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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藤新一对青梅竹马的小兰说道:“我们一起去,我觉得乱步先生会特别伤心。”
    毛利兰支持道:“这是应该的,我们马上回去!”
    而后,毛利兰又微微失落道:“只是遗憾没能坐上一次摩天轮,体会那份用生命铭记的爱情。”
    工藤新一叹气:“你们女孩子啊,想的全是浪漫。”
    毛利兰问道:“你想的又是什么?”
    工藤新一说道:“殉情的原因,黄金屋的下落。”
    毛利兰岔了气,有一个侦探男友就是容易摧毁少女心,老老实实承认爱情感人不好吗!
    日本,森鸥外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没能狠心地给自己一巴掌:“我就不该让他参与摩天轮的事情。”
    港口黑手党首领成为了“纵火犯”的帮凶啊!
    他该怎么对外界说,自己没有帮忙提供汽油之类的物品,或者知情不报,导致法国超越者死亡?
    全程是阿蒂尔·兰波自己决定自焚的!
    “爱丽丝,我好苦啊!”森鸥外抱住自己的人形异能力嚎啕大哭,“一个个就是会坑我。”
    爱丽丝说道:“林太郎也很难过吧。”
    森鸥外不肯承认:“没有哦,我很高兴他解脱了。”
    爱丽丝皱了皱小鼻子,拆擂台道:“认识你过去的人又少了一个,可以帮你的靠山消失了。”
    森鸥外碎碎念:“那算什么靠山,是煞星啊。”
    他当麻生秋也秘书的期间,承受了兰堂君多少次的杀气?这个法国人脑子里想的全是办公室恋情,也不想一想他是怎么栽进港口黑手党里的!
    “兰堂君死后,我的心中好像少了一道影子。”
    森鸥外坐回首领的位置,把爱丽丝抱在腿上,“应该说是——属于他们的年代,终于结束了。”
    恋爱火葬场,单身保平安!
    武装侦探社,福泽谕吉看着茶杯,茶叶在里面横七竖八地漂浮着,如同他不复平静的内心。
    他无意识地对茶杯吹了一口气,仿佛它还冒着热气。
    茶水冷却下来,犹如四十五岁男人的内心。
    “兰堂去世了啊。”
    福泽谕吉蒙受过兰堂的几次照拂,每次登门拜访,兰堂对他的态度都极为友好,不像是对待森鸥外那样不近人情,恨不得让森鸥外早点滚蛋。
    “以后,每年要去祭拜的人又多了一个。”
    银狼沉默了下来。
    半晌,他去办公室里找江户川乱步,以为会找到哭泣的乱步,却发现江户川乱步在啃小饼干。
    福泽谕吉:“???”
    说好的是一个知恩图报的好孩子?
    江户川乱步慌忙把小饼干藏起来,说道:“我在外面哭完了回来的,肚子有点饿——”
    国木田独步说道:“社长,我可以给乱步先生作证。”
    织田作之助和其他社员表示自己也可以作证。
    在外面,乱步先生哭得可伤心了,弄得记者都不好意思再问下去,回来之后就擦干眼泪找食物了。
    听到那些话,福泽谕吉听得脸色逐渐发青。
    “乱步!你给我出来一下!”
    “……是。”
    江户川乱步暗叫糟糕,走出武装侦探社的办公室。
    办公室门一关。
    社员们就听见门外社长噼里啪啦地训斥声。
    江户川乱步:呜呜呜。
    他又不能说兰堂先生没有死,自己哭不了那么久呀!
    德国,又是另一种情况。
    歌德手捧报纸坐在沙发上,肤色柔嫩如少年,光阴在他身上体会不出什么痕迹,一度被人以为是异能力的效果,他看见阿蒂尔·兰波的殉情并不意外。
    他感慨一声人类的感情,其他想法就没了。
    一个已死之人而已。
    相反,席勒在家看到阿蒂尔·兰波的死讯后受到触动,捏紧了手上的报纸,“殉情吗?”
    他最初追随的歌德先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现在说不清道不明的歌德先生,疑似异能力的反噬。席勒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这个人,不得不虚伪地维持原样,顶多是在夜晚推脱,没有去对方家里居住。
    席勒仿佛在这份报纸上找到了人生的方向。
    他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我要让他回来。”
    席勒暗暗下定决心,国家的英雄不该消失,那个在爆炸中保护自己的虚幻人形不该消失。
    他分清楚了模糊重叠的两个人。
    爱的自始至终是尊重他、欣赏他的歌德先生啊!
    他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席勒把自己跟魔鬼上过床的经历抛之脑后,床上的感情能当真吗?就跟德国人上床和下床是两回事一样,对于男人而言,实现人生价值的意义更重要!
    轮到英国,英国社交界为法国超越者的死亡悲悯了一会儿,私底下庆祝死亡的也大有人在。
    法国减少了一位空间系的超越者!
    威廉·莎士比亚心不在焉,在外面确认了阿蒂尔·兰波的事情后,急着去看皇家歌剧院的画像。
    他把阿蒂尔·兰波已死的消息告知了画像。
    画像上,黑发男人流露出了深刻的悲容,以手覆面。
    “唉,我就知道你会难过,你是幸运的,找到了一个愿意与你共赴死亡的爱人。”
    威廉·莎士比亚嫌弃过画像对阿蒂尔·兰波的痴爱,见到这幅摸样又心疼起了绝望的爱斯梅拉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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