日本武士家有防敌设计,要想要从外围进入主卧需要走很多长廊,穿过花园,再加上夏目君第一次到虎田家,没有那么容易在五分钟内就完成。”
“与其在想是不是虎田家的资料,还不如好好调查这个线人的来历。”贝尔摩德敲打了一下波本,说到啊,“那位先生之前对你们的内斗就很不高兴了,波本你最好也适可而止。”
波本没有看羽久,而是看向贝尔摩德和琴酒说道:“我只是站在我的角度上搜捕卧底和叛徒。琴酒先生可按照自己的推断杀人,我不过是例行公事查人,这会被理解成内斗。我觉得这实在太冤枉了。“
琴酒一针见血地说道:“既然不是在针对我,为什么说这话连当事人看都不看,反而一直看着我和帮我帮腔的贝尔摩德。你说话和做事至少能统一一下吧?”
波本轻笑道:“看,琴酒先生的推断上线了。我不看有不看的道理,我想看就会看,也不用你说。但若是因为你这么说,我便去看,不也显得我心虚?所以,琴酒先生是想让我看,还是不想让我看?”
羽久来回看着波本和琴酒的剑拔弩张,一触即发,而旁边的贝尔摩德开始进入看戏状态。于是,羽久说道:“贝尔摩德,我从琴酒先生那里听说这次任务是需要女色靠近目标对象,我应该怎么配合呢?”
羽久这话一落,原本还要和琴酒继续搞阴谋论的波本的视线下意识地移到羽久的脸上,直接断了思路。
(贝尔摩德手段不外乎就是易容变装,羽久也会变装吗?而且什么女色?)
但他的想法还没有贝尔摩德发话的速度快:“这里正好有两个练习对象,夏目君先选一个人,坐在对方腿上,我告诉你怎么只用嘴巴就能完成刺杀这件事?”
羽久反应很快,说道:“用嘴巴?是把毒药强行灌进对方嘴巴里面吗?”
贝尔摩德笑得意味深长:“我来指点你,你先不要急。”
于是羽久的视线来回看着一边争论的波本和琴酒,说道:“有谁愿意配合?”
琴酒:“……”
波本:“……”
如果贝尔摩德是想借此让他们两个人无休止的针对及时停止的话,她已经达到目的了。
“适可而止就好了。”琴酒冰冷地说道,“贝尔摩德,我警告你,你不要继续发疯。”
波本则保持微笑。但那种微笑是油盐不进的,事不关己的,仿佛他只是个观众,只需要看就好了。
不等贝尔摩德发话,羽久就用安抚的口吻,说道:“你们不要觉得为难,我可以自己选。这点小事,我还是会自己处理的,你们不用担心。”
“……”
琴酒陷入了沉默。
波本没了表情。
旁边的贝尔摩德笑得没有声音。
第117章 这怎么回避?
波本和琴酒都是见识过贝尔摩德撩人的功夫。她要是想要撩人,根本不需要主动坐别人大腿。而这个动作在成年人世界里面已经相当于某方面的邀请,那可想而知,贝尔摩德要叫羽久怎么跟着照葫芦画瓢,到时候出现什么样的人间窒息。
羽久却完全没有在意没有了表情的琴酒和波本,一副求学的表情对贝尔摩德说道:“你先演示一遍,我照着学就好了。”
贝尔摩德不知道起了什么主意,对着羽久招了招手,在琴酒阻止之前,把他带到包厢里面的角落里面交流。
波本并没有觉得这是一件好事,朝着他们的方向看了一眼。他立刻朝着琴酒的方向看了一眼,这种荒唐的事情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发生。以夏目羽久的脑筋,什么烟视媚行,什么风情万种,绝对会变成霸王硬上弓,强抢良家的粗暴画面。到时候绝对是天灾级的人祸——惨不忍睹。
“琴酒不开口说点什么吗?”
波本想要强行停止继续发展。
结果,琴酒盯着贝尔摩德和羽久,冰冷地说道:“我怕某个人还不想停。”
波本现在变成骑虎难下,如果是不相关的人,他直接找个借口离开就好。波本根本就不在乎他们做的任务是什么。但是现在有人在明目张胆地教羽久坏事,波本就想问他们良心过得去吗?他可不想看到,羽久被人占尽便宜了,自己还觉得自己学得非常好。
这一阵思来想去,波本不敢直接离开。
倒是琴酒对波本的举动产生了怀疑。
现在,贝尔摩德巴不得他们遇到尴尬难堪而脸青。
而夏目羽久突然这么积极,一定是冲着波本去的。羽久某方面确实迟钝,但是他本身也不真是傻子,也许正在想要借机和波本亲近。一了解到羽久的鬼心思,琴酒真是恨铁不成钢。
但在这里面最不对劲的是波本。
波本在这次聚面里面是多余的角色,他遇到这种情况居然还是稳如泰山地坐着,难道还能是借个机会和贝尔摩德一亲芳泽不成?虽然琴酒看不惯波本,但是他也知道波本工作态度在一群偶尔会划水摸鱼的成员里面还算是优秀的。可他也不是那种假公济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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