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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她低头去看,果然是没有裤子的,但裤子不是被撑破了而是整齐叠放在一旁。
    他什么时候脱的,她竟然一点都不知道,想象着他为了具象化而脱掉衣服的画面,似乎外面可怕的风雨也变得有趣了。
    还有,现在的他岂不是……
    如果是,那么这种情况下,他的生理特征是人还是兽?
    正好以现在的姿势她的胳膊是放在他的腹下的,于是她轻轻的轻轻的移动着,看能不能感觉到什么,结果除了一堆柔软的毛发,什么也没有。
    这不科学啊,就算是沉睡的状态,怎么也得有点凹凸感吧。
    “做什么?”被她的动作吵醒的顾默一把按住她不安分的胳膊。
    她一脸的郑重:“顾默,你那个……那个呢,怎么不见了?”
    他咳嗽一声,喉头动了动:“你别管。”
    “我不是想管,我就是好奇,是不是具象化后就会消失,变成人后又会出来?”她觉得可能是这样。
    “没有消失,我只是……只是收起来了。”他的这件事,很有画面感。
    所以林溪忍不住想象了一下 :“是像飞机的起落架一样,需要的时候放出来,不用的时候收起来?”
    他怔了一下,虽然说的确是这样,但是他还是第一次被人形容那个部位是起落架。
    “那你能放出来我看看吗,我从来不知道具象化后会是这样。”她期待的看着他。
    他却坚定的拒绝:“不行。”
    “哎呀,不要这么小气,看一下又不会怎么样。”不知道是不是依偎在他温暖的怀里太久了,让她的话语有了丝丝缕缕撒娇的意味。
    她的话语和神态像是一根羽毛拂过他的心脏,但越是这样,他更要控制自己。
    于是他郑重的说道:“林溪,我现在不是完全的人类,而这种状态下的性行为会让我体内的寄生种基因趋于一种十分活跃的状态,会使我失去本性,甚至无法再恢复人性。”
    “可我只是看看……”她说的也有些底气不足,因为到最后究竟是看看还是用用,她也不能保证 ,毕竟自己是有过难以自持的时候的。
    她不再多说什么,然后旁敲侧击的问他少年时候的事情:“顾默,你以前读书的时候,是不是很多女孩子喜欢你,然后给你写情书什么的?”
    “是。”他回道。
    “那写情书,你都看了么?”她又问道。
    “没有,扔了。”
    “扔学校旁边垃圾桶了?”
    “嗯。”
    现在,和梦真的对上了。
    “那你大概十五岁的时候,是不是见过觉?”她继续问着。
    顾默有些疑惑:“什么意思?”
    “你不是说我们在基因融合后会有很强的直觉吗,我刚才做梦了,梦见了你和觉。”她将梦境中的事情都细细说了出来。
    顾默的神色越来越凝重:“我并不记得你说的这些,不过因为我忘了一些事情,所以我可能真的见过他也不一定,还有一种可能,但我不确定这种可能存不存在。”
    “什么可能?”
    他回道:“你也知道,寄生种在寄生人体后,是可以获得人类的记忆的,你是觉的基因接受者,刚才你的梦境或许不是我的潜意识,而是觉的记忆。”
    她不知道这种可能性存不存在,但是顾默说的也很有道理,毕竟觉那么强大。
    那么觉在乎的那个女孩子,是谁?
    她现在有些混乱,基于之前的那些梦,她曾觉得自己的母亲和觉是有过什么关系的。
    但是欧阳月说,觉当年将母亲和其他人都赶了回来,只留下了最年轻漂亮的一个,而且很可能最后还把那个女孩子吃了。
    甚至,她觉得自己是见过觉的,而且觉想当她的后爸,所以他才会对她说:我不做你的叔叔做你的爸爸好不好。
    可是,这一切都只是基于梦,基于欧阳月拿些不知真假的话语,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来证明。
    “你有写过吗?”顾默突然问道。
    “情书吗?”她笑了笑:“自然是有写过的,谁少女时代还没有个喜欢的人。”
    “写给谁的?”他语气有些僵硬。
    第40章 草原之夜
    顾默的这一句, 问的有点意思,因为他从不会关心这样的事。
    可是现在,他却问了林溪。
    而且这个问题是下意识的,不是他平常那种理性的思考后的发问。
    林溪回道:“不记得了。”
    顾默觉得不可信:“这种事, 怎么可能会忘记。”
    “怎么不可能, 你还不是把我给忘了。”林溪反驳到。
    “我说过了, 我是因为药物的副作用,你和我不一样。”顾默解释着。
    林溪的确是不记得了:“反正我就是忘了, 毕竟都十年了啊, 我那时候也才十三岁, 写也是因为好玩, 不过, 对于那晚上的事, 你真的一点记忆里都没有么?”
    她还是有些想知道 , 虽然说当时是她一厢情愿的, 可是现在两人已经是夫妻了,有些话还是可以问一问, 说一说。
    顾默安静的回忆了一会儿:“我只记得我喝醉了,然后去了洗手间,出来后的事情就不记得了。”
    “哦。”林溪有些失望,她不想第一次的事情就只有她一个人记得。
    车外的风雨渐渐小了, 车厢里的温度也渐渐升高, 在温暖的“毛毯”间,林溪的身上都起了一层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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